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聽到遊戲系統的播報聲,神色微愣。
沒想到就這樣躺贏了。
「桑榆,謝謝你,希望我們還會繼續見面。」
倒計時的五秒鐘,蘇月向桑榆表達謝意。
若沒有桑榆,這次的副本她很難通關。
畢竟真正的姐姐屍體藏在餓死鬼的肚子裡,也就只有桑榆能夠讓它心甘情願吐出來。
若是別的玩家,只怕會在餓死鬼的肚子裡與姐姐的屍體團聚。
而且這個村子裡的村民同樣可怕。
他們的惡意……比鬼怪還要恐怖三分。
「再見了小月月。」
桑榆衝著蘇月擺了擺手,目睹著蘇月消失在眼前。
白色的光籠罩著桑榆,她在離開的瞬間,看著站在二樓的哥哥。
哥哥垂落的目光與她相撞,他嘴角微揚,無聲地說道:「待會兒見,小榆。」
桑榆眉頭微蹙,眼前倏地一暗,所有的畫面消失不見。
見桑榆和蘇月憑空消失,院子裡被困的村民掙著擠向大門。
婚禮已經結束,他們想要迫不及待地離開這裡。
然而那道無形的阻礙並沒有消失。
村民們在前腳踏出門後,下一秒依舊站在院子裡。
「嗚嗚嗚……」
寒冷的冬風吹拂,似淒涼的嗚咽。
吹在人臉上時,宛若冰冷的刀割。
「嗚嗚嗚……」
又是一陣嗚咽聲,卻不是風聲。
棺材裡躺下去的屍體不知何時又坐了起來,它們臉上化著慘白的死人妝,唇殷紅似血,圓睜的眼睛死死盯著院子裡的所有人。
「冤各有頭,債各有主,那些傷害過姐姐的人,全部都要還回來哦。」
桑榆輕飄飄的聲音被冷風吹散,落進所有人的耳中。
與此同時,桑榆腦中同樣響起一道聲音。
「叮,烏鴉嘴技能已生效。」
院子裡,慘叫聲此起彼伏……
*
桑榆睜開眼,眼前依舊黑暗。
她鼻尖微擰,空氣里的松木味兒混合著淡淡的屍氣,湧入她的鼻腔。
能在黑暗中視物的桑榆,第一次視線受到影響,連鬼力也無法釋放。
突然,她的腰間被一隻冰冷的手觸碰,刺骨的寒意令她皮膚泛起細細的雞皮疙瘩。
那隻不老實的手肆意摩挲著她腰間的軟肉,在她白嫩的皮膚上留下淡淡的紅痕。
桑榆翻了個白眼,她在黑暗中抱住那個冰涼的身軀,然後翻身將他壓在身下。
她雙腿抵在堅硬的木板上,後背因為空間的高度太低而微微彎屈著。
「哥哥,你玩得挺花呀!」
這個死變態,在任務結束後,竟然把她弄進了棺材裡。
「小榆欠我的洞房花燭夜,我總得討回來。」
狹窄逼仄的空間裡,哥哥低沉的嗓音透著幾分蠱惑的磁性。
桑榆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吐槽道:「你也不怕自己的棺材板蓋不住。」
在棺材裡洞房,這是人能想出來的事兒?
哦,這死變態不是人。
桑榆牙痒痒的,想咬死下面這個腦迴路不正常的死變態。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哥哥的臉漸漸清晰起來。
他俊美的臉沒有血色,殷紅的嘴角勾著惑人的笑,那雙狹長的眼眸里浸著暗紅的光,視線相撞下,他的眸子撩人心弦,仿佛能夠把人的靈魂吸進去。
「小榆隨意,即使你拆了我的棺材,我也不介意。」
他的兩隻手環在桑榆的腰間,桑榆的衣擺在他手中被蹂躪起道道褶皺,冰涼涼的指尖時不時觸碰到桑榆的肌膚,令她忍不住顫慄。
桑榆暗暗磨了磨牙,她俯下身,狠狠咬在哥哥的唇瓣上。
她沒有收力,尖尖的牙齒直接咬破哥哥的唇,一股強大的邪氣順著鮮血的味道在桑榆唇齒間蔓延,被她慢慢吸入。
哥哥的眉輕輕擰著,他感覺……小榆這是又把他當成補品了。
唇瓣的刺痛逐漸痒痒的,溫熱的舌尖撩過,猩紅的傷口瞬間恢復如初。
狹小的棺材裡,氣氛變得沉悶燥熱。
連帶著空氣……也逐漸渾濁。
桑榆的背一直弓著,稍微挺起來腰肢,腦袋就撞在棺材板上。
這個破棺材,實在太影響人的發揮。
見她齜牙咧嘴,哥哥輕聲笑道:「小榆,還是讓我來吧!」
他摟著桑榆,溫柔地把她壓在身下。
兩人的位置瞬間轉變。
桑榆的後背抵在木板上,來不及反應,她的肩膀被哥哥的雙手按著,使她無法反抗。
冰冷的吻落下,令她在沉迷中清醒,又在清醒中陷入情迷。
她覺得,變態哥哥在她心裡是最不同的。
他的味道,永遠吃不膩。
桑榆修長的雙腿微蜷著,她兩手摟住哥哥的脖頸,十指穿插在他的髮絲間,感受著他冰涼的呼吸噴薄在自己的脖頸上,然後一路緩緩往下。
她的身體開始變得滾燙,不自覺將哥哥摟的更緊。
哥哥的身體冰冷,從前她嫌棄像個大冰塊,此時卻覺得抱著真是舒服。
「哥哥,小榆好像真的有點喜歡你。」桑榆輕聲說道。
她好像沒有理由,去阻止自己心動。
耳邊,哥哥愉悅的聲音響起:「只是一點可不夠。」
他將桑榆徹底融入身體,低啞的聲音在蠱惑中夾雜著一絲祈求:「小榆,能不能再多喜歡我一些呢?」
桑榆下巴抵在哥哥的肩上,在迎合他時,乖巧點頭應道:「嗯,好。」
「那……小榆以後只喜歡哥哥好不好?」
「哥哥,你太貪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