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宗的「豹房」並非純粹的野獸聚集之地,也非一般意義上單純游幸的離宮,他在裡面蓋有許多新宅,新宅里又多構密室,仿佛迷宮一般,其中還建有妓院、校場、佛寺,總之貼合了朱厚照所有想玩的,應有盡有。】
【豹房裡有野獸、有美女,武宗在裡面尋歡作樂,角色扮演不亦樂乎,朝政什麼的那都是浮雲啊!而為了體驗更多的刺激,武宗還養男寵、孌童。】
【「嬖佞盤結左右」、「出入豹房,同臥起」,甚至他把那些男寵們都收為了「義子」,賜姓朱,錢寧、江彬便是其中的佼佼者,他為他們起造豪華府第,允許他們參與政治活動,還讓他們掌握軍權。】
還能這麼玩啊!
某些昏庸之君若有所思,比起明朝這位皇帝,他們這都不算是玩好嘛!
義子?他朱家的姓那麼好拿的嗎?
洪武年間,朱元璋暴怒,自古以來養男寵者比比皆是,漢高祖有籍孺,漢武帝有韓嫣,縱如此,他們亦不失為明君,他老朱也不是不開明的人,但是把男寵封為義子,還賜朱姓,他老朱實在是接受不能,這得有多荒唐啊!才能想出這樣的點子,就是說一聲「奇才」也不為過啊!
野獸?美女?還養男寵?
永樂年間,朱棣咬牙切齒,怒不可遏。
朱高熾、朱瞻基瑟瑟發抖,老爹不會遷怒於人吧!
胖胖的朱高熾把兒子朱瞻基往前一推,兒子啊!你爺爺要是發怒,你就替老爹扛吧!
朱瞻基心想,老爹,你這龐大的身軀不是想擋就能擋的,但是輩分在那呢!他不說!
他心想爺爺若發怒,遭殃的定然也是他,誰讓他生了個好兒子呢!
弘治年間,朱佑樘很氣,可是看著朱厚照純真的雙眸,又無處發泄。
此時,張皇后也過來了,她其實早就按捺不住了,如今聽到這,徹底坐不住了,他怕自家丈夫氣壞,也怕自個兒子受責。
天幕說的沒錯,她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兒子歪了,她的責任最大,但是自個的兒子自個疼啊!他再怎麼混帳,那也是她的兒啊!
朱佑樘抬手要打,被及時趕來的張皇后攔住了,「陛下,不能因未來之事怪罪此時的皇兒啊!他還什麼都不懂,我們仔細教便是了!」
有了天幕的出現,歷史的軌跡發生了偏移,她的兒未來也未必就是這樣。
「你!慈母多敗兒啊!」朱佑樘無力的垂下手臂,滿心無奈,但他也暗暗地打定主意,一定要把他兒扳正過來。
育兒迫在眉睫啊!
【錢寧其人,幼年被賣於太監錢能而改姓,狡黠猾巧,善射,深得武宗的喜歡。據說武宗在豹房常醉枕錢寧而臥,百官候朝久不得見,只要看到錢寧懶散地出來,就知道皇帝也快出來了。可見錢寧那時有多得寵。】
【然這種關係是彈指可吹的,錢寧權勢全仗武宗,一旦失寵,其勢也就不存在了。這在宮裡也是很常見的事,尤其是武宗這樣愛玩的,身邊的人多不勝數,從來都是只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的。】
【有一次,武宗在豹房戲耍老虎,誰知玩脫了,老虎暴怒而起,直撲武宗,武宗慌忙的一匹,喊錢寧護駕,這本該是錢寧表現的機會,可惜錢寧怕了,他畏懼不前,後來還是江彬把老虎制服了。武宗嘴上不說什麼,但是心裡卻是對江彬另眼相看了。】
【所以啊!錢寧便失寵了,江彬取而代之。江彬本是一名邊將,在鎮壓劉六、劉七起義時,身中三箭,其中一箭更是射中面門,但他毫無懼意,拔之再戰。他因軍功覲見,他於御前大談兵法,深合武宗意,遂被留在了身邊。】
漢朝。
劉邦:「養男寵也沒什麼吧!」
劉邦小聲的嘀咕著,帝王麼!日理萬機!偶爾有些小調劑,也無可厚非吧!但是明朝這位皇帝卻是有些離譜了,看著男寵很多的樣子,還把戰將搞成了男寵,那江彬也是奇怪,好好的武將不當,當什麼男寵!定然也是沒什麼本事的,只會投機取巧的那類。
劉欣:「只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那就不是真愛!」
明朝這位皇帝養男寵壓根就沒付出過心,而他就不同,他對董賢是真愛啊!
明朝。
永樂年間。
朱棣:「孫兒,你這取向沒問題吧!」
朱棣不懂,他朱家自太祖朱元璋開始,到他這一代似乎都很正常啊!也不像漢朝劉家,上樑不正下樑歪,劉邦給起得頭,後代就都有樣學樣,漢哀帝更是不愛江山愛美男,留下了個「斷袖之癖」的典故。他這後代怎麼就玩起男人來了?
朱瞻基黑著一張臉,無語望青天,他對孫氏之心日月可鑑,雖然那個兒子太氣人了,但是不影響他對她的心好嘛!
玩男人?他絕對沒這癖好!
話說他後面的皇帝好像真的怎麼一個賽一個歪啊!
被俘的皇帝,就是他兒子!這世沒機會了!
一夫一妻的皇帝!這真的是曠古絕今的痴情啊!
那他這兒怎的沒繼承他那一絲一毫的優良傳統,父親是不近女色,兒子是尋花問柳,這女人還不夠他玩呢!還給自己弄來一堆男寵,也真的是……
【武宗的「義子」共有一百二十七人,皆賜朱姓,為他們大肆營建「義子府」,供他們居住。那麼有人的地方便有鬥爭,之前的劉瑾垮台便是內鬥所致,那義子之間也是勾心鬥角啊!江彬擠兌了錢寧,他自然也怕錢寧的報復,所以他先發制人的在武宗面前吹枕邊風。】
洪武年間。
朱元璋:「……」
他朱家不配有那麼多的子孫!
朱元璋已經無語了,懶得生氣了,反正他也管不到那麼久遠的事,所以擺爛吧!
正德年間。
朱厚照托著下巴,天幕至於把事情說的那麼詳細嗎?連多少義子都給他算出來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哎!
其他位面的父親怕是對他很失望吧!
朱厚照有那麼一絲絲小愧疚,但隨即拋之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