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氣? 」
李浩驚訝道 :
「小天,現在大冬天的,要是停了供暖,那可影響六千多戶的百姓啊? 」
我冷哼道:
「 不這樣, 虧損的帳目,誰出錢墊啊? 」
「 不給百姓供暖的不是我們,是公家,不給補貼 ,我們就用非常手段,那些百姓冷的受不了,他們自然會想辦法去鬧事。♢💚 ➅❾ѕħ𝐔𝓍.𝓬𝓸爪 🏆😳 」
「這麼大的影響, 我就不信公家不解決? 」
李浩皺眉道:
「小天,你道理沒錯, 但這樣做……」
潘傑抬手打斷道:
「李浩,我倒是覺得小天這個辦法沒毛病!」
「 雖然你在京城的關係多, 但你能保證把補貼要來麼? 」
「你讓彭權自己掏腰包,他肯定第一個不同意,而且他也不會因為這錢的事,豁出臉幫我們去要補貼!」
「這…… 我就是覺得, 牽扯那麼多百姓, 而且大冬天的, 沒暖氣,上了年紀的老年人不好過 。 」李浩滿臉愁容。
我笑著:
「 浩哥啊, 咱們還是先顧好自己吧,咱們接手 項目,不說為了賺錢, 那也不能做慈善啊?」
「這個三層樓, 一年的租金值三百萬麼?這不是就是彭權拿我們當錢包呢。」
「 傑哥, 就按我說的干吧,明天通知咱們下轄的鍋爐房,停了供暖! 」
「我就不信 ,那些百姓,能捨得用電取暖!」
李浩嘆了口氣:
「小天, 你有點變了。 以前是你是對敵人狠,現在是啥都不顧了。」
我挑眉認真道:
「浩哥,現在咱們腳下是門頭溝的土地,在這我死了兩個兄弟。 」
「天合要轉型,就得這樣,明天我會去帶人掃了馬三爺的棋牌室。」
此話一出, 潘傑和李浩兩人都是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就連潘傑這次也不理解的問道:
「 小天,你這麼著急幹啥啊? 」
我正色道:
「第一, 今天馬三爺的人堵在咱們公司門口了了,我要是不反擊,其他勢力以為我夏天怕了!」
「第二,掃了馬三爺的棋牌室,我要自己開賭場! 」
「啥?」
潘傑皺眉道:
「小天,天合轉型是要走洗白的路, 你開賭場,這不是給了彭權,還有白山把柄? 」
「萬一日後他們兩個過河拆橋, 就單單掐住你開賭場這個事,就能把天合滅了。」
我呵呵一笑:
「我的賭場,不賭錢!」
潘傑和李浩對視一眼, 兩人都是一頭霧水。
一夜過去,第二天上午,我繼續來三所上班。
我敲門來到張文波的辦公室,走到了他的辦公桌前。
張文波拿起保溫杯,吹了吹熱水問道:
「有事啊夏天? 」
「領導,我想跟你申請下,借點人,去掃了馬三爺的賭場!」
「啪!」
張文波嚇得的水杯沒拿穩,掉在了辦公桌上, 熱水傾瀉而出。
張文波一邊拿起抹布擦桌子, 一邊看著我無奈道:
「夏天,祖宗! 我求你消停點行不? 」
「我知道你來頭大,不怕事,可我得罪不起他們啊。 」
「 你昨天查了田九爺的旅店,今天又要查馬三爺的棋牌室, 你這是要跟整個門頭溝的勢力作對? 」
「我肯定不能同意,我怕連累,我熬了這麼多年到這個位置,就靠這個養家餬口,你行行好, 理解理解我吧。 」
我撇撇嘴:
「領導,你至於這麼怕麼, 出了事,你就往我身上推,不就行了? 」
張文波擺擺手:
「不行,我怕我也吃不了兜著走,你死心吧,我不同意,一個人也不讓你帶出去。 」
「你要是有能耐,自己找人去。 」
我呵呵一笑 :
「得嘞, 就等你這句話呢, 那我下班自己帶人辦, 不給三所招黑。 」
我說完, 不等張文波回話,趕緊走出了他的辦公室, 回到自己的辦公區,打開電腦,玩起了紙牌遊戲。
而周子鑫主動給我倒了杯熱水遞過來, 小聲沖我說著:
「夏天,昨晚的事我聽領導說了,你到底啥來頭啊? 」
我敷衍一句:
「沒啥來頭, 就是家裡親戚有點人脈。」
見我不想說,周子鑫撇撇嘴也沒再問,只是輕聲說了句:
「 看來以後得你罩著我了。」
我嗤鼻一笑:
「晚上我要幹大事,你要不要跟著? 」
周子鑫好奇道:
「啥事啊? 」
「 別問,下班你跟我走, 保證有你的好處。 」
周子鑫本想繼續發問, 一名女執法員走來,丟給周子鑫一個文件夾說著:
「 小周,快把這報告整理下,下班之前交。 」
「好! 」
那女子說完,轉頭看向我,抬手敲了敲電腦呵斥著:
「誰讓你上班玩遊戲的? 」
我抬頭打量她一番,女子看著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身材標準,素顏短髮,長相一般,肩章是藍灰色的兩個星花,一級執法員。
我起身扒拉一下旁邊的周子鑫疑惑道:
「她肩章的顏色咋跟咱們不一樣啊? 」
周子鑫看了看我們,起身笑著互相介紹:
「 夏天,她是技術員,呂秋雨!呂姐! 」
我看了她一眼淡淡說著:
「這閒著沒事,還不能玩兩把遊戲了? 」
呂秋雨冷哼一聲:
「 這次算你初犯, 下次再抓到你玩忽職守,你等著的。」
呂秋雨說完,擰著身子離開。
我看著周子鑫問道:
「她是不是大姨媽迷路上腦了,找我茬幹啥啊? 我又沒得罪她? 」
周子鑫感嘆著:
「女人心思你別猜,她吧,性格執拗,可能聽說你是走後門來的,看不上你唄。 」
「你想啊,她可是刑偵學院畢業的,被分配這來,那不屈才了, 心裡本就憋著一口氣呢,你走後門,肯定看你不爽!」
「反正你小心點,別讓她找到機會收拾你,還有哈,千萬別嘴欠問她私人感情的事。 」
我玩味一笑:
「咋的, 她讓人甩了? 」
「就她那樣,拉著個臉, 被甩也正常, 但凡有點追求的男人,也不能看上她, 跟滅絕師太似的。 」
周子鑫一愣, 給我邊使眼色邊說著:
「 哎呀,夏天,你別亂說話,呂姐平時對我們也可好了, 為人仗義。 」
我撇撇嘴鄙夷道:
「嘖嘖,我看你小子就是被她壓迫習慣了, 難怪,她銜兒比咱們高。 反正啊,我以後肯定和滅絕師太保持距離。 」
這時,我身後傳來呂秋雨的聲音:
「夏天, 誰是滅絕師太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