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吃什麼?」
「都行,你看著安排。」
厲夜擎說了聲「好」,他等葉淺掛斷電話,便開著車去買外賣了。
而他前腳剛掛斷電話,後腳葉澤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自從不久前葉澤向她告完白以後,葉淺就一直在躲著他,不接他的電話。
也不回他的簡訊,她覺得他們倆之間需要彼此稍微的冷靜一下。
等她大哥什麼時候不喜歡她了,她才能夠和他恢復到以前的狀態。
葉淺今天一如既往的不想接聽她大哥的電話。
但是她大哥今天打電話打的十分頻繁。
剛結束他又繼續打了過來,好像自己不接他就要一直打電話一樣。
葉淺被電話聲吵的連文件都處理不下去了。
沒辦法的她只能接聽葉澤的電話。
「大哥,你一直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嗎?」
葉澤在電話那邊好像喝醉了,他拿著手機開始控訴她:
「淺淺,你有沒有感覺你對我太過分了,我不過是向你告了一下白,表明了一下我對你的感情而已。
可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呢?我喜歡你我有錯嗎?」
葉淺:「……」
「大哥,你喝醉了。」
葉澤在電話那邊苦澀的說道:「淺淺,我現在很清醒,我沒有醉,我也明白自己在說什麼。
這麼多年過去,我就只喜歡了你這麼一個女人,可是你卻不喜歡我,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理由她不是已經和他大哥說過了嗎?
可他現在又為什麼要繼續問一遍呢?
「大哥,我不喜歡你,是因為在我心裡只拿你當哥哥!」
葉澤激動的說道:「可是你以前不是這樣說的,你以前說的是,我要不是你親哥哥就好了,這樣你就能喜歡我了!
現在我不是你親哥哥,我也喜歡上了你,可你為什麼不按照你當初所說的那樣喜歡上我呢?」
葉淺:「……」
「大哥,那些都是我小時候不懂事說的話,你怎麼可以當真?」
他怎麼就不能當真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凡是她對自己說過的話,他都一直銘記於心?
可她現在卻告訴自己那只是玩笑話。
他無法接受!
「淺淺,我就是把你小時候說的玩笑話當真了,也就是喜歡你,你說現在要怎麼辦?」
「你告訴我,我到底要怎麼辦?」
葉淺被葉澤問的不知道應該做何回應,只是對他說道:
「大哥,你喝醉了,要不等你清醒以後我們再坐下來慢慢的談吧?」
「淺淺,我已經和你說過很多次了,我沒有喝醉,我現在非常的清醒,我也非常清楚自己現在在說什麼?」
葉澤剛說完就拿著手機開始吼了起來:「淺淺,我喜歡你,我沒有錯,但你躲著我,你錯了,
我對你這麼好,你不接我電話,不回我簡訊,每天讓過的生不如死你錯了,大錯特錯了!」
葉淺:「……」
「是,我錯了大哥,你別喝了行嗎?」
葉澤趴在吧檯上,難受的說道:「淺淺,我現在非常的痛苦,你要是接下來再不理我,我會更加的痛苦。
而我要是痛苦了,我會天天喝酒,不願意工作,每天醉生夢死,淺淺應該不想看見我為了你,借酒消愁到酒精中毒的地步吧?」
她當然不想了。
她只想讓他好好的。
喝醉酒的葉澤和他沒喝醉酒時完全是兩個模樣!
沒喝醉酒的葉澤成熟穩重,但是喝醉酒的葉澤就有些不太穩重了,
甚至於還有一些幼稚。
葉淺都有一些不知道要拿他怎麼辦才好了:「大哥,對我來說你非常的重要,所以我並不想讓你為了一個我借酒消愁到酒精中毒的地步,你別喝了,回家吧。」
葉澤咳嗽兩聲說:「除非淺淺答應我,可以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否則我不會回家的,我就在酒吧一直住到你答應我追求你為止。」
葉淺:「……」她大哥怎麼說著說著還開始威脅她了?
他怎麼可以用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大哥,你明明知道我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威脅,可你還威脅我,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加不喜歡你。」
「嘔!」葉澤好像吐了。
他在電話那邊吐完以後就沒了反應,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葉淺拿著手機一直在叫喊:「大哥,你有在聽我說話嗎?你要是聽見了就回答我一聲。」
「大哥你還好嗎?」
葉淺叫喊了好一會兒都沒能讓葉澤搭理自己。
此時此刻她更加擔心她大哥的情況了。
雖然她確實很不喜歡被人威脅,但她大哥好歹在葉家和患難與共過。
他對自己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存在。
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出事。
所以在她大哥不搭理她的時候,她直接黑進他的手機,確定他的位置,接著開著車去了他所在的酒吧找他。
她過來的時候,葉澤正趴在吧檯上一動不動,嘴裡還在說著,為什麼不喜歡他這種話。
葉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攙扶著他離開酒吧,將他塞進了自己的車裡,為他系好安全帶問:
「大哥,你現在住那?」
葉澤已經完完全全的醉了,他靠在車上,一點要搭理葉淺的意思都沒有。
葉淺看見這樣的他沒在多問什麼,只是開著車帶他回了公司。
等他一會兒醒了,知道他家住哪裡以後,她在送他回家吧……
葉淺回到公司時,厲夜擎已經到了,他正坐在沙發上等她。
看見她攙扶著葉澤從門外走了進來,他趕緊去到她的身邊幫忙:「葉澤怎么喝的這麼醉?他有什麼心事嗎?」
葉淺有了厲夜擎的幫忙,她總算可以休息一會兒了。
她去到沙發上坐下,在厲夜擎的注視下靠著回答:「你說的沒錯,我大哥確實是有心事,而他的心事還是我。」
厲夜擎有些疑惑:「什麼叫做他的心事是你?難道你做了什麼惹他不高興的事情?」
葉淺心累的嘆息:「他前不久對我告白了,我拒絕了他,從那以後他就開始天天借酒消愁,來折磨自己,
當然也順帶折磨我!因為我一看見他這副難受的模樣,我也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