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三十六章撞上了狗屎運

  轟走了來踢館的滅絕魔館一幫雜人,也算是朱厚照不枉此行。

  朱厚照感覺自已是回報了漢龍當初在原始森林助自已一臂之力的滴水之恩外,還為發揚光大華夏武學做了一件大大的好事,他不禁在功德簿上給自已大大記上了一筆。

  這種感覺一定很爽!

  人生也不過就是如此,功德圓滿了,還有何求?

  中午,為了慶祝免遭強制拆遷,老者館長還特地設下便飯,親自釆自山上無公害、無污染、純天然、野生礦泉水,和自力更生、山後種植的果蔬以及自已釀製的米燒,讓朱厚照美美的撮了一頓、眯西眯西。

  飯桌上,賓主把酒言歡,推杯換盞, 觥籌交錯,笑談了渴飲倭冦血,壯志飢餐胡虜肉的革、命豪情,盡舒了凡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的英雄豪邁,並大大展望了一下華夏挺直了武學脊樑、屹立於世界民族之巔的美好末來。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酒足飯飽之後,打著飽嗝的朱厚照覺得也該打道回府,不,是返校了。

  於是,就與老者館長與漢龍等是依依惜別,踏上了返校的路。

  朱厚照倚仗著駕輕就熟的凌影微步,不消一個時辰,就來到了學堂門口。

  「咦?

  朱厚照看到學堂門口居然貼著一張告示,不由得一愣。

  這是 什麼情況,他下意識地湊上前瞄了瞄。

  只見告示上這樣寫著:"因工作需要,並考慮到武學教研組教學任務繁重,經李振生老師建議,學堂領導一致同意,特從武學教研組任課教師中德才兼備者擇優增補教研組副組長一名,配合李振生老師開展工作,人選擇日宣布,特此周知。

  文武雙修育才學堂管理委員會x月x日。

  「好好好!」朱厚照滿意的點點頭,「是人才就得讓人家脫穎而出嗎!」

  「年青人,想要一雪前恥,把曾經看輕你的人踩在腳下嗎?」

  「年青人,想要無盡的財富,坐擁天下第一、美女,並無敵於天下,站在世界之巔,不就得萬丈高樓平地起,從最低徽的官兒做起,一步一個腳印往上爬嗎?」

  朱厚照不禁發出了如此犀利的二連問,但轉瞬便是一臉的茫然,滿頭問號。

  這關自已屁事啊,自已連工作崗位都把握不住,更甭提什麼烏教研組副組長不副組長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呀!朱厚照長嘆了一口氣,向自已的宿舍走去。

  「朱組長、朱組長!」朱厚照感覺有人在叫他。

  他剛想別過腦袋,但轉瞬一想,該不會是叫錯人吧,自已哪是什麼組長呀。

  朱厚照長嘆了一口氣,依然是向著自已的宿舍走去。

  「朱組長、朱組長!」這聲音依然沒有消失,反倒越來越大了。

  朱厚照耐不得耳邊煩燥,最終還是別過了腦袋,一看是本教研組的一位年靑教師。

  「是你在叫我?」

  「不是叫你還能是叫誰呀?」這年靑教師嘿嘿笑著,目不轉睛地望著他,「朱組長,好大的官威啊!雖說還未正式走馬上任,但卻已經擺起了官架子了。」這年靑教師又是掩嘴偷笑。

  「什麼?組長?誰是組長?」朱厚照一把抓過這人的衣袖。

  「你呀,還能是誰?」這人言之鑿鑿道。

  「我是組長?搞沒搞錯?我怎麼會是組長?」朱厚照舔了舔發乾的嘴唇,吃驚得一下盯圓了眼睛,難道我這是在做夢?

  搞沒搞錯呀?朱厚照腦子確實都一下轉不過彎來,這還是之前三天一小剋、五天一大剋,總是怪異的坐冷板凳的自已嗎?朱厚照腦子裡接著又是一片茫然。

  乍一聽這人這話,朱厚照心跳都變得忽快忽慢,精神和身體似乎都激動到了極限……

  「難道你自已還不知道?」這回是輪到這人吃驚得一下盯圓了眼睛,「上午學堂臨時召開教職工會議,宣布了你為武學教研組副組長了。」

  「啊,原來是這樣。」朱厚照終於是嘆了一口氣,「我上午有事請假外出,那個會我沒參加,所以才不知道。」

  朱厚照決定改變行程,他沒有回宿舍,而是徑直去了武學教研組辦公室。

  朱厚照剛走到辦公室門前,噼哩啪啦的掌聲便隨之響起。

  朱厚照定睛一看,原來是李振生親率教研組諸位同仁,分列辦公室門前兩側,列隊歡迎自己。

  朱厚照進了辦公室後,諸位同仁一個個上前握手祝賀。

  有教師對朱厚照道:''朱老師,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好好干呀!」

  更有年歲稍長些的老教師上前和藹地拍了拍朱厚照的肩膀,馬後炮道:''我早說過嗎,是金子總會發光的,這朱老師是個人才,遲早會有一飛沖天那一天的,這不,我的話不靈驗了嗎?」

  盛情之下,朱厚照也得熱淚盈眶、激動萬分地說上那麼幾句,感謝這感謝那的。

  朱厚照當然不能脫俗,他首先感謝了李振生副主任,沒有他的建議,乃或可能還有力薦,就不可能會有他的今天。

  接下來,朱厚照又感謝了教研組的諸位同仁,沒有大家的鼎力支持與協作,同樣也不可能會有他的今天。

  該感謝都感謝過了,那接下來該做什麼?

  朱厚照是茫無頭緒,他求助的目光望向李振生。

  李振生只說了一個「火」字,朱厚照瞬間就明白了。

  他一拍大腿,「人常說,新官上任得燒上三把火,要不朕也燒上一把呀!」

  「大家快坐好了,坐好了!」李振生對朱厚照說完,轉臉就揮著手對教研組眾同仁大聲嚷道。

  「這架式是要讓我燒的什麼火?」朱厚照一臉的茫然,不過他很快就明白了,這是要我開會立威啊。

  不大一會兒工夫,諸位同仁,甚至包括了李振生都一個個展開了筆記本,拿著筆坐在各自的位子上,現出一副學子聚精會神、洗耳恭聽先生講課的樣子。

  朱厚照之前只有在學堂教職工大會上才見過諸位同仁這般樣子,和這麼嚴肅的大場面。

  之前在開學堂教職工大會上,每回諸位同仁也是拉開這副架式,然後聽著台上胡土養,啊、啊,這個、那個般地喋喋不休。

  此時此刻,坐在中央的朱厚照覺得自已特別的高大上,特別的威嚴,腦力還變得驚人的好用,他努力將身體挺得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