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夢間,水晶大床邊,寒冰叢生,寒氣逼人。

  似乎被涼意驚醒,兔女郎算是稍微脫離上頭的狀態。

  亞修坐在她對面皺眉道:「你還說我容易色孽被腐化呢,你這情況是怎麼回事?」

  夜琳臉頰生紅霞,一副動情的模樣,不過語氣倒還是跟以往一樣清冷:「我被詛咒了。」

  亞修挑眉,沒問是什麼詛咒,畢竟這情況已經表明是什麼情況:「解不開?」

  「解得開,但條件就是做一次。」夜琳道。

  「那對你來說這個就相當於無解了。」亞修道,「你家女士恐怕不會答應這個解除詛咒條件吧。」

  「她答應了。」兔女郎道。

  這句話,徹底驚到了亞修:「不是,她答應了?她不是處女神嗎,會允許你這樣的神選不純潔?」

  「要真是處女神,她當初就應該劈死你這個壞她修女純潔的小鬼。」夜琳道,「她只是象徵處女而已,只不過世人都以為作為她的神選必須純潔而已。」

  「她並不禁止她的信徒們男歡女愛,因為一味的節制,有時只會帶來反彈後更恐怖的欲望,所以只要兩情相悅,她倒是不會多管。」

  「哦。」亞修點頭,「所以你是要跟我做嗎?」

  話很直白,這讓兔女郎身體不禁搖動,但她是由獸化人,性子本來就直,點頭答應了下來:

  「嗯,你勝過了我,倒也勉強符合我的擇偶條件。」

  「就取巧一招而已。」亞修撓了撓頭。

  「那也是贏了,至少我在你這年紀,絕不可能達到你的程度。」夜琳握住亞修的手,「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嗎,這時候怎麼膽怯了?」

  亞修散去寒冰:「那倒不是,只是覺得有些戲劇,本以為要你的時候,得一兩年後,沒想到是現在。」

  手指劃了劃下巴,亞修做最後一遍確認:「要了你,你家女士確定不會找我麻煩?」

  「不會。」夜琳點頭,「就算有,也是我的。」

  「那我可就來了?」

  「來吧,你總不能讓我主動吧?」

  「你剛剛可是挺主動的。」

  「來不來,不來,唔!」

  銀色褪去,一金一紅的兩雙眼晴尷尬對視著對方,雙方都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你不是說她不會找過來的嗎?」亞修咬著牙道,他感覺要遭。

  也如亞修所料,一抹月光在下一秒降臨,然後化作一根針,帶著怒不可遏的怒氣刺進亞修下體。

  重要部位襲擊,就算亞修能分隔這份痛苦,還是不禁讓他皺了一下眉。

  「女士幹了什麼?」夜琳關心道。

  「她想廢了我生育能力。」亞修磨牙道。

  那根銀針融入他血肉中,他一起勢,就如萬針刺雞般疼痛,要不是有【善惡一劍】升格成的【劍道】,光這一下,他就與太監無異。

  夜琳看向:「那你這還好好的?」

  「只是硬抗著罷了。」亞修雙手向自己這一拔,「我們繼續。」

  「你還來?唔~」

  亞修這次更兇猛了,仿佛要將鬱悶都傾瀉在夜琳身上。

  然後他就又看見了那雙銀色眼睛。

  你他娘還敢來!

  金色雙眼與銀色雙眼對峙,雙方都可以看出對方的惱怒。

  銀色的光芒幾乎將夜琳小腹照得透明,亞修那邊的禁制被她催發到極致。

  亞修另一面也痛得直欲發狂,這也刺激亞修有些癲狂。

  雙唇相接,亞修目視著銀色雙眼,悍然發動了【攀龍柱】的能力。

  暗金色的應龍紋在夜琳小腹浮現,這還不止,順著聯繫,順流直上,欲要將另一「人」打上印記。

  不過另一「人」可不想這麼被打上印記,瞬間調動權能想要擊潰。

  但她卻不知道兩件事:

  第一件,【攀龍柱】擁有採補的功能,而夜琳是她的神選,本身擁有著她的部分權能,亞修可以藉此獲得操控權。

  第二件,亞修本身擁有「天」的概念,黑夜只是天的一部分,擁有概念上的壓制。

  壓制、破解、出其不意,毫無疑問的,她的防禦被亞修擊潰,刻上了應龍紋。

  但終究是世界上頂級的存在,下一秒,她就強行解除了應龍紋。

  可那又如何,亞修的目標達到了,抓住這個時機,給予她狠狠的羞辱。

  「嗯~(嗯~)」雙重顫音發出,這場討論會到達了最高潮。

  [成就·【瀆神】達成,獎勵:神性*1]

