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夫人輕輕拍了拍她的手,「雁兒,此事已經解決,你只要安心養胎便好。✩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
韓雁兒點了點頭。
韓夫人又道:「這次事情多虧了太子殿下,待你身子好了一些,一定要去好好謝謝他們。」
韓雁兒並未意外,眸中帶著笑,「正巧我也想嫂嫂了。」
韓夫人起身,給她蓋好被子,「所以,你要好好把身體養起來。」
韓雁兒看向一旁的喝完藥的空碗,「許大夫每次開的藥我都好好吃著,應該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好起來。」
韓夫人將空碗收起來,安撫她睡下之後,才離開。
皇宮裡的青蓮池內,杜挽春在裡頭泡了一下午,隨後躺在池旁藤椅上睡著了。
等著再醒來時已經是傍晚。
她一側身,發現周瑞淵不知何時已經回宮,還躺在她的身旁。
杜挽春連忙將身子一縮身,生怕將他驚醒。
誰知道,原本緊閉著眼睛的周瑞淵突然伸手將她整個攬在懷中,「醒了?」
杜挽春的臉埋在的胸前,聞著他身上的草木香,心裡暖呼呼的,「嗯,我在這裡等你許久。」
周瑞淵貼著她的耳側回道:「我知道,我便是想要你一個人在這裡好好休息。」
杜挽春將兩雙清澈的眼睛從他胸前抬起,「那斐斐和綿綿呢?」
周瑞淵輕輕拂過她如墨潑灑的長髮,「綿綿已經大了,她有海青陽和袁先生看著,至於斐斐,你害怕我精挑細選的乳母照顧不好他?」
杜挽春又重新將臉埋進去,她知道,周瑞淵是見著她昨日累得暈過去,所以才如此照顧她。
她伸手輕輕摟著周瑞淵的腰。
周瑞淵側躺著,腰窩正巧露出,杜挽春的小手搭在上面,像小貓爪子一樣撓著他。
他頓時覺得心頭髮癢,將杜挽春摟得更緊。
杜挽春的手停著不敢再動,青蓮池露天,要是在這裡發生點什麼,那就太不成體統。
她可不想讓自己的夫君還未登基,就當真被冠上色令智昏這四個字。
周瑞淵略鬆開了她,在她耳邊說道:「二弟和二弟妹的事情你不用再擔心,他們自己能處理妥當。」
杜挽春笑:「我知道。」
周瑞淵嘴角微微揚著笑,好似現在這樣抱著她,就似世上最幸福的事,他神情慵懶,安然自怡。
杜挽春在他身上感覺到了難得的輕鬆。
她將搭在他腰的手,往後移了移,環抱住的腰,與他緊緊相擁。
隨著夜色漸深,二人竟就在這清華池旁的藤椅上睡著了,好在這裡暖和。
等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清晨。
韓府那邊派人進宮傳話,說謀害二皇妃的人已經尋到,韓大將軍會親自處理此事。
周瑞淵立馬將此事告訴了杜挽春。
杜挽春回到東宮,將早就準備好的藥材讓太監送去韓府。
待午時,杜挽春和周瑞淵來到了皇帝的寢宮,他們大概每三天來一次。
常人都道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孝感動天,皇上常常在夜半掩面而泣。
然而,他們卻不知道,皇帝哭並不是因為他們。
杜挽春進門時,見著三王爺和周大娘已經在此處。
他們幾乎每日都來。
「爹,娘。」杜挽春朝他們喚道。
周大娘回頭,笑盈盈道:「昨個聽瑞淵說,你身子不太舒服,現在可好了些?」
杜挽春朝他們走來,「不過是累了,並沒有什麼不適。」
周大娘放心下來,她和三王爺在此處喝茶,一旁的皇帝躺在床上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他們,聽著杜挽春爹娘地喚著,又氣得抖了幾下身子。
三王爺連忙勸道:「皇兄,你彆氣,你要是再氣,可真要歸西。」
皇帝怕死,這樣一說,他還當真冷靜下來。
杜挽春瞧著,差點笑出聲。
皇帝現在半條命在這裡,天天見著三王爺和周大娘你儂我儂,慢慢的居然和諧起來。
他好似已經習慣了他們在身側,一雙眼珠子天天轉悠著,滿腦子都是狠毒的主意,但是卻是無能為力。
這跟過去宮裡的太監去青樓一般,著實無能為力,只能眼巴巴地看著自己被這些人擺弄。
這時,杜挽春將韓雁兒的事情告訴了周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