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青陽看著凌亂的屋子,頓時急了,「大少爺,二少爺。★🎁 ➅➈𝐬𝒽𝕦χ.ℂσм 🐉♝」
懿兒和裕兒這才緩緩從屏風後走來。
「海先生。」
兩小娃娃一臉無辜地看著海青陽,二人身後躺著一具自個都不知道自個怎麼死的屍體。
海青陽看愣了,連忙將兩個孩子抱在懷裡,「這是怎麼回事?刺客怎麼死了?」
懿兒和裕兒一臉天真道:「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走進來想要殺我們,就被東西給砸了。」
他們哪裡不知道,那硯台就是他們放的。
兩個小子年紀不大,但是在保命這塊,誰也比不了。
海青陽有些不信,這好端端的硯台到底是怎麼落下來的?
正當他疑惑的時候,懿兒又道:「許是因為他運氣不好吧.......」
運氣不好?
海青陽在心裡念叨著,仔細一想,也只能這麼解釋了。
他將兩孩子牽到了屋外,再三確定他們沒有受傷之後,將那具屍體收好,起身都帶到了周家。
杜挽春和周瑞淵剛剛從方府回來,正巧與他們撞個正著。
「什麼,懿兒和裕兒他們遭到行刺?」杜挽春難得面露急色,連忙朝自己兩個兒子看了又看。
見著懿兒和裕兒沒有受傷長鬆了一口氣。
海青陽繼續道:「杜掌柜請放心,大少爺二少爺沒事,那名刺客也死了,還有一位也已經被我打傷,大概段時間之內不會再來。」
杜挽春和周瑞淵一同長鬆了口氣。
二人連忙讓莊嬤嬤將懿兒和裕兒帶下去。
待懿兒和裕兒走之後,杜挽春又朝海青陽問道:「那天夜裡你看到一共有幾個刺客?」
海青陽說道:「兩個。」
杜挽春眸光微冷,「看來這個唐家大公子也只有這麼大的本事。」
海青陽連忙道:「杜掌柜,你已經知道那人是誰了?」
杜挽春點了點頭,將自己在方府所看到的東西都告訴了海青陽。
海青陽憤怒不已,「我先就去殺了他!」
杜挽春喚住他道:「不急。」
海青陽困惑不已,「可是。」
周瑞淵也叫住他道:「就聽杜掌柜的。」
海青陽聽著他的話,立馬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杜挽春和周瑞淵之間有著常人無法理解的信任,只要杜挽春所說的所做的,周瑞淵無一例外都會極力贊同。
就好比這次唐家大公子一事。
杜挽春讓他冷靜,他便冷靜。
甚至提早就猜到了她會做什麼。
周瑞淵安撫好海青陽後,說道:「明日我們便帶許大夫去方府,給方家小孫女來治病。」
杜挽春笑著應道:「正巧許大夫明日還會來給娘診脈。」
周瑞淵點了點頭。
海青陽見著他們已經有了決斷,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他現在的首要任務還是保護兩孩子的安全。
翌日,許大夫來到周府。
他先給周大娘診脈,看了胎像。
周大娘年紀雖然不小,但是身子骨好,胎像越來越穩,胃口也好了許多。
杜挽春和周瑞淵為了不影響她養胎,特地沒有告訴她刺客一事。
待到了午時,他們帶著許大夫去了方家。
在方家,杜挽春見到了方家那位小孫女,方小悅。
方小悅年紀不大,比杜挽春要小上五六歲,這么小的年級就被唐大公子那也的畜生算計,真是令人心疼。
許大夫給方家小孫女把過脈後,臉色微有些凝重。
「這位小姐病得不一般。」
杜挽春朝他問:「是何意思?」
許大夫緩緩道:「這樣的情況我爹以前也碰到過,是在京城。」
「京城有一個大戶人家,夫人也是這般懷胎十月,我爹給她診脈的時候發現她脈相不對,不過卻晚了,那位夫人在生產之日,難產血崩而死。」
「那孩子呢?」杜挽春文。
許大夫長嘆一口氣道:「孩子也沒有救過來。」
「我爹為此好幾晚都徹夜難眠,一直為此事而內疚,到了後來,他才知道原來那位夫人是中毒了。」
杜挽春側頭朝屋裡的方家小孫女看去。
「那位下毒的人可真是心狠,不僅不要自個夫人的命,就連孩子也不要。」
許大夫恍然一驚,「杜掌柜,你是說這下毒之人就是這位孫小姐的丈夫?」
杜挽春沒有回他的話,「許大夫,你能救她嗎?」
許大夫搖了搖頭道:「她還有一個月就要生產,晚了。」
杜挽春收回目光,緩緩道:「若是我這裡有可以解百毒的藥呢?」
許大夫知道杜挽春的本事,沉思片刻後,緩緩道:「可以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