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允禾越聽越覺得扯蛋,尤其是皇室墓地怎麼聽都覺得不靠譜,胡家要是祖上是個守陵人或者皇室中人,這個說法還靠譜點。
事實上,胡家祖上最高位置就出過尚書,連丞相都不是,這讓商允禾很難相信這個消息的來源。
見王志國說的頭頭是道,商允禾好奇問,「你相信?」
王志國啐了一口,「我呸,我能相信這玩意?肯定就是哪個領導想要安插人,黃金要是找到了,還有的扯皮,到時候咱們能不跟著吵吵就躲遠點。」
正在說話的時候就到了張局辦公室,推開門沙發上還坐著倆熟人。
張局白手招呼倆人過去,「你們倆來的正好,咱們雙方都很熟悉了,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這次你們出發的安全問題由周參帶隊負責。」
王志國一聽還以為真的只有兩方人馬,「張局你就放心吧,周參就是讓自己受傷也不能讓小商受傷,咱們兩組也不是一次合作了,肯定能夠合作愉快。」
張局在一旁糾正,「不是雙方,省裡面還要文物管理局的專家過來,你們也知道這裡面涉及到皇陵,雖然跟咱們找黃金不衝突,但是可以一同出發,相互照應。」
王志國蹭的站起來,堅決道:「我可不同意,張局你可不能拿咱們這些人的命開玩笑,自古進入皇陵哪有不危險的,咱們只要按照要求找到黃金,就算是完成歷史恆裡面的要求,總不能要求的更多。」
張局又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但是領導又要求,他也爭取了,可領導不鬆口,他也沒辦法。
「小王你冷靜一下,只能說咱們是順路,而且他們也想知道黃金裡面有沒有關於皇陵的記錄。」
商允禾倒是沒那麼樂觀,反而分析道:「我感覺黃金還能找一找,畢竟這個東西作為胡家的保命的手段,胡宗肯定不能說謊,但是皇陵……」
說話間商允禾自己都搖了搖頭,之前一直都沒聽說過,這個消息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周墨塵也有點好奇,「張局,如果說黃金的事情是胡宗嘴漏出去的還有可能,但是憑空出來個皇陵。」
他甚至懷疑這裡面是不是有軍哥團伙在這中間起到了什麼作用,說不準這些人是打算渾水摸魚,最後的目的也是胡家的黃金。
張局也頭疼,和周師長相互對視一眼。
「老周,這事情你有什麼打算?」
周師長腦袋更疼,市局要的是名譽,黃金對他們來講才算是有用處,打仗就是個燒錢的地方。
「我讓周墨塵多帶點人去,帶點身手好的。」
張局直接決定了,「我這邊就讓王志國帶著小商和吳勝,盛飛翔也帶著吧,年紀小,人也機靈,都是部隊出來的,身手也不錯,至少能過自保。」
雙方定好人數和出發時間,周墨塵和周師長就離開了。
沒有外人了,王志國說話也不客氣。
「張局,你怎麼同意讓文物管理局那些人進入了?說好聽點叫撿現成,說難聽點就是一堆飯桶,到時候說不準闖禍,有點人員傷亡啥的也說不好,去了就是給咱們添麻煩。」
張局腦殼嗡嗡作響,「你以為我想?這事情你我說了都不算,上面領導決定的,不然你覺得剛才來的那二位是好說話的?」
商允禾想的更多,「不管怎麼樣,咱們要做好自己的防範工作,晚上的時候都警惕點,文物管理局據我所知因為涉及文物,所以年年都被輕掃,同時年年要補充新的名額,這就造成了給某些人可乘之機。」
張局頻頻點頭,對商允禾的話非常認可,反而指著王志國。
「出去之後,少說話,有拿不準的事情就去問問小商,在這方面你得承認,你腦子裡沒有那二兩墨水,你就別太給自己當回事,誰跟你寒暄套話,你最好都閉嘴當作沒有這麼一回事,別啥都往外面說。」
王志國可憐兮兮的扁嘴,「張局你咋這麼說呢,我哪裡是那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嘴巴可嚴了。」
張局懶得理他,一個大男人弄成這委屈模樣,簡直辣眼睛。
再看向商允禾的時候,換了一副和藹可親的面孔,語氣溫和。
「小商,出門在外你費點心思,好好看著點你們王隊,吳勝不愛說話,但是身手好,盛飛翔跳脫點,但是打探消息是個好手,你們四個人出門在外要相互扶持,不惹事咱們也不怕是,要是文物管理局那邊有人找茬,你也不用客氣,直接把名字記下來,到時候回來我處理。」
有這樣的領導在,商允禾覺得這把必須要把黃金找出來,怎麼說也要讓黑市在省裡面掛上號,看誰以後還敢動不動瞧不起人。
商允禾起身敬禮,「多謝張局的信任,您放心,我肯定會好好看著王隊的,王隊也不是那麼衝動的人,而且作為隊長,也能壓陣,是我們的後盾。」
悶悶不樂的王志國立馬得意起來,「瞧瞧人家小商多會說話,我就是這樣的人,在大家心目當中也是,張局你這一天就是瞎操心。」
張局皮笑肉不笑,還真希望是瞎操心。
「趕緊走,看見你就不煩別人了。」
王志國經常被攆出來,倒是沒什麼感覺,還安慰第一次的商允禾。
「被攆習慣就好了,咱們張局一半說不過別人的時候就會把人攆出來,以後這種時候會經常發生的。」
商允禾滿頭問好,她不理解為什麼要經常被攆出來,她說話做事情很有分寸的。
「這種事情還是王隊你自己習慣好了,我先回家準備東西去了。」
回到辦公室,聽說要出差,盛飛翔激動的跳起來,「我就喜歡出外勤,外面的世界可真精彩,有意思多了。」
整個刑偵組除了陳欣欣全員出動。
陳欣欣沮喪不已,「就不能帶我一個?你們不要記錄?再不濟我文藝也不錯,路上你們省的無聊,我還可以給你們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