  銀色褪去,夜琳目光古怪看著亞修,作為被附身者,她還是能感覺到附身者情緒的,最後女士離去的時候,有惱怒,有殺意,還有一點....愉悅。

  「你膽子可真大!」夜琳出聲道,她沒想到亞修的膽子這麼大,連天都敢捅。

  「我膽子向來挺大的。」亞修有氣無力道,畢竟是神靈,剛剛那一下,幾乎抽乾了他的靈魂。

  「接下來靠你了。」

  說完,亞修一頭栽倒進夜琳懷中。

  夜琳扶額,這臭弟弟真是給她帶來好大難題。

  隨後,一抹月光出現在夜琳面前,月光跳動,表示自己十分憤怒。

  夜琳卻是嫌棄似地揮揮手:「好啦,誰叫你沒事上我身的。」

  月光跳動的更厲害,她好心好意過來關心她,什麼叫沒事找事啊!

  「那你可以傳神諭過來啊。」夜琳戳穿她道,「你想下來玩就直說。」

  月光頓時心虛,她的確有趁機下來玩玩的心思,只是沒想到遇到這麼一回事。

  不過月光重新劇烈跳動起來,這件事另說,她現在只想刺死這個敢褻瀆神明的混蛋!

  夜琳抱住亞修:「那可不行,他現在是我配偶,你可不能殺了他。」

  「而且,將來的爭鬥中他將成為決定性的一劍。」

  就他?一個小頭控制大頭的混蛋?月光表示懷疑。

  不過剛表示懷疑,她就疑惑看向夜琳懷中的亞修,她想起來了,這位不是羽蛇神那個倒霉蛋的繼承者嗎,她還給過好處來著。

  「今年他十七,已經獲得劍神遺澤,成為劍聖了。」夜琳道。

  月光沉默,劍神繼任者,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樣的天資倒也足夠角逐那個位子了,而且立場已經站在邪神對立面。

  哼哼!

  像少女不滿哼鼻,月光發泄似地抽了亞修一頓後,這才消失不見。

  等到亞修醒來,就發現自己已經躺在菜狗背上,而頭也枕在一雙富有彈性的大腿上。

  「醒了?」夜琳低頭道,她沒有戴面具。

  「嗯。」亞修嗯了一聲,重新閉上眼睛,感受自己的身體狀況。

  下面的那根針,不過對他來說倒也不算什麼麻煩,用權柄慢慢磨去就好。

  雙腿倒是更有力了些,畢竟兔子本就是彈跳力見長,從夜琳身上汲取到這個優勢倒也不算意外。

  本來還汲取到一些殘缺的固有技能,但都被【天地劍胎】、【天魂地魄】,

  【應天】等技能合併了,使它們變得更加強大。

  唯一留下的是殘缺的【不死之身】,這讓亞修比較意外,他還想著殺幾種蠑螈之類的魔怪,將【斷肢重生】抽取出來。

  如今倒是不用了,盡情與夜琳雙修就行了。

  果然,與強大的女人交合,獲得的益處更大。

  亞修內心不禁點了一下頭,到了如今,除了勉強跟上他的瑪麗亞,其他幾女已經給他帶不來什麼益處了。

  當然,最大的益處還是來源於那最後一刺。

  亞修睜眼,攤手,風火水地在他手中演化,雖然只是一秒都不到,但足以將他的權能開拓到更完善的地步。

  「這就是你的權能嗎?」夜琳看著亞修手中逆轉的元素,已經成一片黑色,「毀滅?」

  「主要走的方向。」亞修只講述了一個事實,以此騙過夜琳的感知。

  他欲要掌「天」的這件事只能爛在肚子裡,誰都不能透露。

  「看樣子你是以他為假想敵了。」夜琳道。

  「是真敵人。」亞修五指合攏,「你那位女士沒對你怎麼樣吧?」

  「沒有。」夜琳搖搖頭,「那位跟小孩子一樣,很好哄的。」

  「的確跟小孩子一樣。」亞修想起昏睡之前的再度折回的那雙銀色眼睛,的確跟小孩子一樣,記吃不記打。

  「噓,這話我能說,你可不能說。」夜琳手指捂住亞修嘴巴,「她可記仇的亞修翻了個白眼,記仇,誰不是呢?

