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想必他們不管為自己花多少錢也是願意的吧?
陸母見陸清歡如此關心自己,她考慮了片刻對她說了一聲好。
「行!我派律師過去幫你,如果律師調查結果出來,證明你說的話是真的,那群警察冤枉了你,我會為你做主!
但要是律師證明你說的話是假的,那麼你的餘生就在監獄裡度過吧。」
陸清歡吸吸鼻子,委屈的出聲:「媽,你……你怎麼可以不信我?你也不想想,我為什麼要對你說這種謊話?」
因為她想讓自己救她。
所以才故意對她說這些謊話的。
陸母也不知道為什麼,已經漸漸的開始不信任陸清歡了。
總感覺她謊話連篇。
陸母不想和陸清歡過多說什麼話,她只是對陸清歡說:「我去為你聯繫律師,先掛了。」
在陸母準備掛斷電話時,陸清歡叫喊住了她:
「媽,你先別掛,我還有件事情想要拜託你。」
「什麼?」
陸清歡在電話那邊猶豫片刻出聲:「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在國外坐牢的事情告訴小北和淺淺?因為我不想讓他們知道後丟臉。」
她倒是一直把自己的名聲看的挺重。
不管怎麼時候都想在她兒子和女兒的面前維持她的形象。
可她現在都被抓了,形象對她來說已經沒有了。
所以她為什麼不讓自己告訴她兒子還有女兒她被抓的事情?
她在他們倆面前保持形象又是想要做什麼?
陸母沒有深思,只是對陸清歡說了一句:「知道了。」便掛斷了電話。
陸清歡在陸母掛斷電話後,將手機還給了眼前的警察。
她與厲母分開關的。
厲母被關在前面一點的監獄,而她則單獨關押在一間,也不知道警察局的警察為什麼要這樣做。
陸清歡坐在床上,正在腦海里想著要如何收賣律師。
她需要給他多少錢,才能讓他替自己說謊?
可是現在陸家給她的卡,陸父因為怕她接濟陸北的關係,將卡給她停了!
所以她目前除了自己每個月賺的一萬塊錢工資,也沒有更多的錢可以用來收買這個律師了。
陸清歡咬了咬唇,大腦正在快速轉動,要是給不出錢,那她就只能給點其他的東西出去了,
她的身體……
反正已經被十幾個男人睡過了,在多一個她倒是也不怕。
說起男人,她又開始難受起來了。
陸淺這個死丫頭到底給自己吃的什麼藥,為什麼她吃了各種各樣的解藥都沒用?
還是想要男人……
一直都很想!
一沒有男人,她就感覺自己要死了一樣!
可是現在她單獨被關在這監獄裡,她要去哪裡找男人?
陸清歡下意識的踮起腳尖看了一眼門縫,看見門外有一個警察,她開始叫喊:「大哥,你能不能進來一下?」
警察看了一眼陸清歡,他將門打開,還沒反應過來,她就摟住了他的脖子:
「大哥,我一個人在這監獄待著挺無聊的,要不我們倆來玩玩遊戲?」
眼前的黑人警察瞬間明白了陸清歡的暗示,他沒有反應,等著陸清歡主動。
隨著她一次又一次的撩。撥,警察直接把門反鎖,將陸清歡按在了門上狠狠地的折磨著。
陸清歡第一次嘗試這樣的,有些招架不住,但是又顯得格外刺激。
不過為了不讓厲母聽見自己的叫聲,她一直緊緊的咬著唇承受。
……
醫院。
葉淺將第一顆治療癌症的藥研製出來了。
她高興的拿起來對厲時衍說:「阿衍,快過來看看,我研製的治療癌症的藥。」
「嗯?」
他老婆不是一直在研製解藥嗎?怎麼突然之間開始研製治療癌細胞的藥了?
葉淺小心翼翼的往小白鼠身體裡注射一些癌細胞,等注射完,她等癌細胞在小白鼠身體擴散後,才開始為它吃著藥。
她坐在一旁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阿衍!你說我這藥能夠研製成功嗎?」
「老婆,治療癌細胞的藥很難研製,我覺得有點難,但是我卻願意相信你!只要你說你能研製,我就信。」
葉淺:「……」
他這話說的可真是好聽。
必須得給他一點獎勵。
葉淺湊到厲時衍的臉上親了親:「阿衍,謝謝你對我的信任。」
親完後,葉淺在於厲時衍分開時,感覺自己身體又出現了異樣難受的感覺。
她差點忘記自己還沒解 情。欲之毒,現在又到發作的時候了。
剛開始好幾天發作一次,越到後面發作的越快。
看起來得儘快解毒了,要不然等這毒蔓延全身以後,那接下來基本上每時每刻都想要男人了。
不要男人就難受。
所以她把這種藥稱之為情。欲之毒。
葉淺看了厲時衍一眼,見他正在認真觀察著小白鼠,她咽咽口水,去到他的腿上坐著。
「阿衍,你想不想適當的放鬆一下?」
厲時衍挑了挑眉:「老婆想要讓我怎麼放鬆?」
「我們倆來一次?」
厲時衍看著如此直接的葉淺,他抱著她的腰說道:「老婆最近需求量好像不小啊。」
「那是因為……」
葉淺一時之間不知道要怎麼說,她怕自己說了厲時衍會誤會,自己和他發生關係只是因為中了毒。
不是因為喜歡他。
到時候他不高興了很難哄的,所以還是不說了吧?
雖然她想要確實和體內的毒有關係,但是她也只是想讓厲時衍要自己而已。
這要是換了其他男人,哪怕她在難受,也不會讓他們幫忙,只會自己研製解藥解毒。
葉淺想到這裡,回過神來摟住了厲時衍的脖子問道:
「聽阿衍這話的意思是沒辦法滿足我了?你不行了?」
厲時衍:「……」
他老婆怎麼能夠這樣說呢?
「老婆,男人不能說不行,因為我就算是和你做一晚上,你若想繼續我也覺得自己還能行。」
葉淺:「……」
他對自己還真是自信滿滿啊,葉淺抬起手放在厲時衍的臉上摸了摸。
「那你現在到底是行還是不行,你要是不行我也不勉強你。」
她大不了立刻做解藥,反正不會讓自己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