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娘,我找您找的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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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瞪了她一眼,語氣不善,「關你什麼事兒,一個看病的也敢來管我的事兒?」

  老馮張了張嘴,心說這位小姑娘可不是只給公主瞧病那麼簡單。

  再說了,就真的只是瞧病的,這么小的孩子能夠看病,難道不值得人的尊重嗎?

  夏知了瞧出老馮要為自己說話,搖搖頭,示意他沒這個必要。

  「那你在這兒等吧,馮爺爺,我們先進去了,這個是我剛剛買的糖糕,您嘗嘗。」

  夏知了遞上了好吃的,老馮雙手接下來的,笑得合不攏嘴,「多謝知了姑娘,你這要是走了,老頭子我心裡還怪想的,不知道還能不能……」

  「能,」夏知了趕緊用糖糕堵住了老馮的嘴,「馮爺爺,您可不能說那些不吉利的話,您可是要長命百歲呢。」

  「好,聽你的,快進去吧。」

  女人直接瞪了眼老馮,大概是生氣他對夏知了母女兩個那麼客氣,卻不讓自己進門。

  她冷哼一聲,眼裡滿是不屑。

  母女二人進去後,夏陳氏看著夏知了,「那個人……」

  「她絕對不可能是小郡主的。」夏知了果斷地道。

  她在想,到底是哪裡出了錯,讓原本小說里沒有的劇情卻發生了。

  思來想去,應該是自己的出現導致的,讓有心人利用了這個線索。

  只是這個有心人是誰呢?

  弋陽公主回來的很快,女人也跟著進來了,她傲嬌地昂著頭,示威似的看著夏知了娘倆,像是對剛剛的事情的反擊。

  崔嬤嬤則看向夏知了,求證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夏知了也是一頭漿糊,但是看到溫珩也來了,她的心就莫名的踏實了許多。

  這事兒說起來知道的最清楚的就是她和溫珩了,但是溫珩真的想要做什麼,早就做了,何至於等到現在。

  而且,他在這裡面幫了自己多少,夏知了是清楚的。

  溫珩聽到夏知了這麼想,還是很高興的,這回總算是沒當白眼狼了。

  長公主坐下後,那女人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一連磕了幾個響頭,「娘,我可算是找到您了。」

  這聲「娘」叫的挺突兀的,弋陽公主還有些愣神。

  崔嬤嬤卻私心裡想著夏陳氏就是小君主的,這樣知了姑娘就順理成章的能夠留在公主府了。

  可面對著突然出現的自稱小郡主的人,她也拿不定主意。

  「你叫我娘,那你叫什麼名字?」弋陽公主問道。

  女人抹了把眼淚,直接起身,「我……我叫宋槐花,不過我以前叫常悅。」

  弋陽公主看著她,「那你為什麼現在才來找我?」

  「我……我也是最近才想起來的,前頭都忘記了。」

  「那你當年發生了什麼?是怎麼逃掉的?」弋陽公主又問。

  「這……我也不太清楚了。」女人說道,「畢竟那會兒年紀小,很多事兒我都記不得了,可是我一看到您,就知道,您是我娘。」

  「這可不算什麼證據。」溫珩沉聲說道。

  宋槐花瞥了眼他,「我怎麼就沒有證據呢?」

  「你看看這是什麼?」

  崔嬤嬤也臉色大變。

  宋槐花冷哼了一聲,得意地道:「您認識這個吧?這個我從小就戴在身上的,一直跟著我,撿到我的人說了,這肯定跟我身世有關係,我爹娘見了一定一眼就認出來。」

  「這的確是……悅兒的東西。」

  夏知了坐直了身體看了一眼,那荷包上頭還帶著血,但是能夠看出來已經是很多年的東西了。

  「娘,這回您信我了吧?」

  「光憑一個荷包也不能說明什麼啊?就不能是你撿到的嗎?」夏知了反問。

  「那我的記憶總不會有假吧,我可是知道很多小時候的事兒呢。」

  隨即,宋槐花就說了幾件事情,夏知了見崔嬤嬤的臉色就知道了,小郡主身上的確發生過這些事兒。

  宋槐花翻了個白眼,「娘,這回您信了吧?」

  弋陽公主看了看夏知了,又看了看面色平靜的夏陳氏,「這……」

  「娘,您是不想認我嗎?我可是您最疼愛的悅兒啊,我在鄉下這些年過了很多苦日子,我一直等著親生爹娘來找我呢,可是……可是您都沒找我。」

  女人說著撩開胳膊,上頭滿是疤痕,「瞧瞧,這都是我那狠心的養父母打的,他們還逼我嫁給傻子,我一直以為您不要我了呢。」

  這個女人好會說啊。

  關鍵是小郡主的那些事兒,這女人能夠知道,那麼說明這個幕後控制人一定是跟弋陽公主很親密的人。

  弋陽公主搖頭,「不是……我是想……」

  「那您怎麼還不認我啊,難道您都不想我嗎?我還活著您不高興嗎?要是我一直養在您身邊,我也是千金大小姐,能夠出口成詩……」

  女人的話讓弋陽公主很是自責,她愧疚的紅了眼眶。

  「對不起,悅兒……」

  弋陽公主這話是對自己的女兒說的,但是女人以為她認下自己了,勾唇一笑,「娘,我真的是悅兒啊,我想起來後,就走了很久才來的京城見您,我好苦啊。」

  「姑祖母,即便是這些,依舊不足以證明,她就是您的女兒。」

  溫珩再次出言當個討厭鬼。

  女人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你怎麼這麼討厭啊,我不是,難道她是啊?」

  被指著的夏陳氏攥緊了手,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所以無力反駁人家。

  而且,關於之前的事兒,她是一點兒都不記得了。

  「不管她是不是,但是你身上還有很多可疑之處,荷包可以是撿的,搶的,你說的那些事兒,也可以是別人告訴你的。」

  「胡說,誰……誰會告訴我那些。」

  弋陽公主看向溫珩,微微點頭,「珩兒說的也沒錯,可是要如何證明呢?」

  「就是,那你證明我不是啊!」宋槐花囂張地道。

  「也不是沒有辦法,姑祖母,您還是要平復情緒,不要太激動。」溫珩也擔心弋陽公主在這個時候犯病。

  弋陽公主大口地喘了口氣,平復自己的呼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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