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沉默的人群

  我頭暈目眩,已經記不清,自己被這幾個混混偷襲了幾次?

  眼下局勢對我很不利,現在最明確的脫困方式是儘量先控制住白毛。

  前面兩三個,後面兩三個,左右都是座椅。

  現在的局勢有點不妙,想個辦法才行。

  觀察了一下周圍發現他們幾個好像刻意的控制著距離,防止誤傷彼此。

  這個很好,成為了他們的破綻,白毛說的現在有氣,我不好健身,只能另想辦法。

  在這時那個綠毛還大搖大擺的走過來,還想揍我幾拳,我迅速反擊,這幾個當中他是最壯的那一個,過江山應該是不可能,但撂倒他的話,應該可以有個威懾的作用。

  很快,他揮出了一拳,那一拳速度很快,讓我有點猝不及防,我直直的挨了一拳。

  很快,我調整好心態,接著反擊,就是這時他露出了一個很大的破綻,因為他會把握這機會還會打我們腳下,他沒有,只是打了一圈後就平靜了下來。

  我這一個空閒時機,狠狠的抓住他的頭髮,然後用另一隻不是很熟練的手掌,狠狠的打在他的臉上。

  那個綠毛應該沒想到我會這麼快的反擊他,估計那個綠毛也沒想到,可是他後面的那個老大白毛也沒想到。

  我會抓住這一次的機會,狠狠的給他一個降維打擊。

  這個白毛打死都不會想到剛剛被他用棒槌打中頭部的這個男人,忽然會有這麼強烈的戰鬥欲。

  該死……這個人是個硬骨頭,就像那無法被征服的鋼鐵長城。

  平常的時候這幾個混混都會在沒人的角落找一個,我是憨厚的人狠狠的敲詐他一波,如果看他不爽他還會打他一頓。

  並且他也不怕鬧出事來,因為像那種老實憨憨的人,都沒什麼膽量。

  害怕承擔後果,所以他很囂張,真的很看不起像他這種下頭的人。

  我才沒想到今天遇到的什麼人呢,被別人打成這樣還能起來反擊? 白毛狗不懂。

  白毛思考期間,那個渾身是傷的,人已經衝到他的面前。

  王炸抓住這次的機會,狠狠的反擊他。

  結果和王炸預想的一樣,這人沒有第一時間躲避,而是直直站在前面,他好像在思考著什麼,但這個對王炸而言根本不重要。

  王炸撲倒的那個白毛,我用全身的力氣打了白毛很多下,他現在用全部力氣保衛著臉部,全部都是血淋淋的鮮血。

  開始那個白毛還用雙手躲避著轟炸的攻擊,是他慢慢的發現他的手臂也變得越來越疼兒通紅了。

  後面的那幾個混混看見自己老大被打成這樣,沒有一個人出來阻攔,為剛才那個最囂張的綠毛已經趴在地上起不來了,看起來其他人都是一身渣渣,沒有什麼戰鬥力。

  過了好一會兒,後面的黃毛才反應過來,自己老大被揍成這樣。

  黃毛喊道,你們幾個該上去救人了,要死人了。

  就在這時,他幾個人在恍然大悟的想到,立馬衝到王炸面前把他從自己的老大身前移開。

  現在白貓臉部全部都是血,一半血是白貓自己的另一半血是王炸受傷手臂的血,不知道王炸是什麼體質,反正他身上的血永遠都比平常人多些。

  王炸被剛剛的那幾位混混推開,那幾個混混像一群小雞仔似的,緊緊地圍繞在自己的老大身旁。

  王炸想到該提醒的,該威脅的該妥協的都已經做完了,現在他們不想死的話,應該沒人會出來作死。

  那幾個混混兩三個抬著那個綠毛,還有一個抬著白馬慌忙的下了車,那個黃毛是最狡猾的,他們打架全程在後面,也沒抽出來幫一下自己人。

  他毫髮無傷,感覺他是現在場上最活潑的人之一了,他下車前回頭看了一下網站,然後不愉快的下了車,要跟上大部隊。

  王炸現在氣喘吁吁,身體好多地方都疼痛難忍,最疼痛的應該莫過於手臂了,雖然水果刀並不鋒利,但是一個壯漢用純生力氣插入自己的手臂,那是很痛的。

  真是一群難搞的混混。

  還好他離開十中對面,拿走了而已,一個消毒水和小包繃帶,就在這時可以派上用場了。

  這看了看周圍,發現有兩個人,一個是剛剛 拿著洋蔥的少年和那個斯文少年。

  他環視了一下周圍,發現沒有異常後對遠處的先圍觀者說道,「他們都走了,現在一切都正常,火車馬上開了,所有人都可以來到自己位置好好坐下了」。

  圍觀者們看到現在的這場景,都暗暗的鬆了口氣,有些人還竊竊私語的說的,幸好沒出人命啊。

  有幾個還在這竊竊私語,這個人什麼來頭啊打炮這麼多混混,站在這說話,真了不得。

  我聽著他們的竊竊私語後,雖然有點心煩的,沒放在心上,因為一切都過去了。

  那幾個中年或者老年人們陸陸續續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對於先來到我身邊的人生那個老阿姨,一個起來快70來歲的人是剛剛幫我看包的那一位。

  「小伙子啊,太危險了呀,後來發生這種事千萬別別做傻事兒啊。」老阿姨的聲音仿佛是一隻警鐘,敲響在我的耳邊。

  老奶奶看了一下手臂,突然大吃一驚,他隨後往後喊到:「誰有醫療設備嗎?給我這個好孩子包紮一下傷口。」她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車廂內迴蕩。

  所有的人都默不作聲的,做著自己的事兒,仿佛這裡沒有這位阿姨的聲音。

  我雖然有點生氣,但我知道人心就是這麼殘忍而無恥的。

  然後我笑了一下,對阿姨說的:「阿姨,麻煩你了,但你沒必要跟這些裝睡的人講道理的。」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諷刺和無奈。

  畢竟裝睡的人根本就就不行。

  他好像沒聽懂我說的意思,然後別過頭來看著我說道:「對了小伙子,剛剛你幫我看的包。」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和關切。

  看著阿姨手裡的包,忽然笑了一下,差點忘了還有這個東西。

  阿姨,然後說到對了小伙子,都是啥呀?有點沉,剛才想放在座椅上的,可我感覺這東西對你很重要,所以我決定拿在手中。

  我聽到他的這句話後,沒有任何一絲高興,還有一種莫名的心酸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如鋼針般扎著我的心。

  這位阿姨是真的好,我上火車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先是25分鐘跟那幾個混混干架。

  在這25分鐘之內,這位阿姨沒把這個包放在地上,她不知道這裡面是錢。

  但是她知道這裡面的東西可能對於王炸有點重要。

  王炸用一個很甜美的微笑,如春花般綻放,笑著對這位70多歲的阿姨說的。

  謝謝阿姨,我不知道怎麼感謝你。

  阿姨也沒說啥,只是嘆了口氣說道,以後別這麼衝動如麻了。

  好的,我一定會的。

  王炸和這位阿姨聊了一兩分鐘,阿姨剛要走時,王炸從背包當中拿出了一沓鈔票,如變魔術般放到了阿姨的口袋中。

  然後王炸笑了一下,如陽光般燦爛,然後對阿姨告了別。

  這位阿姨也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然後王炸也要回自己的位置了。

  現在王炸他要處理剛剛那個拿著洋蔥的小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