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二章大鬧宴會廳

  大島看見這年青男子先是一驚,而後眉頭緊皺,雙目是死盯住這年青男子,陰測測地道:''姓朱的,怎麼又是你?三番五次破壞我的好事,攪我的局,老子看你是活膩了!」

  大島想起自已及手下一幫人作為扶桑侵華事業的急先鋒,無論是在華夏武校滲沙子,還是霸占華人產業,乃或是平日裡凌辱華夏百姓,總會遇到這姓朱的的強力阻擊和攪局。

  這傢伙真是以自已為首的扶桑魔道忍者的大克星啊!

  此人不除,對推進扶桑侵華事業那是大大的不利啊!

  之前自已手下一幫扶桑魔道忍者(華夏人俗稱的扶桑浪人)與這武當功夫等身的小子也不是沒有交過手,先是通過魔道殺手鐧櫻花針在幾次打打殺殺中搶得先機、占得上風,但哪料到後來這傢伙竟覓得那專克櫻花針的乾坤真經,聽說還莫明奇妙成了武神,自已這一方可是屢遭敗績了。

  在場上那眾多火熱目光的注視下,大島滿臉笑容的衝著朱厚照拱了拱手。''姓朱的,咱們算是打過多次交道的老熟人了,本來我也不想惹你,可今天你卻是偏偏要來招惹我,破壞我的好事,攪我的局,讓老子大丟了面子,我看你是實在有些過份了!」

  ''是誰過份?是你們扶桑人過份!」朱厚照一聽大島這話就氣不打一處來。

  然後滔滔不絕地歷數了這些年來扶桑浪人在華夏干下的簡直罄竹難書的悉數罪惡,其滔滔不絕間眼眸閃爍著仇恨的怒花。

  這些許年來,有多少華夏人如螻蟻般被扶桑人踐踏,或死於非命、成為一具具枯骨;或至今依然在扶桑人的鐵蹄踐踏下苦苦掙扎、悲痛呻呤。

  朱厚照憤恨啊,眼中溢出了鮮血,這仇恨他是永遠都忘不了。

  朱厚照一番慷慨陳詞,鬧得宴席上一干賓客是面面相覷、議論紛紛。

  如是扶桑人或其他國外佬,就是個充耳不聞的態度。

  而如果是華夏人,就是顯得力不從心、胳膊扭不過大腿、明哲保身的態度,雖會有些議論,但那又頂個屁!

  還不待大島發飆,令朱厚照沒想到的卻是劉瑾這個狗漢奸搶先蹦躂出來。

  ''朱厚照,你這個狗皇帝,你算什麼東西,竟敢詛咒大島先生!」

  劉瑾大步衝出,作為扶桑人的狗腿,為了討好主子,他恨不得與母國撇清關係,再咬上同胞幾口,好做一個投名狀。

  當劉瑾叫聲朱厚照時,現場人皆是大驚,一片譁然。

  但還不待他們搞清面前這人與那死得連灰都不剩的狗皇帝是什麼關係時,朱厚照巳轉身要走。

  ''朱厚照,你這個狗皇帝,想走可沒那麼容易,這裡不是你想來就來丶想走就走的地方!還不給我跪在大島先生面前以死謝罪!」劉瑾狂囂道。

  朱厚照本來懶得理會這個跳樑小丑,沒想到他偏偏要找不痛快。

  於是轉過身來,不屑地輕笑了一聲,''劉瑾,你個數典忘祖的狗漢奸,居然充當起咬自己同胞的瘋狗來了,簡直是神經錯亂的可以!恐怕這也是世界上最可笑的亊情了,真是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朱厚照此言一出,全場是哄堂大笑,劉瑾臉則是一陣紅來一陣白。

  於是氣急敗壞道:''朱厚照,你竟敢口出狂言?」

  朱厚照輕笑一聲,''讓大家評評理,究竟是誰在口出狂言?」

  ''好啊,看今天我怎麼修理你?」劉瑾一時臉子拉不下來,又仗著場上有不少扶桑人和國外佬,便壯膽從腰間拔出一柄兩尺長許的波光粼粼、若隱若現閃著一股異樣寒氣的長劍,向朱厚照劈來。

  ''砰!」

  朱厚照後發先至,一拳打得劉瑾身子一個趔趄,連劍帶人摔在地上滾出去至少十幾米遠,捂著胸口嗷嗷慘叫。

  ''朱煜、不,朱厚照,你竟敢打我們扶桑人?」看到劉瑾被打,一旁的山田大怒,邁步便準備朝朱厚照撲來。

  ''扶桑人?他也配?不過是個假東洋鬼子,漢奸而已。」朱厚照輕蔑地揺了揺頭。

  ''給老子放出去打,別在這裡盡丟老子的臉。」大島冷喝了一聲,''大喜的日子,莫讓他的髒血敗壞了大家的興致。」

  說句實在的,大島還是木把朱厚照給放在眼裡,既使他是個武神,自己手下那麼多高手,難道還怕他個鳥甚?

  然後轉臉笑眯眯的招呼起來,「各位客人,咱們繼續眯西眯西,吃好喝好,希望各位今日都是能夠大飽朵頤、不醉不歸呀。」

  那大島說了幾句話,但在見到眾人那有些不耐的面色,也是尷尬的笑了笑,看來這姓朱的讓自已臉可是丟大了。

  當跟隨朱厚照到了酒店外,山田一揮手,剎那間,便有兩個魔道忍者大步朝朱厚照撲去。

  ''砰砰。」

  熟悉的拳擊聲再次響起,這兩個魔道忍者還沒反應過來,便被朱厚照左右開弓給擊飛了出去。

  然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七竅流血,一動不動,生死不知。

  這一幕令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起上。」山田再次揮手。

  剩下的二十名魔道忍者一擁而上撲向朱厚照。

  所有人都以為這次朱厚照肯定是要完蛋了,木有人會相信他能抵擋住二十個人?但最後的結果卻是這二十個人如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個被擊倒在地上。

  接下來便該是朱厚照與山田這兩個高手展開世紀對決了。

  不過,與朱厚照交鋒,山田照樣是落了個下風。

  朱厚照直打得山田是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其最後用那股從屍山血海磨礪出來,殺氣涌動的凌厲,直盯山田。

  ''山田,我這人很忙的,沒空和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咱們後會有期。」

  聽聞此言,山田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些什麼,他如同見了鬼似的渾身打了個寒戰,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是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恐懼。

  掌握了乾坤真經的朱厚照,身上飽含了一種堪比武神的可怕氣息,山田怎會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