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家裡不歡迎自己,翟小小是知道的,但是親媽因為她吃塊魚就沒完沒了的這樣說,她心裡也很煩躁。
「我不吃了還不行嗎?不要說了!」說完筷子一摔就要走。
「站住,坐下吃飯!你們也都不要說了,好好的一頓飯就被你們這麼毀了!」翟勇一發話,所有人都不再說話,翟小小也坐回了椅子。
翟月出來的時候,桌子上已經沒有那道魚了,翟勇已經讓孫姐撤下去了。錢芳更是跟孫姐說,只要翟月在家,家裡就不能有魚,絲毫不管別人是不是願意吃。
翟歡不滿的嘀咕了一句:「我想吃魚的時候怎麼辦?」
錢芳一句話給懟了回去:「想吃就出去吃,你一個月那麼多零花錢還不能吃條魚嗎?」
受寵的翟歡都是這個待遇,別人也不敢再說什麼,只有翟歡嘟著嘴,顯示著她的不高興。
「對不起啊,都是因為我,要不我以後不跟大家一起吃飯了,省得倒了大家的胃口。」翟月這樣說,大家都沉默沒有說話。
「二姐,你這話說的,咱們是一家人,吃飯當然得在一起吃了,再說了,不就是吃著吃著會吐嗎?沒事到時候吐著吐著我們就習慣了,你說是吧小歡?」翟小小把翟歡給拉了下來,仇恨嘛,拉點是沒有關係的。
「嗯,是,慢慢就習慣了!」翟歡對著翟小小咬牙切齒的說。
「好了好了,都趕緊吃飯吧,菜都要涼了。」錢芳拉著翟月讓她趕緊坐下吃飯。
「既然魚不能吃,那就吃個這個排骨吧,清燉的,應該可以吃。」翟恆給翟月夾了一塊排骨放到碗裡。
翟月夾起來剛咬一口,又衝進了洗手間,聽著哇哇的嘔吐聲,眾人再也沒有了吃飯的心思,心照不宣的找藉口離開了餐廳。
自這天之後,翟月發現所有人的飯量都減小了,每次都是吃一點就都離開了餐桌,就只有她在重複一天天吃了吐吐了吃的日子。
翟小小這些日子也沒有閒著,她就想著等什麼時候找機會製造一場意外讓翟月流產,這樣她就可以一下子報復兩個人。
但是翟月這段時間可能是身體的原因一直沒怎麼出來,要不就是身邊老有人,翟小小蹲守了一段時間,就失去了耐心。
「我真的是服了他們了,就懷個孕,至於的嗎?」咖啡廳里翟小小對著對面的趙雲澤使勁吐槽。
「你都不知道,就連出個房間門兒都得有人一直攙扶著,吃個飯還這不讓吃,那不讓吃。就她一個人懷孕,搞得好像所有人都懷孕了一樣,都跟著她吃一些清湯寡水的東西,我這個不吐的都要吃吐了!」
看著這樣鮮活的翟小小,趙雲澤掩唇低笑:「笑笑,你沒發現你現在的關注點已經偏了嗎?是不是覺得現在家裡的氛圍已經像個家了?」
翟小小聽他這麼說,猛然收住了笑意,是這樣嗎?她在慢慢被翟家同化嗎?
「不,這絕對不可能的!我只是在找下手的機會,他們都把翟月保護的太好了!對於他們之前對我的羞辱,我可是銘記在心的!等找到機會,我一定不會手下留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