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冷笑,自從這輩子重生到這裡,他就很低調,一般沒有人惹他,他是不會主動招惹別人的。唯一有矛盾的就是班上山田和劉瑾兩個邪異的傢伙了,最多再加上這次文體節得罪的米國佬,看樣子這兩大漢肯定和那幫人有關係,朱厚照尋思哥哥一世英名,沒想到這回栽在陰溝里了。
朱厚照還在想是不是找個小樹林,把這兩傢伙帶去海揍一頓的時候,臉色陰霾的兩大漢巳經把朱厚照夾在中間,並掏出兩把鋒利的匕首架在了朱厚照的脖子上,很明顯的就是不讓他逃走。
「怎麼,走吧!」兩大漢獰笑著。
正當兩人以為朱厚照會痛哭流泣著跪地求饒的時候,卻聽到了令他們深感意外的話。
朱厚照居然說道:「帶路。」
兩大漢愣了一會,其中一名大漢才反應過來,看了看神色玩味的朱厚照說道:「算你識相。」
朱厚照絲毫沒有管這兩個傢伙作何反應,而是不緊不慢的就跟著他們走了。
朱厚照被兩大漢帶走的時候,湊巧被後面不遠處的一個人看見了。
誰?曠金花唄!
原來,朱厚照這次文體節中了彩頭,得了五十塊大洋獎金,自然不能怠慢了家裡的婆娘。
到了曠金花寢室,給了她三十塊大洋,然後說要去鎮上的藥店購買修煉鍛體補營養用的藥材,便先行一步走了。
過後,曠金花猛然發現自已修煉鍛體補營養用的藥材也完了,便隨後跟了過來。
眼瞅著就要趕上朱煜了,她剛要開口喚朱煜等她一等,卻不料看見了這令她萬分驚悚的一幕。
無論怎麼樣,曠金花都不能對朱煜不管,雖然她也知道朱煜武道修為了得,但人家手上肯定是有兇器,不然要能動手朱煜早就動手了。
而如果自己貿然上前,因武道修為不高,很有可能是幫不了朱煜,反而會給他添了麻煩。
也就在曠金花十分著急、一籌莫展的時候,剛好就有三位巡警走了過來。
「幾位老總,前面有人在打劫!」曠金花緊張不已的攥住領頭的一位神色冷厲巡警的手道。
「什麼?有人打劫?在哪?」領頭的那位巡警大吃一驚道。
這裡我們要連結一個小貼士。
民國年代雖然兵荒馬亂,但還是有警察在維持社會治安的,雖然維持社會治安的力度和廣度肯定跟和平年代不能比。
「努,就在前邊!」曠金花手指著剛才朱厚照被帶走的方向。
三位巡警手持盒子炮 由曠金花帶著很快就攆上了朱厚照和那兩個劫持他的大漢。
只不過他們追上時,看到的情形卻是令他們著實大吃了一驚。
這什麼跟什麼呀!
只見那兩個大漢被朱厚照踩在了腳底下,不是斷手就是斷腳,而作為被劫持的朱厚照卻是毫髮無損。
原來,還沒有到目的地,就因為其中一個大漢要先教訓一下朱厚照,讓朱厚照對這幾個混蛋的教育提前開始。
朱厚照大聲的問候了一下這兩傢伙的母系親屬,然後眼神瞬間變得凌厲,用之前剛學的武當太乙五行拳的擒撲手招數一下就奪了兩傢伙手中的匕首,一把扔了,一把別在了腰裡,之後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頓拳打腳踢,兩傢伙就只剩身子躬成個蝦米狀,鼻涕眼淚塗了滿臉,甚至隔夜飯都吐了出來,在朱厚照腳底下鬼哭狼嚎的份了。
這還是朱厚照明白不能隨便殺人,不然他都不敢肯定自己情急之下,會不會不小心防衛過當,殺了這兩個傢伙。
當朱厚照看到三位警察和曠金花時,同樣也是大吃了一驚。
他奇怪曠金花怎麼會跟來的,尤其是會和幾位警察攪和在一塊的,本來他正手癢,還沒達到高潮,這下可好,讓人一干擾,使得他很不盡興。
既然有人來了,朱厚照就不能再下手了,他挪開腳,眼神凝重看了看躺在地上哀嚎的兩個傢伙,冷聲說道:「回去告訴雇你的主子,我朱某人可不是吃素的,有本事咱明火執仗著來,暗地裡使壞、使絆子算個什麼人啊。」
「喂,你究竟是什麼回事啊。」領頭的那位巡警問道.
「哦,這位老總,是這樣的,這兩個傢伙綁架我,我反抗了一下,結果就是這樣了。」朱厚照指了指兩名躺在地上的大漢說道。
「啊,不是的,不是的,冤枉啊,老總,這傢伙完全是胡說!剛才明明就是我們兩個走路走得好好的,這傢伙拿著兩把匕首就過來打劫我們,兩把匕首還分別頂住我們各人的脖子,逼著我們掏錢,我們不從,他就對我們拳打腳踢,呶,其中一把匕首他現在還別在腰裡呢。」
兩傢伙利用朱厚照一時大意,倒打了一耙,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指著朱厚照別在腰裡的匕首。
朱厚照這下是跳進黃浦江都洗不清了,看這情形他註定要為自己的疏忽大意付出代價.
同時他心裡也是冷笑,這倆傢伙活脫脫就是大演員的料,沒去捧個奧斯卡小金人都有些屈才著呢!
曠金花也絕對沒想到事情居然演變成了這個樣子,她報警本指望著警察救下朱煜,讓他免受無妄之災,哪知最後的結果卻是把朱煜給圈進去了,使他成了警察眼中的犯罪嫌疑人.
就眼下這狀況,曠金花也有些著急了,「幾位老總,你們該不會聽信這倆傢伙胡扯吧?他倆完全是胡說!」
「胡說?」領頭的那位警察一愣,「我們不聽他倆的,難道得聽你的?」
「對,得聽我的,」曠金花大言不慚道.
「為什麼?」領頭的那位警察有些不忿.
「甭問為什麼?因為這位先生的為人我十分的清楚,他是個守法的國民.」
「為什麼你會那麼的清楚?」
「因為我們是夫……」曠金花自覺失言,連忙住口.
「是夫妻吧?」領頭的那位警察奸笑道,「既然是夫妻,那你說的話不足為信,這樣子,人證物證俱在,這位先生你涉嫌搶劫、致人傷殘罪,麻煩你跟我們警局走一趟吧.」領頭的那位警察隨後又冷冷的盯了朱厚照一眼道.
他嘴裡說著,手已經放在了盒炮子槍把上面,這個年輕人看樣子是個練家子,不能不防。
曠金花說:「要去我和那兩人都得去.」
領頭的警察手一揮:「你們就不必了.」
朱厚照眼神不變,乖乖地就跟著警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