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點頭:「沒錯,他現在就在這間寺廟。【記住本站域名】」
「一派胡言!施主,你如此胡言亂語,怕不是中邪了!」和尚聲音很大,像是用來掩蓋自己的慌張。
楚寒星從容不迫,淡聲道:「急什麼。」
她打了三個卦,每個卦都在表示段潮生運氣真的不錯。
金淑玲早前也十分信任季厚鳴,但現實給了她狠狠一擊,更何況楚寒星如此篤定,金淑玲心裡開始動搖。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生根發芽。
她直接給張芸芸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喂,芸芸,你在哪裡?什麼?你去寺廟幹什麼?」
「那個…芸芸我給你說個事,你別急啊。」金淑玲看了眼楚寒星,開了免提,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嬌嬌的女聲。
「什麼呀?」
金淑玲面露難色,「你老公他…」
「怎麼了?淑玲你今天說話怎麼吞吞吐吐的?」
張芸芸有些奇怪,卻突然聽到一道冷冽的嗓音。
「你丈夫在寺廟和情人幽會,大殿西北方。」
張芸芸心裡一個咯噔,追問:「你誰啊?我老公明明在寺廟給我祈福,你憑什麼這麼說?」
冷冽的嗓音沒有絲毫波動:「是與不是,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張芸芸有些氣悶,好像她老公真的出軌了一樣,他那麼愛她,怎麼可能會背著他跟情人約會,更別提是在寺廟這種地方。
她賭氣一般地回:「好,我現在就去!淑玲,咱們把視頻開開,我倒要看看是誰在挑撥離間。」
電話被掛斷的下一秒,金淑玲手機上的視頻邀請就來了,她硬著頭皮接通,張芸芸很快就認出畫面上的那張面容,她滿眼不可思議:「楚寒星?!」
楚寒星眉毛微抬,金淑玲的攝像頭把楚寒星全身都裝進去了,她反問:「你認識她?」
目的地到了,司機拉開車門,張芸芸優雅地下車,舉著手機回道:「是啊,她最近在網上爆火了,我刷手機看了一眼,看視頻她算卦好像挺厲害的,她怎麼找上你了…等等。」
張芸芸心裡一緊,「剛剛說話的人就是她?」
看著越來越近的大殿,她心裡突然生出一股不安來。
「是,芸芸,要不你去西北方看一眼。」金淑玲試探地說。
張芸芸臉色有些難看,她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但楚寒星有許多斷卦視頻,雖然公安沒有直接承認,可各方面信息都能對上……
張芸芸心裡越來越慌,但仍然一步步地往西北方走。
她眼裡容不得沙子,絕對不是為了家庭委曲求全的人,如果,如果她老公真的出軌了,她絕對不原諒!
她寧願痛苦,也不要像金淑玲一樣被人瞞了十幾年,跟個傻子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她穩了穩心神,看著面前解簽兩個字,直接推開門,裡面只有一個和尚,桌子上擺了一排的書,和一扇屏風。
張芸芸放鬆地笑了笑,把攝像頭切換,「看到了嗎?裡面什麼都沒有!」
楚寒星盯著那堵牆壁,不慌不忙道:「去屏風後面,那裡有道暗門,推開就是。」
暗門?
張芸芸心裡猛地一跳,就要往屏風後面去,結果那個和尚慌忙站起來攔住她:「哎哎哎,你不能過去!」
他神色慌張,像是在掩飾什麼,張芸芸一把推開他,衝到屏風後面,按照楚寒星所說的裂縫,直接用手肘撞上去,那道牆壁果然開了。
不過裡面並不是大家想像的那般,有很大的密室,只是一個五平米的封閉空間。
不過牆壁後面是一道全黑色的門,只有右手邊有紅色的呼吸燈一閃一閃。
和尚得意揚揚:「那不過是我們放七零八碎的暗門,新裝修就沒用了,我說了,我是出家人,行得端做得正……」
張芸芸冷靜地打斷他:「我有他所有的鑰匙。」
她深呼吸一口氣,從包里掏出晶片,在呼吸燈旁邊一靠,很輕微的「滴」了一聲,門,開了。
和尚暗罵,媽的,早知道不給備用鑰匙了。
眼前豁然開朗,一條長長的走廊不知通向哪裡,燈光是暖黃色的,像是賓館一般,走廊兩旁是一扇扇房門。
真相如何,一目了然。
張芸芸捂住嘴巴,眼淚大顆大顆地掉落。
忽地,細小的咔嗒聲在空曠的長廊格外清晰,一個男人手上搭著西裝外套,攬著一個女人的腰在門口接了一個吻,然後拿起西服抖了抖穿好,他笑容滿面地整理好衣服,轉過頭,和張芸芸四目相對。
那一瞬間,張芸芸從對方眼裡看到許多情緒一閃而過,驚訝、慌張、心虛、哀求……
張芸芸哭著罵道:「吳尚津,你這個畜生!」
「芸芸,你聽我解釋!」
手機在一瞬間飛出去,砸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空響。
畫面一黑,視頻直接中斷了。
金淑玲指著和尚的鼻子罵道:「你他媽的還和尚呢?給我滾!」
路荔也罵道:「難怪你這個和尚這麼有恃無恐,誰能想到你會在佛像眼皮子底下幹這種腌臢事!你也太他媽噁心了。」
剛才的畫面唐星星已經錄下,直接打包發給長安派出所,對方當即出警。
和尚臉色一白,還在乾巴巴的辯駁:「這不是我乾的,我不知道……」
段潮生直接拿出手銬把他扣住,和尚面如死灰。
見狀,那幾人也待不下去了,強撐著面子:「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我想起來僱主今天約了我看風水,我也先走了。」
兩分鐘,人就都沒了影,甚至嫌電梯太慢,直接走的樓梯。
金淑玲如夢初醒,拿著簪子,幾乎要給楚寒星跪下,哭著求道:「對不起,是我錯怪了您,求求您救救我兒子吧!您要怨就怨我,千萬別怪我兒子,我給您道歉,只要能救我兒子,我什麼都願意做!」
季厚鳴神色尷尬地站在一邊,他真是萬萬沒想到,那群人平日高高在上,一個比一個高深莫測,結果竟然是一群水貨!
要是讓他們動他兒子魂魄,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
楚寒星往右移了兩步,避開金淑玲想要下跪的方向,淡淡道:「準備七塊玉石。」
季厚鳴一聽有戲,連忙道:「已經準備好了!」
玉能養魂,他們一直備著。
「在外面等著。」
既然已經準備好,現在就能擺陣,楚寒星抬腳走進病房,把門一關,隔絕所有的視線。
季清呼吸微弱,胸膛幾乎看不見起伏。
楚寒星沒耽擱,以季清為太極點,把七塊玉石擺在七個宮位,手心攤開,嘴唇翕動無聲念著咒語,簪子慢慢浮在半空,陣法開始生效,四周的靈氣被聚起,在病房涌動。
只見星星點點的白光從簪子溢出,和著靈氣沒入季清眉心。
病床上原本臉色蒼白的青年,逐漸面色紅潤,呼吸平穩。
等白色光點完全進入季清身體,簪子從空中落下,楚寒星接連結印,玉石的靈氣在一瞬間被抽乾,她的衣袍無風自動。
片刻,風止,素白的手拾起地上的簪子,同時病床上的青年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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