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劉氏和劉蘭芝聽到這話臉都綠了。.•°¤*(¯`★´¯)*¤° 6❾ⓈнⓊⓧ.Čo𝐌 °¤*(¯´★`¯)*¤°•.
劉蘭芝板著一張臉,拉了拉李大公子說道:「相公,她就是個窮鄉僻野里的傻丫頭,哪裡是什麼天仙下凡。」
李大公子臉色立馬也不對了,他一臉嚴肅朝劉蘭芝說道:「你這女人怎麼能這麼說話,她好歹也是你姐姐。」
劉蘭芝被自己丈夫呵斥,尤其是在自己一直討厭的繼姐跟前,臉色頓時滿是委屈,「相公,你是我相公,怎麼能幫著她說話。」
李大公子此時突然想到了當初成婚之時,他爹跟她說過,原本是想要他娶杜家的傻女,只不過被他娘換成了傻女的妹妹。
現在他看了看劉蘭芝,又看了看杜挽春,心裡越來越火。
他這是放著天仙沒有娶,娶了個其貌不揚的潑婦啊。
李公子越想越氣,直接朝劉蘭芝怒吼道:「我怎麼不能幫她說話了,要不是你和你娘作梗,她現在就是我娘子。」
這話一出,劉氏和劉蘭芝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一同驚呆在原地,像個啞巴一樣什麼話也說不出。
杜挽春連忙扶著周瑞淵坐到一旁,她可不想被這個李大公子亂嚼舌頭。
劉氏氣鼓鼓地瞪了一眼杜挽春,想要發作,但是看了看李大公子和自己的女兒,立馬忍了下來。
她上前打圓場道:「賢婿,來,坐下喝茶,喝茶。」
李大公子臉色漸漸好了些,他連忙朝杜挽春看去,彎著腰坐到了他們一旁。
劉氏連忙拉著劉蘭芝去了後廚。
這時,杜大江回來了,今個女婿們回門,他特地買了好酒好肉。
進門見到那兩女婿,他笑著大步走到周瑞淵跟前,彎腰畢恭畢敬道:「李大公子好。」
一旁的李大公子原本在喝茶,一口茶水噴了出來,嗆得眼淚都出來了,「我說岳丈,你什麼眼力見,我才是李大公子。」
杜大江一驚,愣是沒反應過來,連忙慌慌張張朝一旁肥頭大耳的李大公子改口道:「賢婿好。」
李大公子臉色這才好了許多,瞥了一眼一旁的周瑞淵冷嘲熱諷道:「岳丈,你眼睛真不好,怎麼把那窮酸小子認成了我。」
杜大江連連道歉,說自己老眼昏花看糊塗了。
他將目光重新落到了周瑞淵身上,依舊是難以置信,沒想到周家那殘廢兒子居然長得如此周正,一時對女兒的愧疚也少了一些。
「你就是周家的大兒子?」杜大江朝周瑞淵問道。
周瑞淵緩緩站起身,朝他簡簡單單行了一個禮,「見過岳丈。」
杜大江見著跟前這個身形高大,站起來頗有風度的男人,又是一驚,「你的腿不是殘了嗎?」
周瑞淵回道:「岳丈,我的腿的確殘了,不過近來好了許多,能勉強站起。」
杜大江欣慰地點了點頭。
一旁的李大公子又開始冷嘲熱諷,「原來不僅是個窮酸小子,還是個瘸子。」
說罷,朝杜挽春挑眉道:「我說大姨子莫不是要守活寡!」
他話語極具輕佻,杜挽春眉眼一轉冷笑道:「我家相公如何,你自是體會不到,就不勞煩妹夫操心了。」
李大公子拿出手中扇子扇了扇風,翹起二郎腿道:「我看啊,他就是個廢物。」
杜挽春心裡頗有些不悅,揚起語調嘲諷道:「李大公子這麼清楚,難不成有什麼斷袖之癖,一眼就能看出我家相公是廢物?」
李大公子一驚,二郎腿沒翹著穩,直接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那塊大肥肉摔在地上哐當一聲響。
杜大江連忙將他扶了起來,「呀!賢婿,你沒事吧?」
李大公子咬著牙,氣得手中扇子發抖,指著杜挽春想罵又罵不出,「你......」
杜大江連忙安撫道:「賢婿,莫要生氣,都是一家人。」
說罷,還不忘朝杜挽春瞪了一眼。
杜挽春早就知道自家爹偏心,但沒想到偏心到這種程度,罷了,反正早就對他死了心。
她也懶得在這裡用飯了,朝杜大江直言道:「爹,我娘臨死之前是不是給我留了一對銀耳飾,和一對朱釵。」
杜大江一愣,他這才發現自己的傻女兒不一樣了,以前傻傻的,對他一直都是言聽計從,但是今個看起來完全不一樣,連忙搖頭道:「沒有啊,你娘死之前就只給你留了那一身嫁衣。」
杜挽春站起來,正色道:「爹,我記得清清楚楚,娘當時留給了我一對銀耳飾和一對朱釵,那是她留給我出嫁用的,你怎麼能說沒有呢?難不成你想自己吞了去。」
那對銀耳飾和朱釵早就被杜大江送給了劉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