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內為了孩子們的生辰,早幾天就開始忙碌起來。♟👌 ❻❾ˢ𝓗Ⓤx.Ćᵒ𝓂 👺👤
周瑞淵每天清晨都會去莊子裡砍樹,用最好的木材,準備給他們三個人造一些小玩意。
早上砍樹,上午去縣衙,到了夜裡回來就一個人拿著工具在屋子裡琢磨。
杜挽春見著他還未睡,從後廚端了一杯茶過來,「相公,早些睡吧。」
周瑞淵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將一個小人偶遞給杜挽春,笑道:「你瞧瞧如何?」
杜挽春低頭一看,只見那小人偶居然是自己的模樣,「這個是?」
周瑞淵輕輕拂過人偶上的木屑,柔聲道:「原本打算給兩個孩子做一些木偶,但是不知怎麼的,就雕成了你的模樣。」
他說著,微微抬眸看向她笑道:「不如我想做兩個人偶,一個你,一個我。」
杜挽春噗嗤一聲笑道:「若是小綿綿他們知道他們爹忙了這麼久是給他們娘親做東西,估計得傷心好幾天。」
周瑞淵心虛地垂下頭,彎腰撿起另外兩塊木頭道:「不急,還有幾天,我應該能再雕幾個木偶出來。」
杜挽春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身上的木屑說道:「相公,我來幫你。」
周瑞淵握住她纖細蔥白的手,輕輕吻過她的指尖,「這些重活,還是我來做。」
杜挽春微微抽回手,彎著那清澈的月牙眼睛,笑道:「不如這樣,我作畫,相公來雕?」
周瑞淵一聽,想了想,輕點頭點,「也好。」
杜挽春彎腰撿起一些小木塊,隨後拿起一旁的筆,在上面畫上小木偶的人形。
窗外月兒高高掛起,銀白色的月光從外照入,灑在杜挽春的臉上,襯得她皮膚白皙如玉,身上的淡綠色的衣裳隱隱約約浮現一層白霧,仿佛夢中仙人,有些不真切。
周瑞淵一時有些看愣了,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輕輕觸碰她的耳鬢垂下的一縷長發。
隨著髮絲划過指腹,他才微微回過神。
杜挽春抬頭,正瞧見他在出神,笑著問道:「怎麼了相公?」
周瑞淵捻起她髮絲上木屑,緩緩道:「木屑飛到了你的頭上。」
杜挽春連忙站起身,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頭和肩。
周瑞淵看著她那張溫和卻又不失俏皮的面容,再一次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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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他看著眼前的娘子,就像是看著屋裡閃爍著光明的稀世珍寶。
生怕只要去觸碰,她就會消失不不見。
只想將她擁入懷中,細心呵護,不讓任何人瞧見。
杜挽春低頭看他,小小梨渦露出來,「相公,我畫好了,你瞧瞧看。」
她說著,將手裡畫好的木頭遞給他。
周瑞淵回神,將木頭拿在手中,只見是小綿綿的模樣。
他笑道:「畫得非常好。」
杜挽春連忙給他拿來了刻刀,「相公,你先刻著,我再去畫兩個。」
周瑞淵握著木頭,一臉寵溺地看著她,深邃的眸子沒有白日裡在公堂上的威嚴,只剩下春日江水的柔情。
「好的,你去吧。」
他溫聲應著,拿著刻刀小心翼翼刻著手中的木頭。
杜挽春轉身拿起另外一塊木頭,畫起懿兒的模樣。
周瑞淵手裡雖然在雕刻著木頭,但那雙眼睛卻時不時看向自己的娘子。
都說夫妻成婚久了,只會越看越膩,但是周瑞淵和杜挽春不一樣,他們是看對方越看越喜歡。
周瑞淵木工的活也不差,跟著家裡的長工學過一段時間,手藝非常好。
雖然一門心思都在杜挽春身上,但是手中的木偶還是雕好了。
在杜挽春的幫助下,僅僅只用了一晚上的時間,他們就雕好了一家人的木偶。
到了最後還剩下一塊木頭。
周瑞淵拿在手中,笑道:「沒想都到還多了一塊。」
杜挽春低頭朝他手中的那塊小木頭看去,良久之後,說道:「留著吧,說不定以後還能用得上。」
周瑞淵聽後點了點了,拿了布條將那塊木頭包好收了起來。
眼看天要亮了,杜挽春將屋子裡的東西收拾好,朝外走去,準備回自個的院子,不過還沒走兩步,那腳不小心扭了。
杜挽春彎腰,捂著腳踝,眉頭皺了皺。
周瑞淵連忙走過來,說道:「挽春,你怎麼了?」
杜挽春低頭朝自己的腳踝看去,「剛才不小心把腳崴了。」
周瑞淵臉上立馬出現急色,伸手一把將她攔腰抱起,「我帶你去瞧瞧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