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這耳朵,是真的聾了啊,我不是和你說了?我不會跟你回葉家。」
哪怕葉淺已經說了自己不會和他一起回葉家,但是他今天還就得讓她跟自己回了。
因為她實在是太厲害了,只要她和自己回了葉家,他葉家以後將能在京都屹立不倒了。
「淺淺,拒絕我對你沒有好處,所以你跟我回去。」
葉淺厭惡的甩開葉海的手:「我現在最後和你說一次,我不會和你回去,你要在敢強迫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葉淺在甩完葉海的手後,便對著余老叫喊道:「余老,我不想看見這個葉海,叫人來把他拉出去!」
余老在門口聽見葉淺這樣吩咐自己,他直接按照葉淺的吩咐照做:「好!」
余老說完,去到保安室叫喊了保安,讓他們過來強行拖走了葉海。
葉海在被拉走那一刻,嘴裡還在那裡說著讓葉淺和他一起回葉家的話。
並且還說什麼葉家才是她最好的選擇。
葉淺真是被氣笑了,她在他被拖走之前問道:「你覺得你葉家和帝都陸家比起來怎麼樣?」
葉海有些不太明白葉淺無緣無故的為什麼要問自己這樣的問題。
他在試圖回答的時候卻突然被人給拉出去了。
「葉淺,葉淺!」
在葉海被帶走後,余老來到了葉淺的眼前詢問:「這個葉海和你有仇?」
葉淺諷刺道:「不,他和我沒仇!但是我卻很討厭他!所以以後別再讓他出現了,我噁心。」
葉淺這話就讓余老有些看不懂了:「既然師傅討厭這個葉海,那你剛剛為什麼讓我替他看病?還想知道他得了什麼病?」
那還不是因為她想要知道他曾經這麼虐。待自己,現在遭受到了什麼報應嗎?
葉淺笑著回答:「余老,我想知道葉海得了什麼病,不一定是擔心他在乎他,也有可能是想要知道後,幸災樂禍啊。」
余老:「……」
所以他師傅是為了幸災樂禍,才讓自己替葉海看病的?
「那這麼說起來,師傅在得知葉海生了什麼病以後,不會願意為他看病了?」
葉淺冷笑道:「他整天遭受病痛的折磨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所以為什麼要替他看病?」
余老倒吸一口涼氣,真是沒想到他向來善良的師傅,居然還有這麼壞的一面。
不過他師傅壞應該也是有理由的,他作為她的徒弟,他無條件追隨她。
在壞這也是他師傅,反正她只要不對自己壞,她對誰壞都是可以的。
余老想到這裡,從包里拿出一張支票:「師傅,如果你不願意替葉海看病,那他求我給你的這張空頭支票,我就拿出去還給他了吧?」
葉淺:「……」
「空頭支票?」
余老點頭:「是啊!剛剛葉海在得知我沒辦法替他治病以後,他給了我一張空頭支票,讓我轉交給你,還讓我告訴你,只要你能夠替他治好他的病,這張空頭支票你可以隨便填!」
隨便填……
那她填一個直接讓他破產的數字,不就可以輕輕鬆鬆得到他的公司了?
葉淺想到這裡,直接拿走了余老手中的支票:「我突然之間改變主意了,他的病我同意替他治了。」
余老:「……」
「師傅,你現在這是在見錢眼開嗎?」
有錢不賺,是傻子。
葉淺將空頭支票收好,看了一眼驚訝的余老:「沒錯,我就是在見錢眼開,你去讓保安把葉海拉回來,告訴他空頭支票我收下了,我同意替他治病了。」
余老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現實的葉淺,他師傅又不缺錢。
既然她這麼討厭葉海,那葉海的病,她可以不用治啊!這錢不掙也罷。
真是看不懂她心裡在想什麼,余老去到一旁撥通保安室的電話,讓他們把剛剛拉出去的葉海重新拉回來。
等吩咐完後,余老看向葉淺問:「師傅,一會兒我需要暴露你的身份嗎?」
「不需要,而且你最好別讓葉海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因為葉海要是知道自己是king,那他這病說不準就不會治了。
畢竟他若知道,他給的空頭支票在自己手中,那他一定能夠猜到,她為了報復他會填他公司所有的財產。
屆時他病好了,公司沒了,那他豈不是會很可憐?
所以按照她對葉海的了解,他得的病只要不危及性命,那他寧願病著,也不願意沒錢。
余老點頭表示明白,葉淺站在他的眼前說:「對了,一會兒葉海過來了,讓他和我簽訂一份治病協議。
合同上面就寫,他病好了,空頭支票上的錢由我隨便填!」
余老:「……」
他師傅還真是警惕啊!有份合同,這樣就不怕葉海病好以後反悔了。
「知道了!」
葉淺點點頭,在吩咐完余老以後,為了避免一會兒葉海看見自己又吵著鬧著讓自己跟她回家。
她直接去到病床前,拉上帘子躺上去睡覺了。
至於余老,則在辦公室里等待著葉海的到來。
等了許久,總算是把人給等過來了。
葉海被保安。拉到余老辦公室後,便替余老關上門離開了。
葉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才去到余老的眼前:
「你剛讓保安把我拉走還沒十分鐘就把我給拉回來了,你這是想要做什麼?」
「我剛剛給我師傅打了一個電話,把你找她看病的事情告訴了她,她聽完後同意為你治病了,不過有一個條件。」
葉海就知道,沒有人能夠抵擋得了空頭支票的魅力:「什麼條件?」
余老一臉認真的回答道:「我師傅說,為了避免她替你把病治好了,你反悔不給她錢,她需要和你簽訂一份合同!不知道你有沒有意見?」
葉海對於余老說的話表示理解:「沒有意見,這合同我簽,而且還可以馬上籤。」
葉海如此著急的模樣讓躺在病床上的葉淺有些疑惑。
她明明得的不是什麼絕症,可他為什麼看起來這麼著急?
他是真不怕自己把他病治療好以後,把他名下的所有資產全部轉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