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沒什麼,我就跟我哥說下關於我上學的事情。【記住本站域名】」
葉凌霜將臉上的淚痕擦乾淨,轉過身平靜道。
除了略微有些紅腫的雙眼,根本看不出她剛剛哭過。
「行,那你們抓緊時間,趕快去睡覺,現在已經很遲了。」
雖然心中還有些疑惑,陳舒雅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囑咐道,接著就到廚房喝完水就離開了。
等到陳舒雅離開,兩人才鬆了口氣。
雖然兩人是兄妹,但是都已經長大成人了,再做出這種親密的舉動終究是不好的。
「你一定要回來啊。」葉凌霜咬著嘴唇又囑咐道。
「放心吧,我一定會回來的。」葉北疆笑著點點頭,讓葉凌霜不要再擔心了,
「好。」葉凌霜乖乖地點了點頭,起身就要回到樓上去。
走到半路她停了下來。
「怎麼了?」看著回到自己面前的葉凌霜,葉北疆疑惑道。
只見葉凌霜直勾勾地盯著他,接著像是鼓起勇氣一般,上前踮起腳尖,在葉北疆的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
「早點回來。」
丟下一句話,葉凌霜便滿臉通紅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去。
看著妹妹消失在樓梯上的背影,葉北疆下意識地摸了摸葉凌霜剛剛吻自己的那個地方,有些一瞬間的失神。
「這妮子。」半晌,才回過神,笑著搖了搖頭,也同樣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去。
沒想到自己晚上會被兩個不同的女生親了一口。
葉北疆心裡想到。
他以為自己和妹妹的動作沒有人看到,卻不知道此時葉母陳舒雅正透過門縫看著他們,眼神中透露著擔憂。
很顯然,葉母看著兩人的舉動,心裡產生了誤會。
看來要趕緊把兒子的身世跟他說一下了。
葉母心裡默默說道。
……
第二天很快到來。
江海市機場,一輛客機從空中降落,順著跑道慢慢地滑行著,最終安全地停在了地面上。
機艙大門打開,眾多手提行李的人從上面下來,走到機場大廳中和迎接他們的人匯合在一起。
吳煥新和王局騰還有王家的一些下人也在這裡,像是要迎接重要人物的到來。
「吳館長,你說的那些人到底靠不靠譜啊,萬一還是打不過葉北疆怎麼辦?那樣的話我的病就徹底沒救了。」
王局騰劇烈地咳嗽著,他的病情又加重了幾分,整個人顯得更加的搖搖欲墜。
「放心吧,王少,張長老的功夫是我的好幾倍,收拾個葉北疆還不是手到擒來嘛?」
吳煥新自信滿滿道。
但是王局騰心中依然沒底,因為他清楚的記得,吳煥新將他弟子推出來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
但是看到面前像是個沒事人,一點都看不出是已經被葉北疆廢掉的吳煥新,他選擇再相信一次他。
「來了來了,張長老,這裡這裡。」
伴隨著人群慢慢地走進機場大廳,吳煥新終於看到了他朝思暮想的人。
幾個身披黑袍的人順著人群慢慢走進來。
他們將自己的臉隱藏在黑袍下面,和周圍的人群格格不入。
周身散發著一股詭異的氣息,讓眾人自覺地避開他們,人群和他們之間自動形成了一個沒有人的真空地帶。
聽到吳煥新的叫聲,他們腳步一頓,互相看了看,拿出手機對比了一下屏幕上的照片,確定那就是吳煥新本人後,走向了他。
「弟子吳煥新,恭迎各位長老的到來。」
吳煥新直接雙膝跪地,朝著這群黑袍人磕了一個頭。
看到這一幕,機場內的人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甚至有幾個人已經拿出手機,考慮要不要報警,說這裡有人散播不好的思想。
一群穿著黑袍不露面的人,還有人直接跪在他們面前,怎麼看怎麼像是那些不好的組織。
「不用行此大禮。」為首的張長老擺擺手說道,接著將帽子放下,露出了他滄桑的面容。
「謝謝張長老。」吳煥新恭敬地站起身,
看到張長老的面容之後,王局騰瞬間不淡定了,立刻叫道:「不是吧,吳館長,你說的救兵就是這個老頭子?你確定他打得過葉北疆嗎?他這個年紀,你確定他打敗葉北疆的辦法不是跟他碰瓷?」
王局騰上下打量著這個乾枯的老頭,眼神中皆是懷疑。
「王少!不要無禮!這是我們宗門的張長老,他的實力可是非常強大的。」
吳煥新見王局騰這麼無禮,大驚失色,急忙拉著他低聲說道。
「無禮?你看看他們的樣子?我為什麼不懷疑?」王局騰接著說道,眼神中的懷疑越來越多,他現在以為吳煥新就是為了他們王家的支持,所以找了幾個人騙自己。
「張長老,你別介意,這是我跟你說的王局騰王少,弟子在江海市能有一席之地,多虧了王家的照顧。」吳煥新急忙說道,王家可是他在江海市安家立業的資本,宗門又是他報仇的唯一機會,他是兩邊都不敢得罪,只好出來打圓場。
「無妨。」
出乎他意料的是,脾氣火爆的張長老竟然沒有生氣,反而表現出一副饒有興致的樣子,看著王局騰。
「想必你就說吳煥新嘴裡說的那個王家的大少爺,王局騰吧,老夫張克波。」
說著,便向王局騰伸出了手。
王局騰本來不想搭理面前的這個老頭,但是看著吳煥新的眼神,還是撇撇嘴,伸出手和其握在一起。
「王少,你的情況吳煥新都跟我說過了,小心你的身體氣血虧損很嚴重,但是你放心,我能可以輕易治好這種病。」
張克波通過和王局騰手的接觸,略微感受了一下他體內的情況,接著說道。
「真的?」
王局騰眉毛一挑,抱著懷疑道:「我憑什麼相信你們?」
面對質疑,張克波沒有立刻出聲解釋,而是微微一笑,接著暗暗運功。仟千仦哾
「嗯?!」
王局騰清楚地感受到,兩人手的連接處,一股暖流湧進了他的身體。
暖流在他的身體裡散開,讓他的精神為之一振,一股舒爽的感覺從骨子裡發出。
這是他發病以來,第一次有這麼痛快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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