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瑞琪搬來家用梯子,將藏在吊燈的攝像頭取了下來。
隨後高瑞琪走進臥室,換了一套衣服,帶著攝像頭去了執法隊。
可憐的小馬,一直被帶到執法隊的全程,都認為是自己的問題,一時衝動犯了錯誤,卻不知道一切早都在高瑞琪的掌控中。
……
五常。
三犬和耙子都被送去了醫院治療,而這個時候趙紅旗帶著七八十人也趕到了五常, 跟我們匯合。
算上我們來的時候打來的打手,一共一百多號人在街道聚集,五常也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這麼大的陣仗了。
而下午我們派人出去搜查黑診所,一無所獲,沒找到王泉松和劉煒兩人,不用想,這兩人也絕對聽到風聲藏起來了。
我和潘傑,志遠,趙紅旗四人站在一眾小弟面前抽著煙。
我看著潘傑笑著:
「 傑哥,想咋整咋整, 何春生跟彭權他們都安排好了,你就當今晚執法隊放假! 」
潘傑點點頭,回頭看了看一大幫人,接著說著:
「他媽的,這個王泉松跟劉煒不是藏著不露面麼,咱們分著帶人,先去把他們的生意都砸了。 」
「五常其他的混子誰不服就直接干,不給他們點厲害,真拿豆包不當乾糧!」
潘傑說完,我們四個帶人分散,潘傑帶人去了劉煒的調度站, 我則是帶人去踩王泉松的生意。
趙紅旗跟志遠就是去各個混子的地盤去找人, 今晚的五常絕對消停不了,潘傑第一次發火,就算翻遍整個五常,也要把王泉松跟劉煒這兩個犢子找出來。
我們也在一下午的時間,將五常的混子圈都打聽的清清楚楚。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在整個五常的混子圈來說,真正能排上號有點勢力的,也就四個人,王泉松算是其中一個 。
這個王泉松,把五常的洗浴以及歌廳的停車場全部承包, 並且自己還開了幾個棋牌室。
但實話說,也不是我裝逼,別說是王泉松,就算是他們這裡的勢力最大的,進了冰城的主城區,都得夾緊籃子走路。
不過就是當地的一群地頭蛇,地痞賴子,比普通人強點,在天合的眼裡,他們就是小打小鬧。
我帶著人,直接來到王泉松的棋牌室。
一大幫人進屋,絲毫不廢話,我一揮手, 身後的小弟一邊驅趕著屋的牌友,一邊開始打砸。
我衝著屋裡喊道:
「 這裡管事的聽著,你們肯定能聯繫上王泉松,給他帶個話,他藏一天,他的所有場子我就砸一天。 」
「他要是個人物,就別躲著不敢露面! 」
「還有, 五常的這些混子,有一個算一個,不服的隨時來碰碰!」
我說完,點根煙走出了棋牌室,身後的小弟繼續打砸著。
另一邊, 劉煒跟王泉松,還有兩個小弟,躲在了一個居民區的老房子內。
劉煒抽著煙咬牙道:
「 王哥,要不咱們帶人跟天合干一次吧,都把他們 干倒在五常,他們欺人太甚! 」
站在窗口的王泉松呵斥道:
「你是不是虎? 」
「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下午執法隊那邊的隊長宋培育給我打來電話說,五常的執法隊出動了好幾個大隊,就為了搜尋三犬和耙子! 」
「 不然我為啥把你從黑診所帶出來藏在這? 」
「還有就是小弟給我消息,說是天合叫來了上百人 ,在整個五常找我們呢? 」
「現在我們要是出去逞英雄,那不是找死麼? 該慫的時候, 就得慫,保命要緊。」
劉煒吐著煙霧冷哼道:
「行,聽你的,到時候咱們也不用在五常混了,傳出去多丟人,讓外人來自己地盤找事,嚇得咱們不敢露面。」
王泉松皺眉不耐煩道:
「你要是沉不住氣,我讓小弟用輪椅把你推出去,你自己去跟天合干, 別扯上我! 」
「他媽的,這件事本來就是因你而起, 你老老實實交出汽車線路, 大事化小不就得了,還能讓天合欠你個人情。 」
「以後你進主城區有點啥事,找天合幫忙,人家還能賣你個面子,這可好,非得跟人家裝犢子。 」
劉煒被懟得啞口無言, 而這時王泉松的電話響起。
「 幹啥? 」王泉松煩躁的問道。
電話那頭的小弟焦急的喊道:
「 不好了松哥, 出事了! 」
「天合來了好多人,把咱們的幾個場子都給砸了, 而且放了話, 你不露面就天天砸, 不讓咱們營業 。 」
王泉松皺眉道:
「 你幹啥吃的,找執法隊啊, 每年我都燒香拜佛的。 」
「找了,松哥! 」
小弟語氣無奈的說著:
「執法隊那邊說的很清楚,上面有領導放了話, 不讓他們管天合的事。 」
「 不然天合聚集這麼多人,大張旗鼓的,早就該引起執法隊的注意了!」
「知道了!」
王泉松放下電話, 臉色陰沉。
沙發上的劉煒問道:
「出啥事了? 」
「 哎,天合的人,把我的場子都給砸了。這是逼著我露面呢。」
王泉松扶著額頭憂愁道:
「執法隊也指望不上,早知道我就不該摻和你的破事,這下好了,引火焚身。」
劉煒沉默幾秒,腦中突然靈光一閃:
「 王哥,要不你聯繫聯繫安豪和劉原傑吧,他倆是五常的勢力最大的了,找他們出面,或許能管用! 」
王泉松思考一會後,點頭嘆氣道:
「試試吧,他們不一定能幫忙!」
劉煒笑著:
「 這有啥的,大不了我給他們點錢,再說了, 好歹他們是五常的人物,這外來的天合都過來裝犢子,他們就干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