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她,忍不住讚嘆道:「這副藍寶石耳環很是不錯啊。♜🍪 ♗😈」
宸妃本就膚白,在藍寶石的映襯下更顯得瓷白透亮。
一直埋頭跟雞腿作戰的上官歲聞言,也抬起了頭。
她忽閃的大眼睛裡閃著光,「娘親好美!今天格外美!」
【真的好好看啊!我爹爹看得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上官凜:……
誇張了啊。
不過確實真的很美很好看。
他回去找找,看庫裡面還有沒有藍寶石,全都賞給宸妃做首飾。
宸妃聞言忍不住輕笑。
解釋道:「這副耳環是長寧郡主今天送來的,臣妾看著喜歡,就直接戴上了。」
長寧郡主,也就是宋氏。
上官歲聽到,也立刻掀起衣袖,露出肥嘟嘟的小手腕。
給他們展示自己的黃碧璽手串。
碧璽剔透,戴在白皙的手腕上顯得格外好看。
「這個也是長寧郡主送給我的,說這是謝禮。」
上官凜聞言眉頭微動。
當初封宋氏為郡主,一是為了讓歲歲開心,再則是能讓蕭子淵留在尚書房,呆在他眼皮子底下。
倒是沒想到她卻是如此知道感恩。
也不枉歲歲當初那麼幫她。
說起宋氏,他倒是想起另一件事。
上官凜抬眸,語氣十分高興。
「今天收到急報,大軍在邊境一路勢如破竹,殺得元軍節節敗退,答應從此降伏我大月,再過半個月,大軍就要回京了。」
上官歲眼睛放光。
【小舅舅馬上就要回來了!】
【好耶!好耶!】
宸妃也很高興。
太好了!長青就要回來了。
翌日,鳳儀宮。
心蘭端著糕點,指尖微顫,忍不住惴惴不安。
她是皇后娘娘的心腹,當然知道這如意糕裡面有什麼。
但是眼看太后越病越重。
她是真的有點開始害怕了。
畢竟那可是太后啊,不是當時那個毫無背景,可以隨意打殺的文娘。
心蘭抬眸看著面前雍容華貴的皇后娘娘。
顫著聲音出聲問道:「娘娘,咱們真的還要繼續嗎……」
皇后掃了她一眼,端起手邊的茶輕抿一口。
「為什麼不繼續?都做到這個份上了,太后必須死。」
「我手裡只有大皇子這一個孩子,他必須登上皇位!」
心蘭不解,「那為什麼咱們一定要殺死太后呢?」
皇后冷笑一聲,「半個月前,你也在靈山,你是沒看到嗎?太后多寵愛三皇子啊,甚至願意親自下廚給三皇子做羹湯。」
「太后何曾對大皇子這樣?皇上又孝順,要是太后真跟皇上說了什麼,皇上未必不動搖。」
「而且太后一直不喜歡我,你也是知道的,即使是我放下宮中的一切,親自去靈山陪她禮佛,她也還是不喜歡我。」
「太后留著總歸是個大患,大皇子的登基之路,容不得一絲意外!」
「太后活到這把歲數了,也是活夠了。」
皇后飲完杯中的茶水,長舒一口氣。
「太后年邁,生一場病,不小心死掉了,也是正常的,皇上肯定不會懷疑什麼。」
「快去送如意糕吧,別耽誤了。」
心蘭頷首,恭恭敬敬地去辦事了。
碧華宮。
「馮姐姐!你來了!」
上官歲見到來人,立刻親熱地牽起馮藹慈的手。
馮藹慈輕笑,眼神十分溫柔。
「給公主請安。」
上官歲轉頭看向宸妃。
「娘親,我今天要陪馮姐姐去給太后看病,尚書房那裡,你就幫我告個假吧~」
【真是沒辦法~其實我也很想去上學呢~嘻嘻】
宸妃:……
沒看出來一點想上學的意思。
不過給太后看病是正事,她當然不會阻攔。
宸妃立刻吩咐了轎輦,送上官歲和馮藹慈去壽康宮。
兩人不一會便到了。
馮藹慈看著面前高大精緻的建築,拿著手帕的手指忍不住緊了緊。
上官歲朝她展顏一笑,頰邊小梨渦隱露。
「馮姐姐你不用擔心,皇奶奶人可好了。」
馮藹慈用力點頭。
她對五公主是絕對信任的!
五公主說好,那就一定是好。
孫嬤嬤見到上官歲,也立刻躬身行禮。
「給五公主請安。」
緊接著就帶著兩人一起進了殿內。
上官歲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三哥!你怎麼也在這。」
上官淮聞聲,轉頭看過來,揚唇淺笑。
「我今天無事,就進宮來陪太后。」
上官歲帶著馮藹慈到床榻邊,朝太后福身行禮。
太后看到上官歲很是高興。
緊接著目光看向旁邊的馮藹慈,有些疑惑。
馮藹慈見狀福身解釋。
「臣女是馮尚書之女,馮藹慈。」
上官歲也馬上道:「我今天是特地帶馮姐姐來給皇奶奶您看病的!」
太后覺得新奇,眉頭微動,「給我看病?」
上官歲嗯嗯點頭。
「對啊,您別看馮姐姐年紀輕,醫術可好了,我的喉嚨就是她治好的,大哥和長寧郡主的病也都是她治好的。」
經過她這麼一通介紹,連上官淮也轉頭看向馮藹慈。
上官歲見狀,輕哼了一聲。
【別看了三哥,這是你大嫂,你們沒可能的~】
上官淮:……
他只是沒見過女子當大夫罷了。
歲歲這個小腦瓜想得也太跳躍了。
不過他倒是不知,皇兄什麼時候有心上人了?
太后自然也沒有錯過這句心聲。
歲歲的大嫂?
那不就是珏兒的心上人嗎?
太后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目光落到馮藹慈身上。
「既然歲歲都這麼說了,那你便給哀家看看吧。」
馮藹慈頷首,上前給太后搭脈。
問診片刻後,馮藹慈的眉頭越皺越深。
上官歲直覺不妙,一臉緊張地看向馮藹慈。
「怎麼樣,馮姐姐?」
馮藹慈收回手,聲音帶著些疑惑。
「太后的病,十分奇怪……」
「往日人如果生病,往往只是一兩個病狀,但太后娘娘的病狀實在是過多了,多到讓人查不出病因。」
上官歲小臉上滿是緊張,揪心道:「啊?那還能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