周瑞淵伸手將她擁入懷中,「你忘了,當初我第一次教你寫字就是用的這支筆。♣☝ ❻➈รн𝓾𝓍.𝔠𝐨ϻ 🎀♦」
杜挽春恍然大悟,「我真差點忘了。」
周瑞淵摟緊她,「我沒忘,日後就算我餓死在街頭,這支筆我也不會當。」
杜挽春噗嗤一笑,「你外祖父給你們留了那麼多金子,你就算日日揮霍,好幾輩子都用不完,怎麼可能會餓死街頭。」
周瑞淵碰著她的臉頰,一臉認真道:「大概就是,就算是我死,這筆我也不會丟。」
杜挽春抬手朝他胸口一拳,「什麼死不不死的,別胡......」
還未等她說完,周瑞淵輕輕吻住她的唇。
杜挽春輕輕捏著他的袖子,回吻著他。
二人在這一瞬間裡仿佛回到了從前。
在這個小房子裡,有著他們許許多多的回憶。
周瑞淵親吻著她,用力將她抱起,緩緩朝那新床走去。
杜挽春發覺不對勁,輕輕拍了拍她的肩,「現......現在天還沒黑!」
周瑞淵鬆開她的唇,輕喘一口氣,「我們現在又不入睡。」
杜挽春臉紅撲撲,「那你要......」
周瑞淵將她輕輕放在床榻上,輕輕撫著她柔軟的長髮,緩緩道:「我想試一試這床結不結實。」
杜挽春臉頰更紅了。
雖然周瑞淵嘴裡說是試一試,但是這一試,就是大半個時辰,直到傍晚。
這天綿綿和斐斐都在成安縣,大家好像約好的一樣,都沒有人來煩他們。
他們便在這裡過夜,等到第二天清晨時。
屋子裡緩緩傳來飯菜香。
杜挽春迷迷糊糊隱約感覺回到剛成婚的時候。
她拖著疲憊的身子緩緩坐起,揉了揉眼睛,見著床榻上的周瑞淵。
他沉沉睡著,長長的睫毛微垂,脖子上還有好幾個紅紅的印記。
她想到了昨夜,臉頰變得滾燙,連忙穿好衣服來到後廚。
後廚里有人。
杜挽春再朝里走,發現是莊嬤嬤。
莊嬤嬤之前一直跟在周大娘身邊,後來在宮裡待了一些時日,現在又同他們一道回到成安縣。
莊嬤嬤將整好的包子拿出來,放在一旁的桌上,「娘娘,你醒了,快來吃包子。」
杜挽春緩緩坐到桌旁,「莊嬤嬤你是何時來的?」
莊嬤嬤將煮好的紅薯粥放在桌上,擦了擦手,「夫人喚我來的,她讓我來早些給你們做早飯。」
杜挽春拿起一個熱乎乎地包子吃下一口,隨後拉著莊嬤嬤一同坐下,「您也餓了吧,來一道吃。」
「不,娘娘。」她一時還有些沒辦法把宮裡的習慣改了。
杜挽春笑道:「莊嬤嬤,在這裡喚我挽春便可。」
莊嬤嬤憨憨笑道:「對,沒錯,挽春,挽春。」
杜挽春將她拉著坐好,也給她盛了一碗粥。
兩人正吃著,周瑞淵從房門出來。
他緩緩走來,朝杜挽春說道:「你們瞧,看誰來了。」
杜挽春抬頭一看,只見是張公公,他身旁還跟著一個小太監。
「張公公,您怎麼來了?」她連忙起身道。
張公公昏迷之後醒來身子漸漸大好,這次周瑞淵離開京城,他便一道跟著請辭,跟在他們身後來到成安縣。
那小太監是他的義子,就像親兒子一同帶到身邊。
杜挽春見著他一同來,很是高興,連忙迎他們坐下。
張公公心中念及過去和皇后太子的情份,願意繼續照顧周瑞淵。
小太監非常懂事,自個連忙去搬椅子。
這個空置了十多年的小房子,漸漸又熱鬧起來。
杜挽春在長留村安頓好之後,將家中採辦的事宜都交給張公公。
張公公樂得自在,天天帶著義子上街,見著什麼好的,就都買回來。
周家有著自己的莊子,這些年許大夫幫忙看管,請了十多個婆子和僕人打理,現在只要想吃什麼,直接去莊子拿便是。
許大夫聽說他們一家重新回到長留村,高興得把自個珍藏的米酒都拿出來,跟著一併送到杜挽春家。
周瑞淵也開始挽起袖子,幫著一同把隔壁新宅子規划起來。
村裡的日子雖然比宮裡要辛苦一點,但是樂得自由自在。
杜挽春非常喜歡,順道又把家中的香坊建起來。
過去的香坊在莊子裡,後來被搬到京城,有杜家大姑坐鎮。
王嬸子原本也想一同去,但是王秋一家在成安縣,她便留下來。
這次杜挽春提出重新再開一個香坊,王嬸子非常高興。
由於有了上次開香坊的經驗,這次杜挽春和周大娘動作十分快,十天半個月就建好。
不過這回她們不是為了做生意,這一次主要是做著自己喜歡。
二人一同調製自己愛聞的香,再挑一些適合的方子給京城的香坊,讓他們做了去賣。
周瑞淵見杜挽春喜歡做,也幫著一道去。
綿綿倒是不喜歡香,她還是喜歡治病救人,每日跟著許大夫,走這家,走那家。
這不今天杜挽春剛去莊子。
她便後腳跟著許大夫來到長留村附近的香潭村。
到這裡時,綿綿才聽許大夫說這裡是她娘親出嫁前住過的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