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傳聞中的謝影帝

  「聽故事?」魚崽雙眼發光,舉起兩條胳膊,昂首挺胸。

  「好呀,窩想跟妹妹待在一起!」

  魚媽:……

  魚媽氣得不行。

  魚崽真是把她平時教育的話,都忘在腦殼裡了。

  最終就是,魚崽還是留了下來。

  雖然魚媽挺難為情的。

  但是誰叫謝影帝和桑夫人兩人都欣然同意,還想留她下來。

  魚媽臉色沉重地趕緊拒絕。

  獨自乘車回家了。

  強硬態度是八抬大轎都阻攔不了的程度。

  後面魚崽就跟妹妹……

  一起洗澡澡。

  一起在床榻間蹦來蹦去。

  一起摸摸動物兒。

  這氛圍比平時還要充滿歡聲笑語。

  亢奮得到凌晨都沒睡著。

  要知道魚崽都是被麻麻強制合理安排時間的。

  這會兒。

  已經玩瘋了。

  把什麼規矩都拋在腦後,只管眼前。

  直到,謝影帝拿著厚厚兩本故事書到來,倆小朋友才意猶未盡的躺板板。

  懷裡各摟著倆小動物兒。

  「粑粑,窩想聽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的故事!」小奶包用臉蛋兒蹭了蹭雞崽崽,若有所思地說道。

  謝影帝忍不住揉揉她腦袋,滿眼寵溺地回應著:「好!」

  「那魚崽想聽什麼呀,叔叔也給你講講。」

  短暫沉默。

  魚崽兒積極回答:

  「嗯……就小王子吧。」

  兩小時後……

  謝影帝溫柔地講完厚厚兩本書。

  沒錯,正是兩本。

  期間倆小朋友積極「拍賣」,這也要聽那也要聽。

  書頁都快被擦出火花了。

  乾脆就都講了。

  謝影帝看著倆小朋友恬靜地睡顏,輕輕地說:「大結局啦~」

  接著,他便輕如點水般吻著小祖宗額間,在心裡默念晚安。

  謝影帝感覺自己全身散發著溫柔的光輝,他默默離開,順手關上了門。

  卻不曾想。

  前腳剛走,後腳倆小朋友就醒了。

  眼睛瞪的像銅鈴似的。

  小奶包抱著腦婆,靠近魚崽,用臉蛋兒不斷蹭她胳膊,輕輕地問:

  「魚兒,你玩的開心嗎?」

  魚崽轉向她,側著腦袋,給予肯定地回答:「非常幸福!」

  「那窩們永遠做好朋友,好不好?這樣永遠都能這麼開心啦!」

  小奶包提議。

  魚崽欣然答應。

  此時此刻,倆小朋友約定要成為永遠的好朋友,不離不棄。

  也就在這時。

  小奶包腦海里忽然閃過一個瘦弱的身影……

  如果他能跟她倆一起去幼兒園……

  上學放學都在一起……

  該多好啊……

  此時,魚崽將她從發愣里喊醒。

  倆小朋友快樂地拉勾勾。

  可小奶包還是過意不去,她腦海里再次浮現出夜冥逆。

  幾番糾結,經過深思熟慮,她決定介紹給魚兒。

  既然大家都是朋友。

  那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

  再說夜鍋鍋人很好噠,就是受苦太多啦!

  越想越亢奮。

  小奶音試探而興奮地喊:

  「魚兒,窩能要向你介紹1位好朋友嗎?」

  「他比窩倆都大,可能在幼兒園大班呢!」

  「但是他是大鍋鍋,能保護窩倆哦!」

  魚崽不僅沒有不高興,反而滿臉期盼。

  期待與夜冥逆見面。

  於是乎。

  倆小朋友處於亢奮狀態,導致徹夜未眠。

  睡不著,根本睡不著。

  →

  就連小夥伴路過都得被拉進來,被迫聽很多很多故事和嘰里呱啦聽不懂的事情兒。

  *

  這邊。

  陸星澤回到家裡就申訴了此案件。

  並緊急召開法庭判決會。

  迫不得已。

  只因,被告人瑤瑤媽和墨墨媽聽說自家寶貝會受到法律責任。

  立即就申訴此案件喊冤。

  不知對方動用了何關係,被告書僅僅過兩小時就到了他手心裡。

  陸星澤剛坐工位,就看到了顯眼的維權書。

  仔細查看。

  原來是瑤瑤媽和墨墨媽在喊冤,多次提到小女年幼不知,不知者無罪。

  請求這件事以教育和私底解決。

  被告顛倒黑白。

  還提到讓他做此次辯護律師。

  字字句句充滿隱晦。

  意思則是,做她們辯護律師有錢拿,有報酬拿。

  陸星澤看到這點。

  臉都黑了。

  敢賄賂他?

  可越往後看,陸星澤神情越發放鬆,乾脆氣笑了。

  原來是,被告兩家並不知曉幾天前發布會現場他是誰,對方律師又是誰?

  法庭現場逐漸到來。

  當瑤瑤媽和墨墨媽看到是他時,大跌眼鏡,為之震驚。

  儘管始終沒收到陸星澤回信,但是她們也不肯放棄,並就此另尋覓路。

  找除陸星澤以外能力最強悍的律師。

  律師剛好是陸星澤的死對頭。

  陸星澤輕挑著眉尾,懶洋洋地坐在原告律師處。

  旁邊坐得端正的是謝影帝。

  看到謝影帝來時,整個場內都亂了套,很多迷妹在瘋狂喊叫。

  可看到陸星澤來時,法院那些崇拜的學生們,嗓音也絲毫不遜。

  兩大美男齊聚。

  還是明星局?

  各路網友紛紛擠破腦袋想旁聽,可惜被安保拒之門外。

  但這也無法阻擋她們好奇心。

  在陸星澤看來,對方律師是哪個臉譜的甲乙丙丁來著?

  不值一提。

  可對方律師卻死死咬定未成年保護法,儘管有罪,但只能進行口頭教育。

  她們還能掰回來,成為祖國花朵。

  陸星澤眼底不削,手托下巴,二郎腿,懶懶散散對著話筒說道:

  「壞到根部了,應該連根拔起才對,省得日後還是這番說辭。」

  「想想就甚是無趣。」

  陸星澤真是把鬆弛感做到了極致。

  現在可是法庭啊。

  法官正虎視眈眈看著呢。

  他還敢如此無理。

  可環顧四周,對方律師就會發現法官對此並沒有厭煩的神情,反而露出肯定和贊同的給予點頭。

  這無疑是觸動了他逆鱗。

  想到在法院做學生時代,陸星澤處處被老師誇讚,而他明明做的也很好。

  卻總是被老師說還行吧,沒有陸星澤的想法、辯護能力強。

  若是日後有他幾分想,想來整個律師所都會引以為傲的。

  這種話,他聽了不下百次。

  憑什麼?

  他付出了這麼多努力,可處處都是陸星澤,處處都是他……

  難道努力真不比過天賦嗎?

  明明陸星澤每天活在喪妹痛苦裡,可偏偏再次到他卻還是那樣傲慢無理。

  既然如此。

  這次他要讓陸星澤知道,什麼事棋逢對手,什麼是小看了他!

  怒意在翻滾。

  律師卻包涵同情和換位思考地模樣,自責地說道:

  「陸星澤,你是狂妄之徒吧?」

  「張口閉口就是死,人家還只是個孩子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