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的來說,宋神宗還是不錯的,在一眾一味求和的宋朝皇帝中,他是一個另類,在宋朝一味的守內虛外下,唯有宋神宗想著開疆拓土,想著一雪前恥,儘管結果不盡人意,可他還是那樣去做了,這份心著實還是讓人敬佩的。】
【若神宗變法成功,若神宗能成功收復西夏,那麼無疑於又是漢武一般的人物,很可惜他沒有豬豬陛下的幸運,而宋朝國策又荼毒的太深,以至於他空有理想卻無力實現,最終只能帶著滿滿的遺憾離世,年僅38歲,可惜可嘆!】
唉!
各朝各代不少人為此惋惜,明明是能大有作為的皇帝,可是朝廷的腐敗由來深矣!祖宗的家法更是根深蒂固,致使功虧一簣。
當然其他人只是可惜,最最扼腕的當屬大宋,宋太祖趙匡胤捶足頓胸,若宋神宗的一系列變法能成功,對外的戰爭能勝利,那麼他大宋將國富兵強,外邦臣服,收復燕雲十八州亦不再話下。
可惜吶~功虧一簣!
他宋朝的國策啊!
趙匡胤無比後悔,怎麼就訂下了這呢!當然他更怒趙光義把這國策鞏固了個徹底,讓堂堂大宋淪為外邦欺凌的對象。
趙頊咬牙切齒,他很想給自己一巴掌,讓你用人失誤,讓你心存疑慮,讓你讓文官掌軍,失敗了真的是活該啊!
可他真的萬分不甘心,在這種不甘心之下,他抑鬱而終,這樣的結局,就在意料之中了。
但是他現在不想要這種遺憾了,他不想早逝,更不想帶著深深的遺憾早逝,大宋富強便從他開始,從這一刻開始。
宋神宗的眼神越發的明亮,前所未有的堅定信念在他心中冉冉升起。
【神宗就這樣充滿遺憾的走了,他的兒子繼位了,是為哲宗,而在他走後,他耗盡一生心血的新法,就被他的母親高太后廢除了,不過好在哲宗親政後又陸續恢復,很多措施一直到南宋仍在繼續執行。】
【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接下來咱們就談一談宋哲宗!】
趙頊眉頭緊皺,「母親!」
他的母親一向都不喜歡他變法,他變法的壓力不僅僅來源於前朝,還來源於後宮。
不過這下好了,一經天幕播出,誰也別想阻止他變法了。
高太后:「唉!」
是她錯了!她不該拘泥於祖宗家法而橫加阻攔。
【說起宋哲宗也是挺可惜,他稱得上北宋最後一位鐵血帝王了,自他之後,這皇帝的質量啊!真的聽了吐血三尺都不止。】
【可惜,命運沒有太眷顧於他,亦或者說是北宋,大抵有為的君王都逃脫不了早逝的命運,他吶,比他爹死的還早。】
趙頊:「……」
宋神宗大驚失色,他兒怎麼了?
趙煦:「……」
提前知道自己的壽命,這種感受真的是不好受啊!
【宋哲宗九歲登基,親政僅有7年,可是他創造了北宋的最後一個盛世,他秉承於其父的遺志,致力於改革變法,出兵西夏,收復河湟,重振國家雄風,給後世留下了一個強大的帝國,他堪稱雄主,可惜命運於他太殘酷。】
【接下來,咱們就來看一看這位在位僅15年的少年天子,如何在短短的時間內再創「大宋盛世」?】
天幕短短數語,振奮了有為之人的心,尤其是宋神宗趙頊,他格外的激動,他的好兒子收復了西夏,完成了他的心愿!
可是一想到他兒的早逝,那份激動瞬間又淡卻了。
【宋神宗去世,宋哲宗登基,彼時哲宗皇帝年方十歲,十分的年幼。而歷史之上幼帝必有輔佐之人,不是大臣輔政,便是太后聽政,哲宗皇帝亦不例外。】
【高太后垂簾聽政,執掌朝廷大權,而高太后麼,妥妥的守舊派,她掌權力之後,便大力提拔司馬光、呂公著等舊黨首領。】
【於是乎,神宗時期所做的一系列新法,頃刻間化為烏有。方田均稅法、保馬法、市易法相繼被廢除。免役法、青苗法等法律也被舊黨一一廢除。】
【除此之外,高太后還默許了舊黨對於新黨大批量的清洗活動。劉摯等舊黨核心成員以捕風捉影的辦法搜尋章惇、蔡確等新黨成員的缺點,使得章惇、蔡確等人被罷相。】
趙頊抓緊了兩側的手,是又氣又怒,母親這是在開倒車啊!
可是他又毫無辦法,因為那畢竟是他的母親。
趙煦抿唇,眼底的隱忍一閃而逝,他想要掌權,還得徐徐圖之。
不過下一秒,他便開心了起來,因為高太后派人來說,自此之後她不再問過朝政之事。
高太后放權,從此以後沒人能阻擋他的雄心壯志了。
【在高太后垂簾的八年之中,舊黨迅速的控制了整個朝廷,對新黨的打擊和傾軋也始終如一,從未放鬆過。】
【最典型的便是車蓋亭詩案,此案可以說是北宋開國以來朋黨之爭中以文字打擊政敵面最廣、力度也最大的一起文字獄,舊黨利用高太后對蔡確等人的不滿,捕風捉影,對新党進行斬草除根式的清算。】
【最終蔡確作為新黨的頭目被舊黨貶官至死。而舊黨對於新黨所做的一切的殘酷的清洗,小小的哲宗皇帝都看在了眼裡,對此,他選擇了隱忍。】
【他知道此時的自己羽翼未豐,僅僅只是高太后和舊黨手裡的傀儡皇帝,他鬥不過他們,所以他隱忍著心中的不滿,不敢與高太后發生任何的衝突。】
【他怕,一旦有所衝突,高太后一個不滿,把他給廢了,那麼一切就都完了,歷史之中權臣廢帝的又不是沒有,所以他選擇了隱忍。】
宋哲宗的這種隱忍,讓很多皇帝感同身受,漢宣帝劉詢想起了自己,也想起了霍光。
他不否認霍光於國有功,可是也不得不承認他的權傾朝野,他的存在令他如芒在背。
面對權勢滔天的霍光,他也選擇了隱忍,待他死後,再一一清算也不遲,他等得起。
而此子像他啊!可惜卻過早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