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眾人全都驚呆!
所有人無不張大嘴巴,仿佛見到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黑鷹,這個造成背負著無數血債的殺戮屠夫,竟然被一巴掌活活怕死!
試問,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敢相信這一幕的發生!
人群中的孫婉兒傻了!
陳青青傻了!
玫瑰姐更是滿眼震驚,她很清楚黑鷹到底有多搶,當初,為了說服此人幫她做事,她甚至動用來自省城的大靠山!
但,她終非常人。
很快調整過來,神色重新恢復冷漠。
她看著林默,冰冷道:「小子,怪不得你敢在我的地盤鬧事,原來有點實力,但你莫非以為,憑會點武力就能在我面前為所欲為,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個社會從不缺乏比你更強之人!」
林默實力固然讓她心驚,但還遠達不到讓她懼怕的程度。
只因,她背後的靠山跺跺腳,整個雲海都要顫抖!
眾人回過頭,其中不乏有一些了解玫瑰姐背景之人,他們深表贊同:「不錯,此人確實強悍,但那又如何!」
「跟玫瑰姐後台比起來,他就是一個弟弟!」
「等著看吧,惹怒玫瑰姐,有他好看的!」
「……」
眾人一致認為,林默即便身手不凡,可今天也吃不了兜著走!
林默對此,聳聳肩:「玫瑰小姐,我並不喜歡傷人,但人若犯我,那我必然也不會客氣!」
「看在你是女人份上,這樣,你跪下給我認錯,我今天就放過你!」
此話一出。
全場一陣喧譁。
「什麼?」
「我沒聽錯吧!」
「此人竟然要玫瑰姐跪下給他道歉?」
「瘋狂,簡直太瘋狂了!」
「……」
眾人連連驚呼,要知道玫瑰姐一介女流,能在雲海市站穩腳跟,肯定有人撐腰。
可此人,就像個二愣子一樣,竟敢叫玫瑰姐給他下跪,實在是狂妄無比!
「小子,讓我給你下跪,你受的起嗎?」
玫瑰姐怒喝一聲,嬌軀氣到發抖。
對方實在太過囂張,完全沒把她當回事。
「去,讓她跪下!」
林默對著陳鯤鵬道。
對方越是驕傲,他越是要挫一挫對方傲氣!
「能給大人下跪,那是你的榮幸!」
陳鯤鵬說完,來到玫瑰姐面前,一隻大手扣住她肩膀,驟然發力。
「嘭!」
當下,玫瑰姐雙膝跪地。
身軀前彎。
「給大人道歉!」
陳鯤鵬抓住其長發,居高臨下道。
「嘶!」
全場頻頻倒吸一口涼氣。
眾人擦亮眼睛,生怕出現幻覺,他們沒猜到,林默真敢讓玫瑰姐下跪道歉。
只是這個後果,他承擔得起嗎?
孫婉兒已經凌亂,她從未見過林默如此霸道的一面。
正跟在蘇如雪面前展現的,完全截然不同。
這傢伙,到底有多少秘密,是她不知道的?
「小子,敢讓我下跪道歉,你是第一個!」
「但今天之後,你信不信,你頭顱也會被我丟盡海里餵魚,身體被大卸八塊,扔進山上餵狼!」
玫瑰姐眼神猩紅,一臉仇視。
「是嗎?」
林默玩味一笑:「就憑你現在跪地的樣子,倒是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概率更高一點。」
玫瑰姐深吸口氣:「你可敢讓我打個電話?」
「怎麼,找救兵?」
林默笑了。
「是又如何,你敢嗎?」
玫瑰姐緊盯著林默。
陳鯤鵬感覺不妙,提醒道:「大人,何必跟這娘們廢話,你一句話,我分分鐘弄死她!」
林默卻是擺擺手:「讓她打這個電話,反正閒著無聊,不如陪她多玩一會。」
玫瑰姐深深看眼林默,立刻掏出手機,按下一個號碼撥打過去。
另一邊。
林默來到奄奄一息的吳濤面前。
俯視著他:「下輩子記得擦亮眼睛,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人是你惹不起的!」
話落。
吳濤感覺不好,只覺得被死亡籠罩一般。
他想要逃跑,可完全沒有半點力氣。
下一瞬。
林默一腳踩下,其腦袋硬生生被踩爆,鮮血四濺。
場面十分瘮人。
吳山嶽見狀,歇斯底里喊道:「不!!!我的兒子!!!」
眾人眼睛溜直,已經不知說些什麼。
也可以說,今天林默讓他們大開眼界,完全刷新他們的三觀。
此人,當真百無禁忌,絲毫不在意事件的後果。
玫瑰姐看到這,咬著銀牙,只能祈禱電話撥通。
終於!
電話那頭,響起一道渾厚男聲:「怎麼了,突然給我打電話?」
「親愛的,我被人教訓了。」
「你必須要幫我出氣啊!」
玫瑰姐聲音柔弱,楚楚可憐。
眾人目瞪口呆,顯然第一次見玫瑰姐好似小女生的一面。
知道內情的人,並不覺得意外。
那位,確實有征服玫瑰姐的能力!
「黑鷹呢?他沒保護好你嗎?」
男人淡淡道。
玫瑰姐嘆氣:「黑鷹不是此人對手,已經被殺,現在我跪在地上,能給你打電話,已經是一大幸事。」
「親愛的,你要不幫我出氣,怕是再也見不到我了。」
「他馬上就會殺了我的。」
「什麼?」
男人聲音驟高,冷怒道:「敢動我的小心肝,此人真是不想活了!你告訴他,識相點趕緊剁掉手掌賠禮道歉,否則我蔡秉燭一句話,就能要他全家人性命!」
蔡秉燭!
當這個名字響起時,全場一片死寂,鴉雀無聲!
傳聞,省城蔡家之主,就名叫蔡秉燭,而蔡家又是省城四大家族之一。
可以說,除其他三大家族外,蔡秉燭一念可定一族之興衰,有句話說的好,蔡爺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
說明,蔡秉燭權柄通天,是省城巨頭級人物!
只是蔡秉燭早已有妻子,如此說來,玫瑰姐竟是他情婦?
知曉蔡秉燭名聲的孫婉兒等人,嚇得臉色蒼白,忍不住替林默捏一把汗。
這樣的存在,蕭家都得敬仰三分。
眼下,麻煩大了!
相比眾人一臉驚悚,林默倒是若有所思,二年前,他看守黑獄親手放了一條狗。
那條狗的名字,似乎就叫蔡秉燭。
「小子,現在你知道怕了?」
玫瑰姐高高揚起雪白的脖頸,態度傲然。
「怕?」
「我倒是想知道,到底是誰怕誰啊?」
林默說著,搶過玫瑰姐手機:「喂,蔡老狗,這才出來幾天啊,又這麼囂張了?看來我是該讓你想起一下,在監獄裡的那段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