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男婦女主任

  在這裡,通過一張張淋漓滿目、十分形像的圖片,並通過一個個生動有趣的故事,朱厚照這才了解到,原來擁有幸福的婚姻,在別人那裡,就跟吃飯喝水一般的簡單,一樣的近在咫尺,,一樣的司空見慣、習以為常。

  人家要不是夫唱妻隨,要不就是妻唱夫隨,要不是男主外女主內,要不就是女主外男主內,一對對夫妻是配合得再和諧不過了。

  在這裡,男婦女主任還著重介紹了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司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

  相傳司馬相如是成都人,西漢著名的辭賦家,他年輕時曾擔任過漢景帝的武騎常侍,但覺得自己的才華沒能得到賞識,後來辭職去梁地做了梁孝王的賓客,為梁王寫下了那篇著名的《子虛賦》。

  但是,時間不長,梁孝王就去世了,司馬相如只能返回老家成都,他家境貧寒,生計艱難。臨邛縣令王吉是他的老朋友,就遨請他去了臨邛,住在城內的一座亭子裡。王吉每天恭恭敬敬地去拜訪他,一開始,他還以禮相見,後來,乾脆稱病不見,但是,王吉對他卻更加恭敬了。

  臨邛縣裡最有名的富人是卓王孫和程鄭,二人商量說:「縣令來了貴客,我們得備辦酒席請一請他,正好把縣令也一起請來。」先是卓家請客,王吉到了後,然後再派人去請司馬相如,司馬相如卻推辭有病,王吉見相如沒來,便親自前去接他,司馬相如這才來到卓家。司馬相如姿態瀟灑,談吐高雅,滿座的客人都被他的風采所折服。酒興正濃時,王吉走上前來,把一張琴放到他的面前說:「我聽說長卿琴技高超,希望能為大家彈奏一曲,以助酒興。」司馬相如辭謝一番,就彈了一曲《鳳求凰》。

  卓王孫有個女兒叫卓文君,相貌美麗,精通音律,而且文采出眾。她十六歲時嫁人,沒過幾年丈夫就去世了,守寡後住在娘家。卓文君早就聽過司馬相如的名聲,酒宴之時,就在屏風後面偷看他。司馬相如假裝不知道,卻在撫琴時趁機彈了一曲《鳳求凰》,表達自己的愛慕之情,卓文君聽出了他琴中的心意,而且被他的氣度和才華所吸引,也對他產生了愛慕之情。宴會結束後,司馬相如又派人重金賞賜侍者,向卓文君轉達自己的傾慕之情,於是卓文君在深夜逃出家門,和司馬相如私奔到了成都。

  二人回到司馬相如的家中,家裡一無所有,難以為生,最後被迫又來到臨邛,司馬相如把自己的車馬賣掉,買下一家酒店,卓文君親自站在壚前賣酒,司馬相如與僱工們一起洗滌酒器。

  卓王孫聞知後分給卓文君家奴一百人,錢一百萬,這樣,司馬相如和卓文君回到成都,過上了富足的生活。

  後來的司馬相如得到了漢武帝的賞識,被封為郎官,便打算納一個女子為妾,卓文君聞知後心如刀絞,淚流滿面,最後寫好一首《白頭吟》寄給丈夫。

  詩是這樣寫的:

  皚如山上雪,皎若雲間月,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

  今日斗酒會,明旦溝水頭,躞蹀御溝上,溝水東西流。

  淒淒復淒淒,嫁娶不須啼,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

  竹竿何裊裊,魚尾何簁簁,男兒重意氣,何用錢刀為!

  在詩的後面,還附有一段書信:「春華競芳,五色凌素,琴尚在御,而新聲代故!錦水有鴛,漢宮有水,彼物而新,嗟世之人兮,瞀於淫而不悟! 朱弦斷,明鏡缺,朝露晞,芳時歇,白頭吟,傷離別,努力加餐勿念妾,錦水湯湯,與君長訣!」

  據說司馬相如看完妻子的信,不禁為妻子的才華而驚嘆。他回想起過去的夫妻恩愛,感到萬分羞愧,從此再也不提納妾之事,兩人最終得以白頭偕老。

  男婦女主任講完這故亊,朱厚照再根據上輩子當太子讀書時掌握的淵博知識確認了一下,沒錯!這故亊還真的。

  男婦女主任最後道:''朱煜同志,我覺得這種被折騰累得像條狗,感情像一座大山,壓得直喘不過氣的婚姻不要也罷,擺脫了這種痛苦婚姻,生活輕鬆愉快無壓力,簡直美滋滋,這正是縣裡開展新生活運動的宗旨所在,你難道認為這樣不好嗎?」

  ''當然好。」朱厚照心裡對自已這麼說。

  作為圍城中之人,窟迫的感情沙漠,受批鬥、被擰耳朵、刮鼻子、跪搓衣板,一個大腳被踹下了床,如惡夢般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而若走出圍城,那窟迫的感情沙漠,那惡夢什麼的,都和他無關了。

  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什麼時候睡就什麼時候睡。

  而更讓朱厚照興奮的是,他終於可以去尋找對像…,和一個美女談上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了…

  見朱厚照興奮的顛三倒四,整個人都暈乎乎的了,男婦女主任又從辦公桌上拿來一大垛徵婚對像的材料和生活照來給朱厚照看看。

  朱厚照一看,眼晴就直了。

  原來來這裡尋覓另一半的,可是美女如雲啊,一個個簡直美得都不像話了。

  她們有約十八丶九歲,長得跟一朵花似的;也有約五十出頭,依然徐娘半老丶風韻猶存的。

  但個個都是前凸後翅、有著一副魔鬼身材。

  朱厚照完全可以肯定,就這一張張傾國傾城、宛若天仙的天姿國色,足可以上得廳堂上得了大床。

  就這一張張儀態出眾、嬌滴可人的容貌,若是走在大街上,足可以亮瞎男人眼珠子一堆,把多少女人甩出幾條街去。

  這些女人,太不尋常了。

  突兀,朱厚照覺得自己,也不尋常了。

  怎麼流出鼻血了?

  他甚至都可以聽到自己興奮的心跳聲,和血液流動的聲音。

  朱厚照知道這些美女來這登記尋偶,不就是想找個高富帥什麼的,然後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夫吃夫,奔個衣食無憂的大康生活嗎?

  這種理想很豐滿 現實也很豐滿 的姻綠,說句實在的,自己也無限嚮往啊!

  朱厚照的喜怒哀樂,滿肚子心思,作為頗有智慧、厲害的男婦女主任自然看得出來,他對閃爍著鋒銳的光芒,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一看就是個武學中人的朱厚照頗有好感。

  便拍了拍朱厚照的肩膀,道:''朱同志,要不見見?」

  ''使不得使不得。」這什麼跟什麼呀!朱厚照立馬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頭搖得跟撥郎鼓似的,連連擺手。

  ''朱同志,別這麼緊張嗎,這木有什麼的!」男婦女主任道。

  朱厚照肚裡什麼叉腸根本就逃不過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後,萬物皆明男婦女主任的火眼金睛。

  他「吱吱吱吱!」兩隻手臂比劃了一下,意思再明了不過,你朱同志作為工作能力強修為力量更不凡,體內像是蘊藏著一種神奇的力量的武學中人和崇拜你的粉絲見一下面又有什麼不可的呢?說不定還能覺醒一下粉絲體內的武學粒子,為光大華夏武學愛好者隊伍作貢獻呢?

  人家話都撂到這份上了,朱厚照也就木有理由不答應了,無奈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