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銷售一愣:
「什麼插鑰匙口服務? 」
劉雙壞笑一聲:
「 就是額外的保養服務,這麼說你還不明白麼? 」
女子恍然, 臉色尷尬:
「 先生,我們這是正規的汽車銷售行, 不搞那些歪門邪道。 」
劉雙嘆口氣:
「 早說你們正規,我就不來了, 浪費時間。 」
「李冰,小馬,走了,換一家店,到誰家咱們不能買三台車咋的! 」
那女銷售一聽, 趕緊拉著劉雙說著:
「先生,你要買三台? 」
劉雙輕哼道:
「是啊,我們兄弟三個一人一台, 而且都是全款。」
女銷售大眼睛閃動,笑著小聲嫵媚說著:
「先生,如果三台都是通過我買, 贈送保養服務也不是不行。 」
「那就好說,我們先交定金,看你表現再決定提車時候付不付全款。」
劉雙說完, 下車找到李冰和小馬商量一番,最後三人統一訂了05年7月份上市的蒙迪歐精英版自動擋, 一台車二十萬。
三人在那女銷售的帶領下,每人交了兩千的定金,並且在走的時候, 那女銷售單單將自己的名片給了劉雙。
三人走出汽車行,上了奧迪車, 副駕駛 的小馬不解的問道:
「憑啥那娘們就給你名片啊,我們也交錢訂車了。 」
劉雙白了他們一眼:
「 是因為我單獨跟她談了送保養服務,你們沒有。 」
李冰憤憤不平道:
「臥槽, 憑啥就你自己有? 」
劉雙上揚著嘴角:
「這服務是看人呢下菜碟,你們明著要都不一定給你們。 」
小馬撇撇嘴:
「 就你特殊唄?」
劉雙感嘆著:
「看能那女銷售看臉吧,畢竟你們倆長得就違章了。 」
「走了,三天後來提車。」
另一邊, 天合公司。
趙紅旗,郭四和鐵牛,以及志遠,梁子賀都收拾好行李, 準備一起開車趕回老家去過年。
我和李夢站在門口目送著他們,我看著幾人叮囑道:
「你們開車回去慢點,尤其是進了東北地區,說不定路上滑, 一定要小心,千萬千萬別喝酒,安全到家後給我打電話報平安。 」
趙紅旗點頭笑著:
「放心吧,我們這些大老爺們, 不會出事的。 」
我轉頭看著志遠叮囑著:
「志遠,一定要把錢,給姜然的父母帶到, 順便替我給他燒點紙上柱香。 」
「放心吧小天,到了老家,第一件事我就去看他的父母。 」
「邵輝家裡你也走一趟,昨天年會陳武在,我沒好意思提他,也給他父母錢,讓他父母安穩的過後半輩。 」
「好! 」
和幾人嘮叨幾句,他們便上車出發,開往東北。
李夢看著我說著:
「外面怪冷的,進去吧, 今年過年熱鬧了, 衛東小餅,季老二,李浩,傑哥王鑫都在。」
我笑著:
「是啊,今年人多, 我打算還是讓傑哥包幾天酒店, 省得咱們自己做飯麻煩。 」
「哦對了,李冰和小馬提車後開車回家,劉雙不回去。 」
「行,到時候你們打打麻將啥的。 」
我和小夢閒聊著走進公司來到辦公室。
屋內,李浩潘傑,陳武和李峰四人正在喝茶閒聊。
陳武笑著:
「送走他們了? 今年我就跟你們一起過年了,等年後初二,我回冰城一趟,給我大哥上墳。 」
我想了想說著:
「 行武哥, 到時候給你帶幾個打手 回去,不然我怕不安全。 」
陳武擺擺手:
「 不用,我就偷著回去上個墳, 第二天就坐火車回來了,不帶人了, 自己更方便。 」
「你放心吧,就算何春生知道我回去, 他也不會把我咋樣,我跟他也沒啥大仇。 」
我們正說著,李浩的手機響了起來, 李浩接聽電話說了幾句後,臉色凝重,咬牙切齒。
我見狀問道:
「 你咋了浩哥? 」
李浩冷著臉:
「劉橋打來的電話,說張兆臻被車撞了,進醫院了。
「 他說張兆臻被撞不是意外,是蓄意預謀的,那台撞他的轎車,車牌子都是假的 。 」
潘傑挑眉道:
「 會不會是,張兆臻辦案抓人讓人記仇,對他的故意報復? 」
李浩搖搖頭:
「 不可能,七組辦案,向來都是秘密進行的, 而且從來不會讓執法單位協助,他們也很少在京城露臉, 兇手不可能掌握他們的情況。 」
「要是普通的兇手那還好說,昨天年會上,彭權把白山一頓損,我就怕這是白山的報復,給彭權下馬威!」
潘傑贊同道:
「這也說不準, 白山那小子陰險很,他能幹出這事也不奇怪。 」
「 這挺損的,弄不好那個張兆臻,這個年就要在醫院過了。 」
我深吸了一口氣:
「小夢, 你陪著武哥跟我岳父吧,傑哥浩哥, 咱們買點水果,去醫院瞅瞅去。 」
我們三人離開了公司,找了家水果店,買了點東西就匆匆趕往醫院。
到了醫院,就看到除了袁旭之外的七組幾個人全到, 彭權也比我們早來一步。
李浩上前問道:
「彭少,小張他怎麼樣了? 」
彭權嘆口氣:
「手術呢,醫生說肋骨骨折,左小腿斷了, 不過沒有生命危險,腿也能保住,手術後養著就行。 」
「 還沒查到兇手麼? 」 我插話問道。
彭權搖搖頭:
「 我找了交通執法調查監控, 但也錄像到一段,車牌還是假的,現在已經讓執法隊去調查了。 」
坐在椅子上的劉橋,起身冷哼道:
「頭兒,執法那幫人靠不住,這個事讓是我們七組的事,案子也讓我們七組自己人來查。 」
「我要抓到那個兇手,我肯定打他個粉碎性骨折! 」
彭權皺眉思考一番,最終點點頭:
「 好吧,你們需要啥幫助,儘管跟我說,但是千萬要注意安全。」
另一邊,白山家裡。
一個穿著鴨絨服的男子,站在白山面前匯報著:
「白少,事已經辦完了,做的很乾淨,撞人的車已經被我開到農村燒了,那個被我撞的,生死不知。 」
可白山聽完臉上沒有一絲開心,反而冷著臉呵斥道:
「我怎麼交代你的? 告沒告訴你不要 留活口? 」
男子無奈道:
「街道上人多,都出來辦年貨了,我也來不及下車檢查死沒死, 只顧著逃跑了。 」
「不過您放心,我一直蒙著臉,執法隊肯定查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