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河本心頭泛起的那股苦澀淡去,朱厚照巳然是開始展現自已超強的實力了。
只見得朱厚照急促的大喝一聲,目光急速閃爍間,一記恐怖的趙堡太極拳摟膝斜行
實戰招式便向河本雲子猛擊了過來。
河本雲子堪稱魔手道高手,底蘊本就不弱,眼眸一冷、面色一沉,出手便是格檔住了朱厚照這拳,不過在千鈞之力的重擊下還是被逼得後退了十幾步。
「該死的!」
雖然只是過了一招,河本便是快速的察覺到面前這個看似孱弱的病夫十分的不簡單,他明白,遇到奇異之人必得有奇異之術應對,否則自已將遭受失敗,損失會十分了得。
「這事不會這麼完了,看招!」
河本目光怨毒而猙獰的看向朱厚照,在摞下這一句狠話之後,冷笑了一聲,身形一躍,手臂陡然一甩。
「咻!」的一聲,一道黑芒,竟是快若閃電般的從河本袖口掠出,徑直對著朱厚照暴射而來,形成了駭人攻勢。
「不好,是櫻花針!」朱厚照大叫了一聲。
朱厚照顯然也是早早的警惕著這河本,虧得他先前修煉了乾坤真經的第二層。
因此一見到河本出手,雄渾的元力便是涌盪在周身,而其身形一側,便是將那道射來的黑芒躲避而去。
「哼。」
見朱厚照居然避開了自已櫻花針的攻擊,河本心頭一凜,正愣神間,背後突兀傳出一股破風聲,駭得他眼角一轉,餘光見到,先前那被對手躲避而開的櫻花針黑芒,居然是不可思議的自己掉頭,轉射向他的腦袋。
「這怎麼可能?!」
河本被這一幕駭得亡魂皆冒,此時唯一所能夠做的事情,便是急忙用雙臂擋在腦後。
「噗!」
黑芒重重的投射在了河本手臂之上,其上所布滿的元力防禦,竟是直接就被穿透而去,鋒利的針頭,幾乎就是將尾端都是插進了河本手臂之中,頓時是鮮血狂流,一頭栽倒在地。
一擊中敵,朱厚照剎那間是豪情萬丈,他胸中陽罡之氣再度傳出一股波動,想要衝上前來一記趙堡太極拳的閃通背敲打一下河本,讓他靈魂出竅,在地上爬,知曉一下究竟誰才是東亞病夫?
而河本此刻似乎也是明白了朱厚照的心思,當下肌肉陡然緊繃,牙關一咬,身形一動,竟然是生生的從地上連滾帶爬狼狽起身。
「東亞病夫!哪裡走?下一次再敢妄言我堂堂華夏,我必將你挫骨揚灰不可!」
朱厚照冷笑一聲,正欲上前,將手掌一揚,卻被裁判趕忙一把攔住,「這位選手,咱們武比只求點到為止即可、即可!」
河本身形趁機迅速脫身而去,那怨毒的低吼聲,很快的便傳到了朱厚照耳朵里。
雖然勝負昭然若揭,望著河本離去的身影,朱厚照為不能打得盡興,還是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這傢伙也太不經打了,你好歹也多抵擋一陣,讓我過把癮不是?」
朱厚照贏得一分後,再去看李振生和那軍閥軍隊的武學教頭戰得如何。
望著輕飄飄過來的朱厚照,李振生也是一笑,「怎麼,那傢伙你給解決了?
朱厚照點了點頭,李振生便是信心劇增。
而再看那軍閥軍隊的武學教頭,聽得朱厚照和李振生對話,當下面色便是劇變,雙眼死盯著倆人,心裡不免有些緊張。
趁武學教頭稍許心神不定,思緒仿佛是在此刻停滯了數秒,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今日長纓在手、縛住蒼龍更待何時?
只見得李振生身影便是猛然沖向那軍閥軍隊的武學教頭,一個大腳鏗鏘向其踹去。
武學教頭目光一掃,一見李振生大腳狂奔而來,臉龐一抽,下意識地雙手探出,想水中撈月般將李振生大腳扭住,好倒甩出去,一舉奠定勝局。
哪知這只是李振生虛晃的一槍,只見得其腳在虛空中劃了個休止符,便戛然緊急剎住了車。
然後趁著這傢伙俯身雙手探出,,上體徹底暴露在李振生視線下之機。
「看招!」李振生大呼了一聲,劈頭蓋腦就給了武學教頭響噹噹的當頭一拳。
轟的一聲,武學教頭身形直接倒飛而出,最後重重的跌在地上,直接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見到這一幕,全場是轟然大嘩。
二比零,文武雙修育才學堂代表隊在鳥不拉屎縣武學晉級大賽中,一路過關斬將,最後是擊敗了有著軍閥和扶桑人背景的大東亞共榮圈學堂代表隊,以驕人的戰績,毫無懸念地捧起了王冠,被尊稱為這次賽會王者級別的史上最強鑽石隊。
「好小子。」李振生手掌重重的拍了拍朱厚照的肩膀,語氣中帶著些許欣慰與自豪。
……
「八格牙魯,死啦死啦的,你倆個沒用的東西!真格是好樣的,連兩個臭教書的都打不過,簡直是丟了袁大帥,不,更丟了我們天照帝國的臉!」
大島熊二在華夏株式會社的總部董事長辦公室內,突然有著一道憤怒到極致的咆哮聲傳出,聽得這道咆哮聲,所有辦公室內的人都是身體抖了抖,不敢在此刻發出絲毫的異聲,生怕遭來橫禍。
「啪!」
面色猙獰得可怕的大島熊二,望著面前垂著頭,冷汗直冒的河本雲子和那軍閥軍隊的武學教頭,身體劇烈的顫抖著,最後凶神惡煞的猛的一巴掌狠狠的甩在面前垂著頭的河本臉龐上,清脆的巴掌聲響起,而河本的身形直接倒飛而出,最後重重的撞在牆壁上,本就有所傷勢的身體,更是直接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見到這一幕,其他的那些株式會社和大東亞共榮圈學堂的核心份子也是哆嗦了一下,緊閉著嘴巴,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音,他們知道,此刻的大島熊二,已經暴怒得有些失去理智了。
「一名是現役的華夏軍閥軍隊的資深武學教頭,一名是天照之神關佛下的大扶桑魔手道高手,竟然連兩個華夏破教書的都打不過,你倆還有臉回來?!」大島熊二面色猙獰,狀若瘋狂般的咆哮道。
面對著暴怒中的大島熊二,河本雲子和那軍閥軍隊的武學教頭只是垂著頭,他倆知道這次參賽輸了狼狽回來會有多丟臉,去的時候是趾高氣昂,結果最後回來時卻如同喪家之犬,此次如果不是他倆還地位不低的話,恐怕暴怒下的大島熊二,真的要幾掌把他倆給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