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獨孤薇雅

  第407章 獨孤薇雅

  「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那麼大一個活人不見了,還不給我掘地三尺的找!」

  長安城的獨孤府邸里,傳來獨孤信的咆哮聲。

  長女獨孤薇雅送她的夫君宇文毓遠行岐山赴任,沒想到一去不回。

  有人在十里長亭找到廢棄的馬車,至於車夫,弄丟了獨孤家長女,估計回去也是個死,不跑等著過年嗎?

  獨孤信兒女眾多,但並非每個兒子每個女兒都那麼重要。

  然而非常不巧的是,長女獨孤薇雅就是最重要的那個。

  其重要性絲毫不亞於嫁給了楊堅的獨孤伽羅。

  獨孤薇雅的夫君是宇文毓,雖然兩人感情並不好,但此女卻是維繫獨孤家與皇家宇文家的紐帶。

  現在宇文毓遠方上任,結果娘家把老婆弄丟了,你讓宇文毓怎麼想?

  也難怪獨孤信會急得團團轉,女兒還感染了風寒,天知道會不會出什麼事情啊。

  ……

  「我說,你這個藥怎麼如此的苦。要占有我的身子,起碼要討好我一下吧?

  你再怎麼說也是個色名滿鄴城的大人物啊,怎麼這點覺悟都沒有呢。女人高興了,自然就隨你怎麼玩弄,怎麼這點還要我來教你啊。」

  懷裡的妹子喝了一口藥,嫌苦,然後吐了高伯逸一身。

  「唉,你這女人廢話真多。」

  高伯逸捏住妹子的鼻子,毫不客氣的就藥灌到對方嘴裡,任由對方怎麼掐他都毫不理會。

  「咳咳咳咳!高伯逸,你懂不懂憐香惜玉啊。你剛才要是溫柔點,今晚我說不定讓你一親芳澤的,你有沒有搞錯啊!捏我鼻子像餵豬一樣!」

  我怕你再說,我會親手把你給打死!

  「獨孤薇雅,獨孤信長女,丈夫是宇文毓。但你跟宇文毓關係並不好。

  你送宇文毓遠方赴任,然而,之後卻依舊遊山玩水,結果被人劫持,送到了我這裡。

  今天我就送你回獨孤府邸吧。」

  高伯逸平靜的對獨孤薇雅說道。

  妹子果然平靜了下來。她在撩撥高伯逸的時候,似乎都不擔心對方對她做什麼,然而高伯逸一說要送她回去,這廝俏臉立刻就垮了下來,烏雲密布。

  「唉,我那純白無暇的身體啊,被某個男人看啊,摸啊,擦呀。這叫我以後怎麼見人啊。」

  獨孤薇雅對著高伯逸眨眨眼說道。

  「我那是為你降溫,不然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高伯逸面無表情說道。

  「那可不一定哦,聽說某個男人可好色了,在鄴城就名聲響亮,據說對已婚的年輕美麗婦人,有著異乎尋常的執著吶。」

  獨孤薇雅用纖纖玉指指著自己的臉說道。

  「唉,爹啊,您不知道啊。女兒落入虎口,這個男人迷戀女兒的身子,上下其手,女兒不要活了。爹,您為什麼要把女兒生的這麼美啊!要是女兒再丑一點,也許這個好色的男人就對女兒不感興趣了。

  爹啊!您的養育之恩,只有來世再報咯。」

  獨孤薇雅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已經拉出半個香肩在外面,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高伯逸。

  「大姐,你放過我吧!我怕了你了。」

  高伯逸連忙過去把獨孤薇雅的衣服穿好。

  「那你還要送我回去嗎?」

  「不送了,大姐,我把你當佛祖供著可好?」

  高伯逸一臉無奈問道。

  「那倒不必。

  這得月樓嘛,我也來了幾次。還挺好玩的,以後我就在你這裡聽書好了。」

  我他喵的這是請了個大爺啊!高伯逸感覺一個頭兩個大了。

  魚贊呢?再來看我不打死他!

  這天得月樓沒有開門,高伯逸又為獨孤薇雅煎了幾副藥,對方吃了以後,終於沉沉睡去。

  「唉,這個女人在這裡,頗有些麻煩。

  要是其他的女人玩了也就玩了,黑心點直接埋了也無妨。

  可這獨孤家的女人,不能亂來啊。」

  別說她是獨孤信的女兒,就說她是宇文毓的夫人,自己就不能瞎搞。

  萬一高洋猝死了,宇文毓可是張好牌,足以讓自己在北周立足,他高伯逸又不缺女人,又不是高湛那種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又何必為了睡個妹子而破壞大局呢。

  「高伯逸…我好冷,快抱著我。」

  獨孤薇雅閉著眼睛低聲呢喃道,身體在輕輕顫抖。

  「唉,像你這種瘋狂揩油的痴女,我真是第一次見。

  哥的懷抱很貴的。」

  高伯逸輕嘆一聲,爬到病床上,將獨孤薇雅輕輕抱在懷裡。心裡想著事情,很快他就進入夢鄉。

  等醒來的時候,油燈依舊亮著,獨孤薇雅呼吸平穩,趴在自己懷裡裝睡。

  她的呼吸早已出賣自己,卻有些難為情,不願意睜開眼睛,更不願開口說話。

  高伯逸從床上爬起來,給她蓋好被子,吹滅油燈,悄悄的走了出去。

  「傳聞是多麼多麼好色,實際上老實的像個什麼一樣。你啊,跟我爹一種人,都是活得累,裝得累,演得累。

  剛才你為什麼不對我做什麼呢?我說了不反抗的,就算救我一條小命,我也會服侍你高興。

  更何況你是那樣一個英雄,周國的人都那麼怕你,畏懼你,忌憚你。你對我做什麼,我高興還來不及,哪裡會反抗?女人給你這樣的大英雄自薦枕席,又有什麼值得羞恥的?」

  獨孤薇雅羞紅了臉,用被子把頭捂住,身體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

  「這些都是你寫的?」

  第二天,獨孤薇雅手裡拿著一迭紙在高伯逸面前晃了晃。她穿著男裝,將頭髮剪短了,卻依舊難掩麗質。

  「不然呢?你認為是那個竹竿寫的?」

  高伯逸無語反問道。

  剛才有官府的人來找這位大小姐,沒想到對方直接摟住他的胳膊,就這樣矇混過去了。

  獨孤信提供的信息是綁架,你見過被綁架的妹子直接往綁匪懷裡鑽的麼?

  於是官府的人隨便看了幾眼就撤了。

  「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

  這真是你寫的?」

  獨孤薇雅難以置信的看著高伯逸問道。

  「挽弓當挽強,用箭當用長。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殺人亦有限,列國自有疆。

  苟能制侵陵,豈在多殺傷?

  你要問這樣的,我還能再寫十首,關鍵是有意思麼?

  行了,你在這老實呆著,我下去說書了。」

  高伯逸戴上狐狸面具,咚咚咚的下了樓。

  「高伯逸啊高伯逸,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獨孤薇雅捂住臉,低聲呢喃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