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越安昨天晚上因為翟小小的那一個吻,一直到後半夜才睡著,早上頂著大大的黑眼圈,照鏡子的時候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現在看翟小小臉上抹著厚厚的粉底,也遮不住她眼睛下面的青黑,頓時瞭然。
失眠的不止他一個,看來小小對他還是有心思的。這麼一想,他心情都變好了。
吃完早飯,豐越安開車把翟小小送去了翟家。
今天是周日,他今天也不打算加班了,想著把小小送過去後,去他媽那邊兒一趟,把他和小小的事儘快推上日程。
一進翟家,就看到了正在打電話的錢芳。
「小月你在那邊過得怎麼樣啊?」錢芳關心的問著。
「我在這邊挺好的,雖然條件苦了點,但是我過得很開心。媽,你不用擔心我。」錢芳開了揚聲器,客廳里所有人都可以聽到清清楚楚的。
豐越安聽到翟月的話一時愣在了原地,翟月去哪裡了?怎麼會條件比較差?轉眼一想他確實是好久沒有聯繫翟月了,也不知道她最近在幹什麼,於是他豎起耳朵聽著錢芳給翟月打電話。
「你說你,好好的日子你不過,非要跑到那麼遠的山區,這不是活受罪嗎?」想到翟月之前寄過來的照片,裡面黑瘦的女孩是自己的閨女,她的心就忍不住的抽痛。
「媽,我在這邊挺好的,而且姐姐也在呢,她很照顧我,我們在這邊給孩子們講課,陪他們玩耍,我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麼舒心過。」翟月語氣里全是輕鬆,完全看不出這是之前那個纏著豐越安不放的女人。
「你啊你,就喜歡活受罪,我是管不了你了,你好自為之吧!」錢芳又跟翟月說了一些家裡的瑣事,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豐越安一直默默的聽著沒有說話,翟小小已經拿著東西上樓了,她沒有那個耐心聽翟月和錢芳母慈子孝。
錢芳掛斷電話後,招呼豐越安喝茶:「小安啊,最近怎麼樣啊?是不是挺忙的?」
「還好吧,已經習慣了。」豐越安客氣的說道。
「嗯,也不知道小月在山區那邊習不習慣。」錢芳語氣里都是擔憂。
「她去山區了?什麼時候去的?」豐越安頓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對於翟月,他內心是複雜的,一方面怕她糾纏,一方面又放不下她。
「她都走了好幾個月了,走的時候月子還沒有坐完,我是真的好擔心她,那邊環境又差,也不知道她在那邊是怎麼過的?」
「她在哪裡?我抽時間過去一趟吧。」豐越安還是覺得翟月是因為他才跑到那麼遠的地方的,這件事他有責任。
「她的那個地方很偏僻,你來回一趟估計都得一個月了,你公司那麼忙就不用過去了。」
「那麼遠嗎?那就等等再說吧。」豐越安是不可能因為翟月的事,不管公司死活的,他離開三五天還沒事,一個月的話,那肯定是不行的。
「嗯,就是苦了小月了,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住的房子下雨天都漏雨,那裡連信號都沒有,想打電話還得跑到鎮上。唉!我苦命的小月,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錢芳半真半假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