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死的女人,她居然抄襲I的作品來賣給自己!一次性賺了她五十萬。
墨清然被氣的不輕,而此時此刻她正在心中讓自己冷靜,因為她怕自己不冷靜,無法面對如今的場面。
墨清然看著眼前的葉淺詢問:「I,我們倆能不能單獨的聊兩句?」
這大廳里這麼多人看著,她要是當眾承認自己抄襲了她的作品,她肯定會被罵死。
所以她還是和她在私底下聊吧。
可惜葉淺今天就是過來打她臉的,她這臉還沒打完,怎麼能夠和她去私底下聊天呢?
葉淺眼神漸冷的回答:「我和墨小姐在私底下沒有什麼好聊的,我們還是直接在這裡說吧,正好這裡這麼多人在這裡看著,讓大家給我評評理,
你一個抄襲狗,到底憑什麼得設計大賽第一名?又憑什麼拜師陳老?你到底有什麼資格?」
墨清然被葉淺如此逼問,她臉上的笑容已經快要消失不見了:
「I,關於我抄襲你這件事情,我可以解釋的。」
解釋?
葉淺諷刺道:「你不管怎麼解釋,都無法改變你抄襲我的事實!
墨小姐,把這律師函接了,我們法庭上見。」
一旁的賓客們聽見葉淺這樣說,他們又開始在台下議論起來。
「剛剛I說墨清然抄襲她作品,墨清然沒有否認,看起來她真的抄襲了?」
「我還以為這個墨家大小姐有多能耐呢,結果她是抄襲狗啊!」
「墨清然沒本事就別去參加設計大賽啊!現在參加了又突然被爆出抄襲,這讓她父母面子往哪裡擱啊?」
「墨清然真不要臉。」
「我都替這個墨清然害臊!」
「我也是!」
墨清然看見剛剛誇讚自己的來賓突然開始罵自己了,
她的指甲都快被她自己掐的鉗進肉里了。
「都給我閉嘴!」
墨清然看向葉淺,她開始進行甩鍋:「I,我覺得你這起訴人的律師函,你得換一個人來起訴了!
因為真正抄襲你作品的人不是我,是一個叫葉淺的女人!」
正在一旁看戲的陸北聽見墨清然這樣說,他氣的摔杯:「放你娘的狗屁!葉淺怎麼可能會抄襲?」
葉淺是他陸家的人,墨清然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冤枉她,他可不能讓她冤枉成功。
要不然以後葉淺公布了自己陸淺的身份,那他陸家得因為她而被黑成什麼模樣?
更何況葉淺是他姐姐,就算要冤枉,要欺負也只能是他欺負,哪裡輪得到這個墨清然在這裡胡說八道冤枉她?
陸北突然的吼聲,讓所有人把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葉淺也正在看向他,這個臭小子怎麼在這裡?
他是受到墨清然邀請特意過來參加她慶功宴的?
剛剛怎麼沒看見他呢?
葉淺沒有多想,她回過神來看向眼前的墨清然說道:
「墨小姐剛剛說抄襲我作品的人是葉淺?你仔細說說,參賽的人明明是你,可你為什麼卻說抄襲的人是她?」
墨清然為了儘可能的保全自己,她開始各種甩鍋:「因為這設計圖是她給我的!
當時她給我的時候,說讓我以自己的名義去參加比賽,然後我同意了。」
這墨清然現在是想要告訴所有人,她是為了自己才去參加的這比賽?
可是為什麼呢?
葉淺嘲諷的看向墨清然詢問:「葉淺為什麼不自己參加設計大賽,而非讓你幫忙參加?」
墨清然脫口而出:「因為她名聲太臭,怕參加設計大賽審核不通過她的作品就讓我幫忙了!
我見她實在是可憐,也就同意了,所以你的作品是葉淺抄襲的,我頂多只是幫忙上傳一下作品,參加了一個比賽而已。
抄襲之人既然不是我,那麼你就沒有資格起訴我!」
葉淺真是沒有想到墨清然為了替自己洗白,而編出一個如此漏洞百出的謊言。
她以為把所有錯都推到自己身為葉淺的身上,她就能夠不被罵了?
這件事情也就能夠翻篇了?真是可笑!
葉淺捂住自己的嘴甜甜的笑了一聲,並且還抬起手給她鼓了鼓掌。
「墨小姐剛剛說的話可真是漏洞百出呢,第一,參加設計大賽的人,只要不是一個有犯罪前科的人,都可以參加比賽,
所以你說葉淺拜託你替她上傳作品參加比賽根本就不可能。
第二,據我所知墨小姐與葉淺的關係並不好,所以你說她為什麼要把自己的設計圖給你這個關係不好的人幫忙上傳參加比賽呢?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你說葉淺抄襲我的作品?她和我是朋友,她為什麼要抄襲我的作品給你?
第四,葉淺在大半個月前告訴我,有一個白痴讓她弟弟花五十萬買了我送給她留作紀念的底稿,
而這個底稿和你現在獲獎的作品一模一樣,所以吩咐你弟弟買我底稿的白痴就是你墨小姐吧?」
墨清然在想要否認的時候,葉淺從袋子裡拿出一份轉帳記錄出來。
「這張是墨小姐在半個月前給你弟弟轉帳買底稿的五十萬!
都證據確鑿了,你還有什麼要為你自己辯解的嗎?」
墨清然聽完葉淺振振有詞,有理有據的話,她開始慌了。
她真是沒有想到,這個I居然和葉淺認識。
而這個葉淺還把自己讓墨琛找她買設計圖的事情告訴了I。
現在要怎麼辦?
看著底下來賓們對她的嫌棄,
她覺得自己不能在這樣坐以待斃下去了,她還得接著替自己洗白。
墨清然大腦快速轉動:「你不是I對吧?你是葉淺派過來詆毀我,冤枉我的人是不是?」
葉淺:「……」
這個墨清然現在是已經找不到話來反駁自己,開始質疑自己身份了?
她是不是覺得只要她向大家證明她不是I,大家就不會覺得她抄襲了自己的作品?
因為一旦證明了她不是I,她就會成為一個葉淺故意派過來冤枉她的人。
這麼想起來,這個墨清然也不怎麼笨嘛。
她有點小聰明,但是和自己比起來卻也是不值一提的。
葉淺在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墨清然開始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