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蘇老太太顫顫巍巍站起身,臉上表情掛著滿滿的期待問:「譚大少,您這次屈駕來我們蘇家是?」
譚雲陽開口回答:「我是來提親的!之前娟子阿姨將谷思瑤信息條件發給我家,我們家人都很滿意,同意這一門親事,所以今天我專程來安東提親!」
「提親!」
聽到這個詞彙,蘇老太太激動的臉色漲紅!
沈市譚家竟然主動來蘇家提親了!
一旦結成親家,那蘇家可就是譚大少夫人的娘家,但凡占到一點點光,也必將一飛沖天吶!
興奮之餘,她目光偷偷瞥了一眼,發現這譚雲陽兩手空空!
心想雖然你貴為譚家大少爺,但上門提親啥也沒拿,多少不符合禮數啊!
譚雲陽捕捉到了蘇老太太目光。
見他不忙不慌從口袋裡抽出一張銀行卡,對蘇家眾人提聲道:「這張卡中有10個億現金,作為本次提親彩禮!
另外,我們譚家在安東市有一座沙廠,雖然規模算不上太大,但價值五六個億絕對沒問題,也一併作為提親彩禮,還請笑納!」
譚雲陽這番話,聽得蘇家眾人表情呆滯了好幾秒鐘!
隨後才反應過來,一個個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
這一出手就是這麼大手筆,蘇家成立這麼多年都沒賺到這麼多錢!
賺大發了!
尤其是蘇老太太,原本精神憔悴的她幾乎打了雞血一般。
一把握住譚雲陽激動道:「好好好!不愧是我蘇家的女婿,這樁婚事我做主了!」
譚雲陽點點頭,最後目光掃過大堂一圈,開口問:「那谷思瑤呢?方便讓我見一下嗎?」
「這個……」
聞言,蘇老太太和蘇國娟對視一眼,臉上浮現一抹難色……
安東市,香山別墅!
1號別墅!
蘇昀晴帶著葉千凝在二樓一間臥室門口停下,推開房門道:「喏!這間臥室就是你的了!」
葉千凝朝朝裡面看了眼!
偌大的臥室充斥溫馨粉色為主調,床頭,書桌都有可愛的裝飾玩偶。
另外床上還趴著一隻跟人等比的大狗熊抱枕!
整個臥室裝扮的就跟童話故事中小公主的閨房一般!
看到這,葉千凝眼眶頓時有些紅了!
她想到了之前在蘇家的三年生活,住的是一間小屋子,雜貨間收拾出來的,只有三四平米,沒有窗戶,潮濕且昏暗!
如今能住上這麼大的房子,這是以前不敢想像的!
「嫂子,你真好!」
葉千凝一把抱住蘇昀晴。
蘇昀晴摸了摸葉千凝腦袋,柔聲道:「這房子是你哥買的,跟我道謝什麼?說實話,這些年你跟你哥吃了不少苦,現在也是要享福了!」
葉千凝乖巧點點頭。
這時一旁的葉辰對葉千凝道:「千凝,進房間下,哥有話對你說!」
「喔!」
葉千凝應了一聲,跟著葉辰走進臥室!
蘇昀晴見兄妹倆有悄悄話說,自然不會當電燈泡,便將房門關上。
下了樓!
此時大壯在廚房做午飯。
一樓大廳沙發上,只有谷思瑤窩在那裡,雙手抱著修長的肉絲美腿不知道思索什麼!
即便自認為自己身材完美的蘇昀晴,見到谷思瑤的美腿都難免心生羨慕。
因為谷思瑤身高比她高出2公分,腿更修長一些,比模特腿型還漂亮!
當然,自己在腿上略有劣勢,但上半身「那對」規模可是D對A降維打擊的!
這讓自己找回很多自信!
蘇昀晴坐在谷思瑤對面,笑著問:「想啥呢?還為機場的事情發愁?」
谷思瑤撇撇嘴:「那芝麻大的小事兒,本姑娘才沒放在心上呢!」
「那看你心不在焉的,難道是……想哪個男人了?」蘇昀晴打趣問!
「哪兒有?」
谷思瑤仿佛一隻被踩到尾巴的小貓咪連矢口否認!
緊接著,又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度,又稍稍降低聲音繼續道:「人家其實是在想些其他的事情啦!」
「什麼事兒?」
谷思瑤偷偷朝樓上看了眼,然後爬起來,湊到蘇昀晴跟前,小聲問:「之前聽你說過,葉辰妹妹葉千凝其實跟他並沒有血緣關係對吧?」
蘇昀晴點點頭:「是啊!葉辰曾和我提起過,千凝是當年他爸從福利院領養回來的孩子,雖然沒血緣關係,但感情勝似親兄妹!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
谷思瑤壓低聲音道:「葉千凝我今天見到了,絕對的小美人胚子,我見她無論什麼時候看葉辰都是雙眼放光,崇拜到不能再崇拜那種!
他們兩人在一起這麼多年,感情肯定深的很,你就不擔心萬一有一天,他們兩個……」
「你胡說什麼呢?」
蘇昀晴打斷了谷思瑤的話!
「你擔心是多餘的,葉辰和千凝就只是兄妹關係,何況千凝還在讀高中,說到底還只是個小孩子,哪裡會懂那麼多!」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倒是你,這麼大年紀的姑娘了,最近還走日系青春風格,就沒有心儀的男人?有的話跟姐說,姐幫你介紹!」
「沒有!人家才不喜歡男人呢!」
谷思瑤撇撇嘴拒絕了蘇昀晴的關心!
不過在說完這句話後,又覺得自己心頭有些莫名的空當……
二樓,葉千凝臥室!
「哥!你要跟我說什麼?」葉千凝眨巴著大眼睛問葉辰。
葉辰問:「你在國外住院期間,想必蕭老已經跟你說過父親的事情了吧!」
葉千凝乖巧點了點頭!
其實在她知道這一切事情後,整個人也是震驚好久,才逐漸適應接受!
畢竟一切聽上去都那麼天方夜譚!
葉辰道:「這件事情事關機密,一定不要對外談起,我擔心會惹禍上身!」
「我一定會守口如瓶的!」
葉千凝點點頭,隨後突然想到了什麼,問葉辰:「哥!咱爸……是不是被人害死的?」
聞言,葉辰一愣,沒想到葉千凝會突然問這個!
「你為什麼要這樣說?」
葉千凝回答:「我也不知道,就只是總覺得當年父親死的蹊蹺,不像是得了絕症,而是受到了我們不知道的陷害,當然……也許是我錯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