  等他登神之日,第一個要抽的就是她「我們到哪了?」亞修道。

  憑藉【第七感】,亞修知道自己這一下睡了三天,以菜狗的腳程也不知道跑到哪裡。

  「距離到熾焰公國只剩一個國家了。」夜琳道。

  亞修回憶了一下:「所以我們是在伊塔馬爾境內了?」

  「是的。」夜琳點頭。

  「最近的城鎮叫什麼,哪個方向?」亞修接著問。

  「木花,那個方向。」夜琳指著一個方向道。

  「好的。」亞修看了眼天上的太陽,然後拍了拍身下的菜狗,「下個路口左拐,下下個路口選中間的。」

  「嗷。」菜狗叫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夜琳疑惑:「我們要去哪裡?」

  「伊塔馬爾的國都,見一個人。」亞修道。

  夜琳問:「誰?」

  「宰相福特·布雷。」亞修半眯著眼道。

  「他跟邪神有關係?」夜琳問。

  「不清楚。」亞修道,「他的生死倒是跟一個邪神神眷有關。」

  「哦。」夜琳點頭。

  一路西行,亞修和夜琳都皺了一下眉,因為一路難民多了點,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去年這裡發生了一場蝗災,那些蝗蟲吃光了所有作物,甚至連人和牲畜都沒放過。

  就算王室派人及時剿滅,但災難性的後果還是留下了,全國糧食價格飛漲大饑荒發生。

  這讓亞修對那宰相下了死刑,因為他並沒有看見這位宰相在執行什麼具體措施,幾乎漠視著糧價飛漲和災難發生。

  戶位素餐有時比大貪之官更該殺,貪的至少能辦好事,這些吃白飯的卻是什麼都不干。

  而且亞修懷疑,那些糧商後面指不定是宰相等權臣集團。

  不然糧價上漲也太快了,一點抑制的意思都沒有。

  看著路邊飢腸的眼神,亞修不懷疑,自己身下的菜狗要是有點貧弱的跡象,周邊這群難民肯定會撲上來,讓菜狗變成真菜狗。

  走到城門,城門的守衛也很有眼色的沒攔著看起來就非富即貴的亞修和夜琳。

  就這樣,亞修等人來到伊塔馬爾的國都,諾森特,

  找了個地方暫時住下,畢竟天色已經黑了,再趕路就不合適了。

  不過今夜的夜色倒是適合殺人。

  沒有穿夜行衣,亞修慢悠悠走在街上,稍微靠【無面之人】易了一下容,遮掩了一下氣質,免得真實面貌迷死人。

  雖然是誇張的說法,但也就稍微誇張了一點,真實情況就是別人面對他的真容,都得經過類似魅惑術的判定,意志不達標,會直接淪陷為他的舔狗。

  就算通過魅惑術的判定,還得經過要求更高的好感術判定,判定失敗,會直接將他當成好友。

  這些都是面對無論男女老幼,無論是人還是非人都會執行的判定。

  【天之應龍】和【攀龍柱】帶來的雙重改變就是這麼霸道。

  所以亞修外出一般都是戴面具,不然他到哪,哪都是一堆痴男痴女。

  不過就算亞修稍微更改了一下容貌,他的容貌在凡人中還是頂級的,更何況他個子本就有些矮小,配上嫩臉,認誰都覺得他是偷跑出來的貴族子弟。

  看見一大坨金子在街上跑來跑去,這很難讓人不心動。

  很快,就有人準備動手了,因為他真沒發現潛藏在暗處的護衛。

  一陣黑風忽然颳起,原本走在街上的亞修頓時消失不見。

  這讓其他路人不禁發出驚恐的聲音:「黑風,是黑風賊!」

  黑風賊,諾森特最近有名的盜賊,占著一身詭異的類法術能力,他看上什麼就擄走什麼,貌美的女子,富商的金銀,旅人的貨物.....

  因為招惹的都不是太過強的勢力,倒是任由作惡多端的他一直逍遙在外。

  不過今天,他卻是撞在了一個守株待兔的獵人手中。

  亞修任由黑風裹挾他,將他帶到一個屋子內,隨後他面前出現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

  亞修掃了一眼,就在他身上找到了類似甲殼的痕跡,挑了一下眉,憎惡的眷屬?

  馬利原本只是個普通的盜賊,蝗災發生後,他賴以維持的生計偷錢也斷絕,

  畢竟平民都沒錢了,他哪有錢可以偷。

  不得已,他準備向以往不敢下手的富商們偷錢,然後第一次他就失敗了,被打斷了雙手雙腿,扔到臭水溝中。

  瀕臨死亡的他,心中生出無與倫比的憎恨與嫉妒,他只不過偷點小錢而已,

  至於這樣嗎,他們浪費的食物都不止這點錢。

  隨後他就受到了感召,靠著臭水溝里凍死的屍體們,他熬過了第一次蛻變,

  擁有了一身詭異的能力。

  他開始大肆報復那個富商,將他搞得家破人亡,最後活生生吞吃了他。

  沒了復仇目標的他,又開始肆意使用這份能力,以往不敢上的女人,上;不敢偷的貨物,偷;不敢殺的人,殺......

