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我們跟小姑姑一起進宮吧,我都想太后娘娘了。」夏知了央求著道。
有外祖母在,她真的安心很多,這可是她的大粗腿啊。
弋陽公主聽了這些,哪裡還不懂呢。
不過她倒是也挺佩服夏家人的,居然對皇家一點心思都沒有。
她原本還怕自己替知了拒絕了跟皇子定親,他們會怪自己呢。
看來,大家都想到一塊去了。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就聽知了的,明日咱們一道進宮。」弋陽公主這麼說,大家都鬆了口氣。
畢竟有她在,底氣也多了不少。
回宮的路上,舜德帝一直沒有說話。
溫延也拿捏不准他的心思,畢竟他的父親不是一般人。
「延兒,婚事的事兒你別擔心,父皇還可以給你選個別家的姑娘,你姑祖母說的也對,知了在鄉下長大,野性難馴……」
「父皇!」溫延目光堅定,「可我就只想要知了妹妹呢?」
舜德帝看向兒子,「剛剛你姑祖母不也說了,她不會幫別人的,你大可以放心。」
「父皇,與那個無關,兒臣若是只能靠著別人幫襯才能登上帝位,實在有愧您的教導,姑祖母說的對,如果真的想要娶一個人,就不該用聖旨束縛她,而是要她真心實意的。」
溫延的話讓舜德帝很滿意,他為兒子鋪了一條路,至少兒子不會像自己這麼艱難。
「你們還小,過個十年如何,還真是不好說。」
「不,我就要夏知了。」溫延說道。
舜德帝笑笑,這才是他的兒子、
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舜德帝深吸一口氣,「這些年,你受委屈了,但後宮之中,你獨身一人,也只有這樣才能護你長大。」
「父皇對兒臣的疼愛,兒臣知道的。」
「那你倒是說說,為什麼非是那個夏知了呢?」
溫延深吸一口氣,「父皇,縱然有您的疼愛,可兒臣還是中毒了,這事兒您不知道吧?」
「中毒?你怎麼不早說,朕讓太醫瞧瞧。」
「兒臣的身體早就有太醫瞧過,可是他們瞧不出來,或許瞧出來了,也不敢說,是夏知了,看出來了,也治好了我。」
「這麼說來,她對你還有救命之恩呢。」舜德帝心道難怪呢,「你怎麼不跟父皇說。」
「兒臣想自己找到幕後下毒之人,還有上次溫朝墜馬,也是人為的,只是他們要針對的是溫珩而已。」
舜德帝點點頭,「難怪你最近跟那小子走的近了。」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父皇,溫珩是一把劍,可以指向自己,也可以指向敵人。」
舜德帝看著溫延,點點頭,「好,這事兒父皇不插手,就交給,但是溫珩……」
「父皇,把他的命留給兒臣吧。」
舜德帝想說,這樣會有威脅的,但是看看兒子,他忍下了。
第二天,弋陽公主帶著夏錦繡和夏知了進宮,不過進了宮後,她們就分開了。
「知了丫頭怎麼來了?」
「想您了唄!」夏知了撒嬌著說道。
太后撇了撇嘴,也有些孩子氣,「不是想跟你那些哥哥們玩嗎?」
「才不呢,他們有什麼好玩的,我就是想您了,還給您帶來了我自己熬的阿膠糕,補氣補血,還能美容養顏呢。」
太后被哄得心花怒放,「還得是小知了知道疼人啊,不過哀家都一大把年紀了,再補也不像你似的,花骨朵一般。」
「您哪有一大把年紀,您看著可年輕了。」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正說著話,外頭稟報,說是幾位皇子來請安了。
「呦呵,這是知道小丫頭來了吧?」提後打趣道。
果然是溫延,溫朝,還有溫珩三個人,他們進來後神色各異。
溫珩看到夏知了在這,也就知道溫延為何要來這裡了。
只是光想想,他就不太舒服。
「知了,好些日子沒見了,你怎麼也沒長高啊。」
欠扁的溫朝,夏知了做了個鬼臉,「你倒是長高了,連臉也一併變大了。」
【誰說好久不見,明明昨天溫延還去我家提親來著,哼!】
溫珩聽到後,眼神瞬間一寒,溫延去她家提親,跟她嗎?
不過這事兒倒是沒有聽說,那麼應該是沒成了?
「來得正好,你們幾個有口福,知了的姑姑來宮裡做點心了,待會你們都嘗嘗。」太后笑著道。
溫珩看了眼夏知了,「夏知了,你要的書我給你找到了,跟我去拿吧。」
「我要的書?我要的什麼書?」
夏知了有點懵,她什麼時候跟溫珩要書了,她只會要錢。
溫珩就那麼瞪著她,夏知了好像有點明白了,「哦,想起來了,這麼快你就弄到了,嘿嘿,好厲害啊。」
「知了這麼用功啊,去吧去吧,愛讀書是好事兒,雖說姑娘家不用考功名,可是多讀些書也是有好處的。」太后道。
「什麼書,我們也見識一下吧。」溫延道。
「不必了。」溫珩聲音有點冷。
夏知了還真是有點不知錯所,知道他是有什麼事兒跟自己說,但是……什麼事兒啊?
出了壽安宮,夏知了小跑著跟在他身後,這還有一點跟不上。
溫珩也不看她,這可讓她的小暴脾氣上來了,「到底什麼事兒啊?我走不動了。」
溫珩這才回來,看了她一眼,仔細想想,覺得自己的氣來的莫名其妙。
「沒什麼,就是想給你個東西而已。」
夏知了頓時來了興致,「什麼寶貝?」
溫珩嘆了口氣,這丫頭到底跟自己交好有幾分真心呢?
「溫延昨天去公主府了?」
「你……你怎麼知道的?」夏知了猜測著舜德帝做的是很隱秘的。
而且他也篤定了夏家人不會亂說的。
可溫珩怎麼知道了?
「他去做什麼?」溫珩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