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你別管我的事了。」
葉淺說完,從陸北眼前走進了別墅,陸北緊緊跟在她的身後,嘰里呱啦的說個不停:
「姐,我剛剛和你說的話,你可別當成是耳旁風啊!那個厲時衍他……」
「閉嘴!」
葉淺現在已經聽膩他吐槽厲時衍是個渣男的話了,所以他能夠閉嘴就閉嘴吧,別在這裡來煩她。
陸北看著一點也不聽勸的葉淺,他真是倍感頭疼。
他姐這一天天的也不知道是咋想的,她怎麼就喜歡上厲時衍了呢?
陸北和葉淺說不清,只能跑回家和陸父陸母說。
「爸媽,我剛剛看見我姐又因為那個渣男心情不好了。我勸她不要再繼續喜歡他了,可她不聽我的,我建議你們去勸勸她。」
陸母和陸父集體瞪了一眼陸北:「陸北,你姐說的話你是不是全都忘記了了?她說了,她的感情生活她想要自己處理,不讓我們管!既然她都這樣說了,
那不管她喜歡誰都是她的事,我們全都不要再管了,以免惹她不高興。」
「可是……」
陸父直接嫌棄的把她打斷:「行了,你別在這裡可是了,我和你母親說什麼你直接照做就行。
你要是不聽我們的話,被你姐嫌棄了,那就只能說你活該了。」
陸父說完這句話,便帶著陸母回房間休息去了,他們看起來真的一點要和陸北說話的意思都沒有。
陸北坐在沙發上,見全家都不聽自己的,他躺在沙發上嘆氣。
「完了完了!」
「我姐又要再次為厲時衍淪陷了!」
……
第二天一早。
葉淺像個沒事人一樣去了醫院,陸北以為她是想要去見厲時衍,所以偷偷的跟了上去。
結果發現她沒去見厲時衍,而是去了醫院。
她這麼早來醫院做什麼?難道是身體不舒服?
陸北想到這個可能,趕緊跟了上去,葉淺徑直的去了余老辦公室,她到的時候余老已經到了。
此時此刻正在哪裡看病人的病歷,見葉淺過來了,他趕緊給她讓位置。
「葉淺,你坐。」
葉淺:「……」
「余老頭,這是你的辦公室,一會兒給病人看病的人也是你,所以你要是把屬於你的位置讓給了我,你的病人不就又得讓我來看了嗎?」
余老看向葉淺笑道:「我的病人讓你來看他們應該會很高興,畢竟你的醫術可在我之上。
我看不了的病你卻能看,我要是病人我肯定偷著樂。」
可有些病人並不相信她的醫術,所以她為他們看病,他們不一定願意。
特別是葉海,最不願意讓她看病了。
因為他怕自己把他看的病情加重,也怕自己將他看出問題。
所以昨天她在問他得了什麼病的時候,他才一直說要讓余老頭來看。
他相信他,不相信自己,因此她若想知道他得了什麼病,今天就只有讓余老頭在這裡待著為他看病才行了。
葉淺去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余老頭,我替你病人看病的時候,並沒有透露我的真實身份。
所以昨天我在替人看病的時候,其實有很多病人都是不相信我醫術的,甚至於還有一些病人非得等著你忙完來替他們看。
昨天就有好幾個說預約你今天的號,所以今天替人看病的事情還是交給你吧,至於我就在一旁打為你打下手,
乖乖做我的實習生,你接下來有事吩咐我就行。」
那些病人可真是沒有眼光,就算他師傅沒有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那他們從她看病的技術來看,葉能夠看出她比自己厲害啊。
他們不選擇她,為他們看病真是可惜。
而等以後他們知道了他師傅的真實身份,恐怕除了可惜之外,還會後悔至極呢。
余老嘆息一口氣說:「讓你為我打下手我可不敢,你就坐在一旁待著,你有什麼吩咐你說,我替你做。」
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不對勁呢?
她作為他的實習生,他不幫他做事也就算了,居然還使喚他。
這是讓他病人看見了,指不定怎麼說她。
所以她可不敢使喚他。
「還是算了!我們誰也別使喚誰,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就行了。」
「也好。」
余老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準備開始看病人了。
葉淺坐在沙發上對她說:「你今天的病人里有一個叫葉海的,他是我養父,你替我好好看看,他得了什麼病。」
師傅的養父?那他得好好的對待了。
「行!」
「等快要到他的時候,你記得告訴我一聲,我好躲起來,要不然我怕他看見我,不願意說。」
余老連連說好,全聽葉淺的話。
陸北躲在門口,偷偷的偷聽完葉淺和余老的話後,他現在處於腦瓜子嗡嗡狀態。
剛剛余老說,葉淺的醫術比他好?
就他這醫術,已經是整個醫學界最好的存在了,可他卻說葉淺比他醫術還有好?
怎麼總感覺有種說不出的形容呢?
「能夠比余老醫術更好的存在會是什麼人呢?」
路過的護士聽見陸北的嘀咕聲,她回應了他一句:
「能夠比余老醫術還好的人,除了他師傅,還能是誰?」
陸北經過護士這麼一提點,瞬間醍醐灌頂:
「對對對!你說的沒錯!能夠比余老醫術還好的人,肯定只有他師傅了,你告訴我余老的師傅是誰?」
護士用奇怪的眼神落在陸北的身上,仿佛他不知道余老師傅是誰,很有問題一樣。
陸北被護士看的有些不太自在,他清清嗓子問:「你快別這麼看我了,你告訴我,余老的師傅是誰?」
「是king!」
陸北點頭:「沒錯,就是king!謝謝你啊,護士姐姐,你又讓我一不小心發了一個我姐的馬甲。
她果然無時無刻都在給我驚喜,她身上的馬甲也真的很多很多,
一不小心我就又知道了一個,這次我親耳聽到了,我倒要看看她和余老接下來要怎麼否認。」
護士看著精神不太正常的陸北,她站在一旁摸了摸他的額頭說道:
「先生,我摸你這額頭好像有點燙,你要不要去看看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