  直至今天,馬利在街上看見了一個貴族子弟的半大少年,以往的兼職人販子的經歷,立即讓他知道這是絕無僅有的好貨,那些喜歡變童的大貴族肯定會花重金買下他。

  至於少年身後家人的報復,他才不在乎,能耐找到他再說。

  將少年擄走,馬利正準備學那些大貴族享受一下變童是什麼滋味,隨後就看見一雙平淡到無情的金色雙眼對上了他。

  空間變化,馬利頓時感覺到自己一身能力失了效,一堆青皮小鬼拿著鋼叉圍上了他。

  油炸、剁餡、烘烤......馬利都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多死法,最關鍵還是死不掉。

  亞修看著面前的男人打著擺子,最後摔倒在地,沒了聲息。

  天罰·火甩上,他的戶體迅速化為飛灰留下一個焰朵在原地,

  亞修將它存儲進體內,這點能量還不如他光呼吸一天的多,更沒有什麼特殊增益,反倒不如留給飛鏢,它也該進化一下了。

  腳一,亞修腳下頓時多出了一個大坑。

  天罰·風吹拂,將污穢消磨,然後將嶄新的錢貨送到亞修面前。

  亞修掃了一眼自己【富可敵國VII】,自己在聖羅蘭學院掙的,外加死亡冥鴉送來的三十萬金幣,距離一百萬金幣只剩三萬多金。

  這三萬多金的缺口,今天應該能滿足了,亞修看向左方,那邊有宰相的府邸宰相沒錢,那可就太說不過去了。

  不過等到亞修來到這位宰相門前,覺得是不是走錯地方了,就這個小地方住著一國宰相?

  看著眼前獨門獨院的房子,亞修感覺剛才那個人提供了假消息。

  這棟房子肯定是貴的,畢竟逼近王宮,但怎麼說呢,配不上宰相這個身份,

  這不該配個莊園嗎?就算不是莊園,也該是個大別墅啊,一棟小房子,是挺埋汰的。

  「有什麼事嗎,孩子?」一個站在門口,正在打理花圃的老人看見亞修站在門口久站不動,不禁出口問道,「天黑了,王城內最近治安不是很好,不要在外面久待。」

  亞修看著老人身上近乎占據八成的白光,忍不住挑了一下眉:「我找福特·

  布雷。」

  「我就是。」老人點頭道。

  「你就是?」亞修不禁反問,這可與他想的有些不一樣。

  他以為的福特·布雷就算不是黑心的,也是該黑白相間的普通人,而不該是個善人,否則對不上他搜集來的信息。

  「我就是,有什麼問題嗎?」老人道。

  亞修沉默了一下道:「西德羅跟你是什麼關係?」

  「西德羅?」老人愣了一下,隨後道,「他是否是黑髮綠眼?」

  「應該是吧。」亞修道,畢竟殺他的時候,西德羅已經不成人樣了,「他好像挺恨你的。」

  老人沉默了一下:「那他的確該恨,孩子願意聽一個故事嗎?」

  「洗耳恭聽。」亞修道,示意老人開始講。

  「那是一個很久遠的故事。」老人緩緩講述了兩個男人結為摯友的過程,學文的欲要當上宰相,學武的欲要當上刀聖。

  但倆人的命運卻截然相反,學文的官位扶搖直上,學武的卻是依舊在精英打轉。

  昔日的摯友開始減少交流,漸行漸遠,最終導致倆人決裂的是,學文的因為國王的命令,下了一條法令,導致學武的家族覆滅。

  親人死絕,學武的恨的發狂,墮入邪神懷抱,找學文的報仇,但當時學文的正是國王身邊炙手可熱的紅人,怎麼會任由他刺殺。

  護衛打殘了學武的,學文的心軟,放過他一命,學武至此遠走他鄉。

  說完,老人嘆了一口氣道:「他還好嗎?」

  「死了,死在我手中。」亞修平靜道。

  「是嗎?」老人也很平靜,畢竟邪神眷屬屬於人人喊打的存在,死亡比不算意外,「那你來又是為了什麼?」

  「看一個尸位素餐的官。」亞修道,「為什麼他對這個國家如此不作為。』

  「因為官只是官,沒有力量,永遠只是王手中的工具。」老人道,「城外的哀嚎,我都能聽見看見,可我又能如何,王要賺錢,我能怎麼辦?」

  「那你告訴我蝗災是怎麼回事?」亞修道,他有預感,蝗災應該是人為的。

  「那就不是你該知道的。」老人表情變得漠然,「離去吧,夜已經深了。」

  「可我硬要知道呢?」亞修嘴角挑起幅度。

  「你不怕死?」老人道。

  「怕。」亞修點頭,「別看我這樣,我也算死過一次的人了。」

  前世那場意外的死亡,亞修到現在還刻骨銘心,為此他才追尋著力量,連一些忌諱都拋棄了。

  「所以我敢過來,自然是有必然的把握。」

  「那你跟我來吧。」老人見勸不住轉身道,「讓我這老骨頭見識見識你到底有什麼把握。」

  「你會見識到的。」亞修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