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在一旁弱弱的問:「姐夫,你剛剛不還說,利用舒念不好嗎?怎麼突然之間你就改變主意了?」
厲時衍冷冷的看了一眼陸北說道:「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陸北見厲時衍不高興了,他瞬間閉上嘴,不在多說廢話了。
……
酒店。
葉淺到的時候,直奔葉澤房間,她抬起手一遍又一遍的敲門:「大哥!開門。」
「大哥?」
葉淺在敲門的同時,還不忘給葉澤打電話,但是電話響了卻顯示無人接聽,葉淺怕他昏迷在房間裡出事,準備去找酒店的工作人員來開門。
還沒離開,房間就從裡面打開了,葉淺擔憂的看向他。
「大哥,你可算是開門了,我還以為你發燒燒暈過去了,快讓我看看。」
葉淺抬起手碰了碰葉澤的額頭:「好燙啊,大哥吃藥了嗎?」
「吃了,但好像沒有什麼效果。」
葉淺先把葉澤攙扶回了房間躺著,才去到洗手間打來一盆水為他擦臉。
「大哥,你現在燒的挺嚴重的,如果吃藥沒辦法退燒,那我得送你去醫院才行。」
葉澤在葉淺的注視下咳嗽起來:「淺淺,你知道的,我很討厭醫院,所以你別送我去醫院。」
自從葉澤白血病惡化後,就一直在醫院住,他已經住煩了。
所以現在哪怕發高燒也不願意去。
葉淺看著眼前的葉澤,忍不住深深的嘆息一口氣:「既然大哥不願意去醫院,那你就好好休息,乖乖吃藥,你先睡一覺吧,我留在這裡照顧你。」
葉澤點點頭,在葉淺的注視下閉上眼睛休息,大概是生病發燒的關係,他很快便睡著了。
葉淺拿著毛巾坐在他的身邊來回換,甚至於還在網上為他買了新的退燒藥和酒精。
如果他一會兒始終沒退燒的話,她準備用酒精為他把一下咯吱窩和腳心退燒。
不久後,葉淺買的藥送到,她在準備拿回房間的時候,厲時衍帶著舒念過來了。
葉淺看見他,眉頭忍不住皺了皺:「你怎麼過來了?而且還帶著舒念。」
「我爺爺要見你。」
在過來的途中,他接到了他爺爺的電話,說要見葉淺,讓他把她帶過去。
而他爺爺在電話那邊的語氣不太好,所以他同意了。
「我讓舒念過來代替你照顧一下你大哥,你先跟我一起去見一下爺爺,等見完我在把你送過來替換舒念。」
「可是……」厲時衍拿走葉淺手中的藥放在舒念的手中說道:「老婆,你別在這裡可是了。我爺爺發火了,而且很生氣,所以你還是趕緊跟我一起去見見吧。」
「但是我大哥發燒發的很厲害,我得留下來守著他,避免他出現問題。」
葉淺並不想讓舒念代替自己照顧葉澤,但是厲時衍卻根本不顧她的意願,強行把她拉走了。
離開前,厲時衍還用非常認真的語氣囑咐舒念:「好好照顧葉澤,一有什麼事記得立刻給我打電話。」
「好!」
葉淺也有事情想要囑咐舒念,但她這話還沒說,就被厲時衍直接扛走。
葉淺尷尬的捶打著厲時衍的後背:「厲時衍!這裡是在外面,你快別抱我了,趕緊把我放下來。」
「我要是把你放下來了,你是不是得回去繼續照顧葉澤,不願意跟我一起去見我爺爺?」
她沒說不跟他一起去見厲爺爺,她只是想等他大哥燒退了以後再去。
「厲時衍,你放我下來。」
「不放!」
葉淺被厲時衍一路扛到了車上:「老婆別在擔心你大哥葉澤了,舒念說她以前學的護理專業,所以你大哥有她照顧,你放心!」
葉淺坐在車上,頭疼的看向眼前的厲時衍:「可我還沒來得及和我大哥解釋舒念的事情,萬一他把她當成是我,誤會了怎麼辦?」
「老婆放心,舒念會替你解釋的。」
葉淺聽見厲時衍這樣說,只能作罷:「那好吧,就暫時先讓舒念幫我照顧一下我大哥,我先跟你回去見爺爺。」
厲時衍見葉淺總算同意了,他直接開著車帶她離開去了厲家。
……
此時,酒店中。
在葉淺和厲時衍離開後,舒念拿著藥,開始去到房間裡照顧葉澤,葉澤躺在床上燒的迷迷糊糊的……
舒念摸了摸他的額頭,見還是很燙,正好看見袋子裡有酒精,她站在葉澤的眼前解開他的衣服扣子,開始用酒精為他擦拭著身體。
等擦完上面,他開始解開褲子為他擦拭下面,葉澤在舒念碰自己下面的時候,他直接睜開了眼睛。
「淺淺,你……」
「你別碰哪裡。」
他怕自己忍不住,起反應嚇著她。
舒念抿了抿唇,閉上眼睛說道:「你要是害羞,我……我可以閉著眼睛擦。」
葉澤聽著舒念略微沙啞的聲音,他皺眉:「淺淺的聲音怎麼有些不太對?你身體不舒服?」
舒念想起厲時衍交代自己的事情,她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了。
厲先生說了,她是來替換葉小姐的,在她沒回來之前不能讓葉先生發現自己不是她。
要不然他會覺得葉小姐不在乎他,生她氣,所以她得繼續偽裝葉小姐。
舒念清清嗓子說:「我最近吃的有點太辣了,上了火,所以嗓子有點沙啞。」
「我這裡有潤喉糖,你要不要吃點?」
葉澤說著便準備起身為舒念拿潤喉糖,舒念見了趕緊擺手拒絕:「不用了大哥,我不需要吃潤喉糖,你趕緊躺下,我替你接著擦身體。」
舒念說完,繼續拿著酒精為葉澤擦拭身體,隨著她的觸碰,葉澤的身體開始變的燥。熱起來。
「淺淺,你別擦我下面了。」
「那我為你擦上面?」舒念說完,拿著酒精倒在葉澤的胸口,替他擦拭著。
隨著舒念柔軟的手一遍又一遍的放在自己胸口上,他的胸膛開始起伏不定。
心臟也正在劇烈跳動。
他猛的扣住舒念的胳膊,不讓她在繼續為自己擦拭身體了。
「別……別擦了淺淺,我突然感覺自己不怎麼燒了。」
在這麼擦下去,他真的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