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這種姐姐,他不要也罷。
所以在他醒過來被告知葉淺被接回家那一刻,他氣的快要直接心臟病發再次死掉了!
陸北情緒激動的咆哮:「爸媽今天就算把我給打死了,我也絕對不會認葉淺這個丟臉姐姐,我也堅決不會讓她踏進我們陸家一步!!」
「你這個臭小子真是剛好一點就欠打了。」
「啊。」
陸北剛說完,陸父陸母就又開始對他動了手,他疼的齜牙咧嘴的:
「爸,媽,我現在可是病人,可你們居然為了葉淺而對我下這麼重的手?對你們而言,到底是我更重要,還是她葉淺更加重要?」
在他們心裡,他和淺淺是一樣重要的,不過因為淺淺在外面吃了太多苦,所以他們的心自然而然要偏向她一些。
陸母認真的回答:「淺淺和你都重要,你們倆是親姐弟,我希望你接下來能夠和他好好相處。」
「誰要和她那個又笨又蠢還丑的女人好好相處了?」
話音剛落,葉淺推門而入。
陸北在看見戴著面具出現的葉淺時,他的眼底閃過一抹揮之不去的嫌棄之色。
據說她面具下那張臉,丑的連人都能嚇死,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葉淺全程冷漠的看向陸北,她去到他的身邊站著:「你的命接下來還得靠我來救,所以你在背後這樣議論吐槽我,是不想活了嗎?」
她向來直來直去,有什麼說什麼,才不管這個陸北聽完以後會有什麼反應,
她心裡不爽了,那麼他也別想好過。
陸北仿佛聽見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我記得你好像確實是醫學系的學生,但就你這個每次考試都倒數的女人,你確定你能救我嗎?」
葉淺譏諷道:「我要是不能救你,你現在哪裡來的力氣睜開眼吐槽我?」
若沒有她的藥護住他的心臟,他恐怕早就沒了。
真應該給這個臭小子一點教訓,讓他知道嘴太賤,會死。
陸北被葉淺質問的一愣,他剛醒過來不久,所以並不清楚他是怎麼醒的,他一直以為是醫生救了他。
可是現在看起來仿佛不是這樣的?
陸北皺眉:「我才不信你能救我!」
「不信?」葉淺拿出手中的一瓶藥放在陸北眼前:「這是我剛研製出治療心臟病的藥,只要你將這瓶吃完,你的心臟病便會痊癒,
但現在你對我的態度讓我並不想救你,所以你接下來若是不想死,就來求我。」
她以為隨便拿一瓶藥出來,他就會信她可以救自己的命了?
呵,她拿自己當和她一樣的白痴嗎?
「我才不信你說的話,想讓我求你,你做夢。」
葉淺收好藥,淺淺一笑:「你會來求我的。」
話落,葉淺轉身離開,一旁的陸父和陸母見了,一個留下來罵陸北,一個去追葉淺。
「淺淺,你弟弟從小因為身體不好的關係,被我和你爸給慣壞了,其實他本性不壞的,就是他那張嘴有點欠打了,你別和他計較好不好?」
追上來的人是陸母,見她如此害怕自己生陸北氣的模樣,她笑著回答:「他還不至於讓我生氣。」
「既然淺淺沒生氣,那你剛剛為什麼讓他求你才給藥。」
葉淺如實回答:「他不信我,就算我把藥給了他,他也不會吃,但如果這藥是他自己求來的,那麼就算他始終不信我,也會乖乖吃下去。」
當然她這麼做的理由還有一個,她想滅滅他這囂張的氣焰,讓他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會像陸父陸母這樣寵他的。
仔細一聽,陸母發現葉淺說的話十分有道理,她這個兒子特別的犟,對淺淺意見又大,如果淺淺直接給他藥,他恐怕會認為她試圖毒死他。
毫不猶豫的扔掉藥,但要是他自己求來的,就不會了。
陸母看著自己眼前如此有智慧的女兒,她心中十分慰藉:
「我看淺淺黑眼圈很嚴重,想必為了替你弟弟製藥,許久沒睡過了,要不我讓陳叔送你回別墅休息?」
「好。」
她確實有些累了,想要回別墅休息一會兒,
陸母得到葉淺同意,立刻叫來陳叔,讓她送葉淺回了家裡。
回家後的葉淺,把手機充上電後,倒頭就睡。
……
醫院。
厲時衍在經過三天的恢復期,意識總算恢復過來,他靠在病床上,聽著自己助理匯報他昏迷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在他匯報完後,厲時衍才對他吩咐:「去查查這幾天有誰來過我的病房。」
陳深說了一聲是,轉身離開了他的病房中。
厲時衍坐在病床上,稜角分明的臉龐上露出一抹令人看不懂的情緒,他一雙銳利的雙眼直直的看向自己身旁的位置,
他正在回憶三天前戴著紅手鍊的女人長成什麼模樣。
她會是他一直在找的女人嗎?
雖然當年她的臉他沒看清,但他卻認得她所戴的哪條紅色手鍊。
「時衍!」
一陣清脆悅耳的聲音,將厲時衍的思緒拉回,他抬眸看向穿著白大褂來到自己身邊的陸清歡。
「你怎麼來了?」
語氣中透露著疏離。
他爺爺從小就讓他和陸家的女兒陸淺訂了婚,但因為陸淺失蹤遲遲沒能找回的關係,他父母便試圖讓他娶了陸清歡。
所以這些年,她總是以自己的未婚妻身份自居。
而他的父母也很喜歡她,可他卻對她沒有一點過多的感情。
甚至於他還曾明確拒絕過她,但她卻總以自己父母為藉口出現在他的眼前,惹他厭惡。
比如現在她又一次的出現,就令他很是厭惡。
陸清歡聽見厲時衍這樣詢問自己,她尷尬極了:「你是我師傅的病人,我是她徒弟,那他現在有其他的事情要去處理,
特意派我這個徒弟過來替你做個檢查,看看你身體恢復情況,順便在給你換個藥有問題嗎?」
厲時衍聞言,嘴角抿成一條直線,什麼也沒說,只是任由她對自己進行檢查傷口。
看見他心臟還有腹部開始癒合的傷口,陸清歡心疼的問:「你開車向來很穩,怎麼這次卻出了這麼嚴重的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