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又過了兩三天,杜挽春和周瑞淵偷偷來到了府邸,找到了周大娘說的盒子,隨後在裡面找到了一封信。
信應該是當年柳妃所寫。
杜挽春和周瑞淵拿在手中看著,知道了當年的驚天秘密。
原來先皇並不是死於疾病,而是中毒。
這下毒之人就是現在的段太妃。
如此看來皇帝應該也參與了此事。
周瑞淵連忙將信收好,朝杜挽春說道:「這封信,就當我們不知道。」
杜挽春笑著回道:「放心,相公我明白。」
現在這封信還不是公開的時候,將信藏起來對他們二人都好。
三日後。
周楓和韓大小姐的婚事如期舉行,杜挽春和周瑞淵待他們大婚之後,不等周楓,兩個人坐著馬車立馬朝青州府趕去。
他們在路上的時候聽說了吳家的事,說吳家六小姐和夫人都得了癔症。
沒過多久京城裡就有傳言說,說是因為吳家罪惡多端所以才得了此後果。
吳老爺也因此一蹶不振。
杜挽春和周瑞淵聽說此事的時候,兩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
待十天後,二人回到了長留村。
家裡三個小娃娃一見到杜挽春和周瑞淵紛紛濕潤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哭了起來。
周大娘把手裡的小綿綿抱給杜挽春笑道:「瞧瞧,孩子們都想爹娘了。」
杜挽春抱著小綿綿哄了哄,沒過多久,小娃娃笑出了聲。
另外那兩個小子被周瑞淵抱著,哭得聲音更大了。
杜挽春將小綿綿遞迴了周大娘,將另外兩個孩子抱在手裡。
兩小娃娃睜著圓圓眼睛委屈巴巴地朝著杜挽春蹭了蹭。
「懿兒乖,裕兒乖,娘回來了。」杜挽春一手抱一個,輕聲哄著。
他們二人好似能聽懂一般,當真沒哭了。
等孩子們哄好之後,杜挽春才進了屋。
進屋之後,杜挽春將那封信的事情告訴了周大娘。
周大娘並不意外,長嘆一口氣道:「早知如此,我一定不會進宮。」
都謀害自己生父的人,對自個孩子又能有多少情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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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頭餵著手裡的小綿綿吃糊糊。
杜挽春起身道:「娘,我們準備在京城也開一家周家米鋪。」
周大娘笑道:「也行,正巧我又買了幾塊地。」
杜挽春笑盈盈道:「那好,娘,我這就給二弟寫信,讓他把鋪子張羅起來。」
周大娘點頭道:「嗯。」
由於趕了十多天的路,杜挽春和周瑞淵都累了。
他們早早吃過晚飯後邊睡下。
翌日一早,杜挽春帶著小綿綿在院子裡玩,便聽到門外傳來狗叫聲。
她將孩子遞給吳娘子,起身去看。
只見門口倒著一位年輕男子。
杜挽春連忙朝吳娘子喚道:「吳姐姐,快來瞧瞧,這裡躺著一個人。」
吳娘子抱著兩孩子連忙湊過來看,見著地上的男子猛地一驚。
「這不是我家那位嗎?」吳娘子驚訝道。
杜挽春詫異問:「你是說,清兒的爹?」
吳娘子點頭道:「沒錯。」
她連忙將手裡兩個遞給杜挽春,蹲下身,將那娘子扶起來,發現男子的額頭受傷了。
「相公!你醒醒!相公!」
男子閉著眼睛昏迷不醒。
杜挽春見著男子穿著華麗不免起了疑心問道:「吳姐姐,你相公是哪裡人?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吳娘子搖搖頭道:「我並不清楚......」
杜挽春見著她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連忙抱著孩子去找到了許大夫。
許大夫將人扛了進去,隨後給男子看傷,良久後說道:「這位公子的傷並無大礙,不過失血過多,估計要昏迷三四天才能醒來,你們把這個藥給他餵上。」
說著,將手裡的一瓶藥放下。
吳娘子連忙拿在手中給床上的男子餵去。
杜挽春起身將許大夫送出去。
回來的時候,安撫吳娘子說道:「吳姐姐,你放心,他不會有事的。」
吳娘子眼淚汪汪一邊哭著一邊說道:「先前突然消失,這會兒出現又受了如此重的傷,也不知他心裡到底有沒有我。」
杜挽春安慰他道:「能回來尋你,自然心裡是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