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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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槐花看到夏陳氏也有些緊張,她的心就踏實了。

  「寫就寫唄,都過去三十來年了,能看出個啥?」宋槐花不以為然地道。

  然而,拿到筆,兩個人都緊張,寫出來的字也算不上好看。

  宋槐花瞥了眼夏陳氏的,也沒比她寫的好多少嘛!

  她的字可是特意練過的。

  弋陽公主看了眼兩幅字,乍一看還很像,但是仔細看,雖然夏陳氏的握筆的手也是抖的,但是寫出的字卻比這宋槐花稍稍好一些。

  「這又能說明什麼呢?」宋槐花問道。

  「要說的已經很明顯了。」溫珩道。

  眾人狐疑地看著她。

  「冒充郡主,可是殺頭的死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溫珩問道。

  女人搖頭,「我……我沒有,我沒有冒充,我就是這府里的小郡主。」

  溫珩蹙眉,「知了,給她來一針,讓她生不如死,七竅流血,腸穿肚爛。」

  夏知了看了眼溫珩,然後會意,「好嘞,剛好我有這毒藥。」

  「你們……你們……娘,救我啊。」

  「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沒人,你別過來,娘,您就看著他們這麼欺負我嗎?」

  弋陽公主想要阻攔,畢竟在這個宋槐花和夏陳氏之間,她也拿不定到底誰才是。

  畢竟都沒有確鑿的證據。

  「珩兒……」

  「姑祖母,我也不知道是哪個環節走漏了消息,讓人有機可乘,但是這女人明顯就是在學夏嬸嬸。」

  「因為一開始是我們先來找的,而不是你,我們最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了。」溫珩道:「知了,既然她不怕死,那就給她來個痛快。」

  眼看著夏知了拿出小銀針就要朝著自己扎了過來,女人四處閃躲。

  「沒有沒有,我就是沒有撒謊,娘,救我啊。」

  一時間鬧哄哄的,弋陽公主也不知道該幫誰了。

  畢竟就算她不待見的,也有可能是她的親生女兒。

  一想到她這些年不在自己身邊的日子,她的心就被愧疚占據了。

  「珩兒,知了,不可胡鬧。」

  夏知了眼珠一轉,「呀,晚了,已經紮上了,馬上就要死了。」

  宋槐花一聽要死了,頓時就炸毛了,「給我解藥,給我解藥,救我啊!」

  「這……知了,沒有別的法子嗎?」弋陽公主問道。

  夏知了認真地點頭,「沒有啊。」

  宋槐花要哭死了,「你……你……娘,殺了她,殺了她。」

  弋陽公主聽著一聲聲的久違的稱呼,可是又看了看夏知了的臉,哪裡捨得啊。

  「知了,你快想法子救救她啊。」

  但這樣真的能否換來,她想要的結果,她也不知道。

  反正她也沒有真的下毒。

  「殺了我,你也活不了哦,七竅流血,腸穿肚爛,死的很慘哦,還痛不欲生哦!」

  「你……你騙人,你這麼大的孩子,哪裡來的這樣的能耐。」

  夏知了努努嘴,「那你去問公主好了。」

  弋陽公主點了點頭,她相信夏知了能治療一般人治不好的病,自然也能做到她剛剛說的這些。

  宋槐花哭的稀里嘩啦,早知道要搭上性命,她還不如老實的在家過日子呢。

  現在倒好,一天好日子沒過上,小命就要丟了。

  好死不如賴活著啊,雖然在家日子苦了點兒,但是能活著啊。

  「知了,無論如何都不可以傷人性命!」弋陽公主沉聲說道,「你真的沒法子救她了嗎?」

  夏知了看向溫珩,「我沒有,不知道溫珩哥哥有沒有,我可是聽他的話呢。」

  【不管你什麼計劃,反正不能讓我一個人扛事兒,要挨罵也得一起挨罵。】

  溫珩心裡直發笑,自己在幫她,可小丫頭倒好,還真是什麼時候都不忘記坑自己。

  「姑祖母,指使他的人能夠弄來染血的荷包,想必也能夠為她找來解藥……」

  夏知了攤攤手,「那就沒辦法了。」

  「殺人要償命的。」

  夏知了點點頭,「那我就去死唄!」

  「你……」宋槐花求了一圈見也沒什麼用,整個人癱坐在地。

  「還有一炷香的工夫,你有沒有感覺到肚子裡很痛啊,呼吸難受……」

  宋槐花真的感到了,而且被她這麼一說,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了。

  「死翹翹了哦,都怪溫珩哥哥,那麼說的,不然我就不用這麼毒的藥了。」

  宋槐花恨恨地看向溫珩,溫珩卻面不改色。

  弋陽公主已經讓人喊太醫了,可是夏知了卻說她的毒普通太醫治不好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宋槐花一開始還在嘴硬,可時間一久,她就熬不住了。

  她想活著,她不能就這麼死了。

  沒有什么正常人會讓自己直接死亡而不選擇自救。

  她又沒有心死。

  她這一要走,弋陽公主也看出什麼來了。

  她看了眼夏知了,夏知了朝著她微微點頭。

  可溫珩豈能讓宋槐花就這麼走了。

  「想去哪兒?就死在這兒吧!」

  「讓我走,我不要死在這兒,我要活著。」

  「想活著就說實話吧,你的把戲我們已經猜到了。」

  宋槐花搖頭,可是溫珩擋在哪裡,她又渾身發痛,瘋了一般的嘶吼,「不是不是行了吧!」

  宋槐花跑出去了,至於去了哪兒,溫珩自然讓人跟著了。

  弋陽公主坐了下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她不是悅兒,那荷包是從哪裡來的?」

  她又看向夏陳氏,「你是悅兒嗎?」

  夏陳氏搖頭,「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記不得了。」

  「主子,這字跟郡主的一樣,奴婢見過的,又有這繡的香囊,我想是的。」

  弋陽公主點點頭,「我也想她是我的悅兒,可是……」

  「姑祖母,您是聰明人,仔細想想,如果夏嬸嬸不是,那個女人又何必處處學習夏嬸嬸呢?」

  「我讓她寫字,讓她繡東西,都是讓您知道,她在學夏嬸嬸,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說夏嬸嬸是,但這也是證據。」

  溫珩的視線落在夏陳氏的身上,「姑祖母,您好好想想,如果夏嬸嬸不是,那人又為何弄個這樣的人來假冒呢,他就是不想讓您母女相認。」

  弋陽公主點點頭,「我也是覺得她就是我的女兒,即便不是,我也認了她當女兒,可那人為什麼要阻止我們呢,是誰在從中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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