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總一臉懵:
「誰襲擊你了,不是你自己打的 ? 」
而我則是拿出了火器和手銬,用火器指著馮總和商力凡, 將手銬扔給秦巴喬說著:
「小巴, 給他銬上,他媽的,吃了豹子膽,敢打執法員。 」
秦巴喬接過手銬上前,馮總見狀剛想躲開, 我上前一步,將火器頂在他的額頭冷笑著:
「馮總,你最好老實配合,別讓事態更惡劣。 」
秦巴喬給馮總帶上了手銬,而馮總惡狠狠的瞪著我呵斥道:
「你們這是跨區執法, 違規操作。 」
我抬手給他一個大嘴巴子:
「你吵吵啥,我啥時候說來執法了? 我只是幫同事來談民事賠償,是你們毆打執法員 ,到哪說,我們都有理。」
「小朱,小巴,帶走! 」
兩人一左一右按著馮總的肩膀, 將他 帶出辦公室。
而我轉頭用火器衝著商力凡比劃兩下問道:
「剛才看到啥沒? 」
商力凡一愣,接著反應很快訕笑著:
「看到了, 我們老闆動手毆打了您同事。 」
我笑了笑:
「懂事兒哈, 冤有頭債有主, 不找你麻煩,你也別多事。」
回到執法車上,我坐在副駕駛,後排讓給了秦巴喬和老闆馮總。
馮總帶著手銬,一臉不忿:
「我警告你們,趕緊放了我,不然你們肯定後悔,就憑你們基層執法, 也敢找我的麻煩? 」
我拉上車窗,轉頭看著咬著牙,死死盯著馮總的秦巴喬笑著:
「 小巴,你得發泄發泄,不然憋著氣,對身體不好。 」
「 天哥給你做主,想打就打! 」
聽到我的應允,秦巴喬坐直身子,一手抓著馮總衣領, 另一手攥拳不斷往馮總臉上招呼:
「 媽的,奸商! 我打死你,為我父親 討個公道。 」
馮總一邊慘叫, 一邊舉著雙手阻擋,但卻適得其反,更激怒了秦巴喬。
打了十分鐘,秦巴喬打累了才氣喘吁吁的暫時停手,而馮總已經口鼻冒血, 左臉紅腫。
但即便是被打成了這個熊樣,馮總依然不認慫, 一邊用手心擦著血一邊說著:
「敢打我,你們都給我等著! 」
我不屑一笑:
「等著? 希望待會到了三所, 你還能用這個態度跟我大呼小叫! 」
又過一個小時,單雙賭場內。
單雙賭場此刻的客流量已經多了幾倍, 但唯一成局的依舊是骰子桌。
原本來賭錢的客人,都被吸引,此時都化身成看熱鬧的群眾,圍著骰子桌。
此刻的骰子桌,僅剩下兩名玩家, 就是黃暢和木子。
木子的面前已經空了三個籌碼托盤,輸了二十萬進去, 但他依然要爭口氣。
木子轉頭看著女千手黃暢, 眯著眼說著:
「看不出來啊, 你是老千? 」
黃暢嫵媚一笑:
「 帥哥,飯可以亂吃, 話可不能亂說啊。 」
「這骰盅自始至終,都在荷官手裡,你和我都沒碰過, 憑什麼說我是老千? 也可以讓周圍人評評理,誰看到我出千了,只要有證據, 我可以留下一隻手。 」
「帥哥,只是你運氣不好罷了, 別找藉口,玩不起的話可以不玩。 」
作為一個正常且有心氣的男人,木子被黃暢這話一激, 自然更不能服軟。
木子站起身子,轉頭衝著前台的劉雙喊道:
「 劉雙兄弟,再給我拿十萬籌碼來。 」
劉雙點了十萬籌碼送到木子面前,挑眉小聲說著:
「 木子哥,點背不行就別玩了, 我看這娘們手氣太興了。 」
木子搖頭笑著:
「不的,我還不信了,還不如一個娘們了, 劉雙兄弟,你別管了。 」
「美女,你怎麼稱呼?」
「黃暢, 怎麼? 」 黃暢笑著。
木子輕哼一聲:
「 美女,我這個人從來不信運氣的說法, 這樣吧, 我這有十萬,直接梭哈, 你也出十萬,咱們就這一局如何? 」
黃暢不屑一笑:
「行,我奉陪就好了。 」
「搖骰! 」木子衝著荷官喊道。
荷官點點頭,晃悠著骰盅後,扣在桌面上:
「先生,女士,請下注! 」
木子深吸一口氣, 轉頭看著黃暢紳士的伸出手做出請的手勢笑著:
「 女士優先!」
黃暢毫不猶豫,乾淨利落的拿出十萬的籌碼, 下注喊道:
「大! 」
「你壓大, 我就壓小。 」
木子不服輸的推下籌碼,荷官看了看兩人後, 周圍的群眾仿佛也都屏住了呼吸。
下一刻 , 荷官開了骰盅:
「四五六,大! 」
黃暢笑著收回兩人下注的籌碼, 而木子一臉凝重沒出聲。
黃暢笑著:
「帥哥,你運氣真不行。 」
「服務生,我不玩了,籌碼給我兌了。」
木子嘆了口氣,走到前台看著劉雙苦著臉說道:
「 又輸了, 看來我真不行,不該玩這玩意,讓你破費了, 劉雙兄弟。 」
劉雙笑著 :
「 不破費兄弟, 你一共輸了三十萬, 之前我給你拿的五萬不算,你給我二十五萬就行。 」
木子一愣:
「劉雙兄弟,你不是說送我的麼? 」
劉雙笑著解釋道:
「 木子哥 ,我只是送你開始的五萬,後面是你自己要的。 」
「我也勸過你,手氣不好別玩了,你也上頭不聽,賭場不是我一個人的, 我也就能送你五萬。 」
木子一聽,嘆了口氣:
「 劉雙兄弟,我身上也沒那麼多錢,這樣吧,我給你打個欠條,你給我個帳戶,到時候我讓我大哥給你打款, 我先去看看夏天回來沒。 」
劉雙搖搖頭:
「 木子哥,抱歉,咱們賭場有規矩, 概不賒帳, 我就是個打工的,你別為難我。」
「在結清欠款之前, 您不能離開我們賭場,當然,你放心,我讓兄弟們好吃好喝招待你, 等您還了欠款, 任你自由。 」
木子不悅道:
「不就是二十五萬麼,我還能賴帳, 你等著,我現在就給我大哥打電話,讓他打錢!」
「哎我草, 我手機呢? 」
木子雙手摸著衣服和褲兜,發現不僅手機沒了,錢包也沒了, 最要命的是,下飛機後,在黑市買的,藏在屁股兜的84式微型火器也沒了。 」
劉雙故作糊塗的挑眉說著:
「木子哥,你別這樣,你這麼大個人物, 不至於拿手機沒了當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