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玩的這一出掉下懸崖,結果又飄浮上來、死而復生的鬧劇,絕對是比好萊塢的大片和玄幻小說中的神作更精釆。
這也實在是太驚人了,簡直是前所未見,將被那些好萊塢的大咖編劇和玄幻小說的大神作家們譽為具有跨時代意義的突破。
根據朱厚照墜落懸崖、和飄浮上懸崖的神奇數據和蔣會長他們的研究成果顯示,這朱同志玩的這一出,如果是得到準確論證的話,能量絕對是讓中外傳說中的孫行者、八仙乃至西方騎掃帚的哈利波特或奧特曼都望塵莫及,比他們都更為牛逼。
更讓人咋舌和不可思議的是,躺在懸崖邊上的這朱同志醒轉過來後,神態卻顯得很淡定, 簡直就是十分的另類。
畢竟這年頭,死而復生也是挺不容易的,作為玩了這一出死而復生大劇發燒友的他,不但沒有頭暈腦脹,全身發冷,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
同樣也看不出似乎有那種全身冷汗直冒,瑟瑟發抖,不住地打冷顫,全身劇痛得似乎每一寸皮膚被撕裂開來,忍不住慘叫起來的狀況。
這難道是幻覺?
蔣會長他們一瞬間被腦海中突兀增加的大量信息驚呆了。
最後只能是長嘆了一聲,他丫的,這真是一個很奇特、很極品的人啊!
但轉之便是大喜,沒事就再好不過了,隨即一連串寬慰或奉承的話便是脫口而出。
「小朱啊,你沒事吧?沒事就好,簡直都要嚇死我了。」
「朱大主任,您真是貴人自有天相,瞧菩薩都在保佑著您呢。」
「是呀,是呀。」
當然了,除蔣會長外,這撥人最關心的還是他們協會、社團的重新登記問題。
當有人小心翼翼的向朱厚照提起時,朱厚照便是站起身來,大手一揮,大言不慚道:''沒事、沒事,我讓你們都過了。」
……
協會、社團的重新登記工作進展順利,通常來說,此類工作都是有本本可讀的,一般來說,上頭會給可重新登記的協會、社團設定了一些條條框框,你只要照章辦事便是了。
慢著,你先給我暫且打住,我問你,這姓朱的不是受了人家的吃請,還有遊玩嗎?
這麼著,在重新登記的時候,他就不會使點小九九,玩點麼娥子,讓不符合條件的協會、社團重新登記嗎?
如果你是這麼想的,那我可以告訴你,你是大錯特錯了。
朱厚照什麼人呀?歷經大風大浪鍛鍊過來的人,什麼''吃人嘴軟拿人手短」這句話在他這裡就完全沒有市場。
朱厚照一切都是秉公辦事,達到條件的,一律重新登記,不符合條件、存在不當行為的,一律不得重新登記。
想在他面前耍花槍,拿上回的請吃請玩來說事,一律被義正辭嚴的他給頂了回去。
''怎麼,是不是想將那點見不得人的交易在陽光底下哂哂?」朱厚照一番大言不慚一下駁得人是啞口無言。
''使點小玩藝兒,就想讓朕給放水,甭說門了,窗逢兒都沒有。」
協會、社團重新登記過後,上頭要求給重新登記了的協會、社團頒發新證,而且點名要求各縣的社團辦主任直接去省城民政廳去拿,這就意謂著朱厚照得去省城出一趟公差了。
出公差,還是轉生以來難得的出差,甭提朱厚照有多激動了。
不過按照朱厚照這種連副科級都沒有的官場小不點,單位出車、叫縣衙派車是統統沒有,他只能是老老實實到縣客車站乖乖購票上了一輛開往省城的長途班車。
朱厚照乘坐開往省城的長途班車這一路咱就不細說了,反正這一路車上聞的雜七雜八味道,風塵僕僕的疲憊顛箥,各位看官腦洞不必大開都想像得到。
反正,最後是經過半天數個時辰的長途車行,朱厚照終於是到達了省城。
「省城,朕來了,朕又來了!朕愛你!」
隨著下車的人流腳剛邁及省城土地的朱厚照便是非常激動地仰天大呼了一聲。
「朕?」這人怎麼這樣稱呼自已?雖然其長得不三不四,但也不像是從墳堆里爬出來的貨,看其瘋瘋癲癲,怕是從精神病院裡逃出來的吧?
朱厚照一番大呼,竟引得周遭的人是紛紛側目。
但側目就側目吧,朱厚照才不管這許多呢!就讓這些井底之蛙去以小人之心來度朕君子之腹吧,嗟乎,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
心裡一番慷慨陳詞之後,朱厚照想起了自已此趟來省城的目的,是到省民政廳領取新證。
可現在他才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自已根本就不知道這省民政廳處在何方?這家什你到底是窩在省城哪老鼠洞裡呀?」 朱厚照鬱悶的仰天大喊。
不過很快 朱厚照腦子裡便是靈光一閃,不知道也木有關係,咱長著一張嘴,不知道不會問去嗎?
於是朱厚照便是邊走邊問。
可在省城問個路也並不是那麼好問的,朱厚照一連問了好幾個人都是揺頭說不知,最後問到一個糟老頭竟說知道。
朱厚照頓時大喜,說是激動萬分也不為過,不過最要命的是,這糟老頭居然獅子大開口,伸手向其要錢,一開口便是三百大洋。
「問個路還要錢,這天殺的死老頭,簡直缺德!」
朱厚照越想越氣憤,他鬱悶啊,天底下竟有如此黑心的人!
朱厚照漫無目的往前走了一兩百米左右,朱厚照突然看到前方路邊停著一輛白色的豐田車,車裡一個人也沒有,反倒是路邊的樹林中傳出了些許動靜。
難道有人在玩那種 p k?
朱厚照眉頭一皺,朝林子裡看了過去。
只見一個咱華夏女人被兩個扶桑浪人摁在地上,正拼命的掙扎著,求饒著,但卻顯得有些無力。
這不是傳說中的那種強 行p k嗎?
朱厚照撓了撓頭,當看到那個女人的臉時,心中更是猛然一跳,還是咱華夏的一個美女啊!
這是一個穿著連衣裙的女人,大概十八、九歲的年齡,領口的衣物已經被撕、破,透過高、聳的x 部,可以看到大片如玉之處;她臉上皮膚白、嫩,五官精緻,長發凌亂不堪,眼神中滿是無助與絕望。
這麼漂亮的妞兒,被z t太可惜了!尤其是可惡的扶桑浪人。
朱厚照不容分說便是大步沖了過去。
兩個扶桑大漢渾然不覺有人走近,死死的將美女摁在地上,「臭娘們,你就別掙扎了!長這麼漂亮不讓人p k不是太可惜了嗎?!」
美女淚眼模糊,拼命的哀求道:「兩位先生,我不是你們想的那種女人,我還是個大學生,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兩位先生,我不是你們想的那種女人,我還是個大學生,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大學生!」
一聽到這三個字,兩個扶桑大漢雙眼通紅,口水流了一地,激動的手足舞蹈,更加手忙腳亂的施展起魔爪來。
不過,也就在這時,傳來一聲大喝,
「給老子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