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河聽完,僅僅猶豫兩秒就答應道 :
「行傑哥,我跟你也對勁, 在奉城的時候 ,你做事我都看在眼裡,我一直挺服你。 」
「那我就跟天合幹了。 」
聽到張河答應 ,潘傑欣慰一笑:
「跟我們干那就對了。 」
「我們拿下了廊市,這幾天劉雙去善後,等他弄完你就過去打理廊市的生意。 」
「那邊你有個搭檔叫劉海博,你倆一起干,利潤你拿三成,劉海博三成,劉雙兩成, 天合兩成。 」
張河點點頭:
「行傑哥,我都聽你安排。 」
而潘傑聞言正色道:
「 張河,你去廊市,還有別的任務 , 你得幫我看著點劉海博。 」
張河聞言一愣:
「 傑哥? 你不信任他啊? 」
潘傑笑著:
「當然, 我跟他認識時間也不長 ,不可能完全信任。 這個社會, 人心隔肚皮, 萬一他有別的想法呢? 」
「所以,你得幫我看著點,有啥不對的第一時間告訴我 ,這樣我也好有 應對措施。 」
張河笑著:
「那我明白了傑哥。 」
「行,沒別的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這幾天先好好在京城玩玩, 廊市那邊的事不著急。 」
潘傑說完,跟張河閒扯兩句後,張河離開。
而在他走之後,潘傑拿出手機,撥通了劉海博的電話:
「小博啊,過兩天給你派個幫手過去,你聽著哈,你得幫我看著他……」
另一邊,島市天合礦資源公司辦公室。
木子趕到,站在梁子賀和志遠面前笑著:
「 志遠哥,以後我接棒了。 」
志遠點點頭:
「 他媽的, 執法隊那邊的關係才疏通,我和梁子可算能離開這了。 」
「 木子,公章和帳本啥的都鎖在柜子里,之前外面欠咱們的貨款,也都追回來了 , 現在沒欠帳,你接手了, 以後可要好好整啊。 」
木子從志遠手裡接過鑰匙笑著 :
「你們放心吧,我肯定不能差 了。 」
梁子賀吐著煙霧感嘆著:
「 哎,冷不丁一要走, 還有點捨不得呢。 」
志遠拉著行李白了他一眼:
「你要是捨不得,你就留下,我自己去冀裝, 跟你在一起我是夠夠的了。 」
「趕緊趕路吧。 」
木子跟在梁子賀和志遠後面提著行李箱,和兩人一起下樓,將他們送上車。
梁子賀啟動車輛後,放下車窗看著木子笑著:
「木子, 好好干哈,說不定我啥時候突然回來檢查, 干不好我可揍你! 」
「 知道了梁哥! 」
梁子賀開車離開,志遠看著窗外感嘆道:
「咱倆又挪地方了,這一天咱們就折騰的命, 不過還好,三犬他們都在冀莊, 人多更熱鬧。 」
梁子賀看了眼倒車鏡中越來越遠的木子, 有些擔憂道:
「志遠,我還是覺得木子不太靠譜,你說他萬一哪天,又虛呼張雄咋整啊?」
志遠淡然笑著:
「操那份閒心幹啥,他要是真有啥 二心,還有傑哥和李浩收拾他呢,干好咱們自己的吧,誰也別說誰。 」
與此同時,彭權家裡。
一臉憔悴的田斌, 低著頭站在彭權面前。
彭權冷眼看著他問道:
「怎麼不說話了,啞巴了? 」
「 田斌,你帶張興出發的時候,不是跟我信誓旦旦的保證麼? 現在呢? 連個人都看不住,你多他媽廢物!」
田斌小聲解釋著:
「彭少,是我辦事不力,但……主要責任還是在李澤然那,他的手下。 」
彭權不耐煩的打斷道:
「 你別扯那些!」
「我當初就告訴過你,讓你去,就是覺得李澤然的手下不靠譜,讓你多費點心, 你卻拿我說話當放屁。 」
「早知道是這個結果,就不該讓你去 ,有你沒你都他媽一樣。 」
「我錯了彭少……」田斌憋出一句。
彭權深吸一口氣,擺擺手說著:
「田斌,我對你很失望,我昨天已經提了申請,準備給你調回老家, 給叫你安排個轄區所,你當片區執法吧。 」
田斌聞言,撲通一聲跪在彭權面前苦苦哀求道:
「彭少,您就看我對你一直忠心耿耿的份上,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
彭權看著跪著的田斌,陷入了沉默, 眼神一會一變,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
過了幾分鐘,彭權終於開口:
「你先起來吧。 」
「這次是最後一次原諒你。 」
聽到彭權的話 ,田斌如獲特赦,邊起身,邊對著彭權一臉感激。
彭權臉色平淡的說著:
「你先回去休息吧,電話二十四小時開機,等我隨時聯繫你, 明白? 」
「 明白,謝謝彭少。 」
田斌說完離開, 而彭權看著田斌的背影, 眼神狠辣道:
「 廢物還可以廢物利用, 你連廢物都不如,只配當丟棄的垃圾!」
過了一個小時, 我和帶著秦巴喬,朱競展和阿比提,趕到了豐區。
豐區西北部與門頭溝相鄰, 資源,物產豐富,花鄉花卉、長辛店大棗遠近聞名。
我們按照李雲海給的地址,來到一處高檔小區,找到李偉昌家,上樓來到門口後,我示意秦巴喬敲門。
秦巴喬抬手敲了敲,就聽見屋裡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下一刻門開,一個非常有貴氣的中年女子打開了門。
要說錢這玩意很養人,眼前這女的就是李偉昌母親, 年近五十皮膚卻保養的很年輕, 特別有氣質。
女子身上珠光寶氣,手指手腕,脖子耳朵,戴著各種珠寶首飾。
「哎,執法隊的? 你們有什麼事麼? 」 女子問道。
我掏出了證件問道:
「 是李偉昌家吧,我們是門頭溝三所的,李偉昌昨天在門頭溝拿刀捅人,我們過來找他。 」
女子聞言一愣:
「同志,你們沒搞錯吧,我兒子怎麼可能捅人呢? 」
「而且他沒回來,他說去門頭溝找同學, 到現在了都沒消息 。 」
我皺眉道:
「我們可以進屋找找麼? 」
「請進! 」
女子倒是挺客氣,我們幾個進屋搜了一圈, 除了李偉昌母親和廚房一個保姆阿姨之外,沒有其他人。
我看著李偉昌母親正色道:
「女士,請你配合我們工作,聯繫你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