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潮生輕笑:「真上了戰場,對方不會給你時間反應。【記住本站域名】」
趁你病要你命,不抓住機會,等著對方蓄力完了反殺不成。
「那不是…跨次元了嗎。」唐星星嘿嘿兩聲。
道理他都懂,但跟超自然東西的干架他還是第一次見,直接立馬代入小說了啊!
段潮生失笑,手搭在傅嘉肩膀上。
傅嘉一臉茫然,就見段潮生對著破開的牆壁揚了揚下巴,他立馬明白過來。
他打開門,咳了兩聲,對著等在門外的助理道:「小易,裡面牆壁被我打壞了,你去跟負責人商量一下賠償事宜。」
小易:「好的老闆,我需要看一眼現場情況,還有拍照。」
「行,進來吧。」小易跟著傅嘉走到那面牆壁,看著那道破口,淡定地拿出手機拍照,然後禮貌地關上門,全程沒露出任何異樣的表情。
門一關,他的表情立馬變得驚恐。
他那個弱雞老闆怎麼可能捅得穿水泥牆壁啊啊啊!
一看就是楚寒星出手的吧!
這個真的女人恐怖如斯啊啊啊!
傅嘉十分上道:「大師,真是不好意思又讓您受累了,費用我還是付給您,不能壞了您的修行不是,五百萬,您看合適嗎?」
「五十萬便可。」楚寒星神色淡淡,這算是男鬼衍生出來的災禍,而送他的那一卦也不必再算,兩相抵消。
但她救了傅嘉是已經發生的事實,產生的因果還是得用錢了結。
傅嘉忙道:「好好好。」
他往楚寒星的帳戶上打了錢,又厚著臉皮說:「大師,你那些符,能給我來一打嗎?」
楚寒星眼神微妙,果然在哪裡都不缺上趕著當冤大頭的。
她給的一張護身符如無意外能終生使用,像之前符紙自燃是因為遇上了鬼力稍微強一點的厲鬼用法力去抵擋了。
但普通人哪裡會成天遇上厲鬼,真當陰差不幹活麼。
雖然但是,傅嘉還是如願以償地買到了驅邪、護身、鎮宅三類黃符,揣在懷裡別提多踏實了。
幾人準備告辭,楚寒星淡淡地看了唐星星一眼,命宮泛青,隱隱有一股煞氣,脖子新長了一顆惡痣,主凶。
楚寒星拿出一張護身符,問他:「要買麼?」
「啊?」唐星星一臉迷茫,他對這個不感興趣。
不待他拒絕,段潮生應道:「買。」
她不會無緣無故說出這句話,應該是看出來點什麼。
楚寒星點點頭,疊成三角形,語氣漫不經心:「貼身佩戴。」
「哦哦。」唐星星傻呆呆地接過。
事情都結束了,段潮生幾人便告辭了。
出了門,段潮生眉頭微擰,囑咐道:「星星,這次出任務你要再小心一些。」
「知道了頭兒。」唐星星老老實實地回答,心裡謹慎了些。
……
十點整,顧導帶著一大群人擠滿了楚寒星所在的病房,直播間的觀眾也漸漸多了起來。
【哇,病美人耶!】
【氣色真好,跟她比起來我才像生病的那一個。】
「楚楚姐,你的氣色看起來好好啊!手還疼不疼?好些了嗎?」
「我們事後才知道是九十度的沸水,可嚇壞了!」
「幸好只是燙傷了手,要是還弄傷了其他地方就糟糕了,不過會不會留疤啊?」
「留了疤也沒關係,反正能用醫美技術修復。」
病房安靜了一瞬,齊齊把視線投向說這話的人。
孫黎靈臉頰微紅,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嘴唇囁嚅:「對不起…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乍一聽好像沒什麼不對,但明星對這些尤其敏感。
感覺這話就像是醫美對他們來說是尋常便飯一般,就算事實如此,也沒有人會想讓自己的粉絲發現自己動過臉。
而直播間的觀眾也不可避免地探討起跟整容相關事來。
【她這是暗示大家楚臉上動過刀子嗎?】
【就是好心提醒一句而已,不要陰謀論。】
「留疤了肯定要用醫美修復啊,這有什麼不能說的。」路荔一臉坦蕩。
病房重新熱鬧起來。
顧導一臉慈祥:「楚楚啊,你手好些了嗎?」
楚寒星知道他的來意,沒有繞彎子:「不妨事,可以繼續錄製。」
顧導瞬間樂了,「成。」
一大群人陸陸續續地離開醫院,上車前往影視城。
全程沒有看見溫恬的身影,路荔好奇地問攝像小哥:「溫恬呢?還沒醒?」
「她身體不舒服,已經退出錄製了。」
溫恬醒來過後,發現封然不在病房,問助理,助理也支支吾吾,她便斷定封然去找楚寒星了。
加上先前的事,她心裡對楚寒星的恨意更上一層,索性裝作身體難受的模樣,直接跟封然回了臨祈市。
聽見攝像小哥的回覆,楚寒星視線一頓,退出不是認輸,怕是在醞釀更大的風暴。
路荔似乎也想到了這方面,小聲嘀咕:「受傷的是你,又不是她,她該不會又要在背後整什麼么蛾子。」
「哎,楚寒星。」路荔用手肘輕輕撞了撞她胳膊,「要不你給自己算一卦?」
楚寒星搖頭,淡淡道:「心動則占,無事不占。」
路荔訝異:「你就不想知道?」
「不想。」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算搖了卦,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
路荔有些意外,如果她會斷卦,肯定啥事都要占一卦,怎麼到了楚寒星這裡就興致缺缺了,難道是有什麼禁忌?
她來勁了,追問道:「那你會給自己看八字嗎?我聽說算命不算己!」
楚寒星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為什麼不能算自己,學這個追求的不就是讓自己趨吉避凶?
不過命理師看自己的命盤會有迷霧遮擋,只能看個大概。
加上主觀意識,如果斷得太過精細,多數來說會不准而已。
而且越是修行越會脫離自己本身命盤的固定走向,很多高功道士命盤的軌跡和他本身的經歷都是對不上的,所以也沒有算的必要。」
路荔「啊」了一聲,似懂非懂,又問道:「那你能看出你什麼時候會結婚嗎?」
楚寒星沒說話,只輕輕搖頭,路荔以為她是不知道,而影視城也快到了,便沒有再問。
楚寒星視線落在窗外,高樓大廈的景色飛速倒退,她懶洋洋地闔了闔眼。
一個連情根都沒有的人,怎麼可能會成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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