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說我們沒東西,若是有東西,也是我們勞動所得,你們半路妄圖截奪,而且招招下手狠毒,簡直是惡事做盡,蠻橫到了極點,是何道理?!」朱厚照怒斥道,其拳頭握的很緊,眼中充滿了怒火。
「好啊,這下你總算是承認有東西了。」那伙人領頭的冷笑了一聲。
他可是聽說過乾坤真經的事,也聽說過這伏羲山的蟄鸞泉能使無字古書變為有字的事,前段他還聽說過有一個叫大島的扶桑人以百萬大洋懸賞索求乾坤真經,又聽說有一伙人得了本似乎是乾坤真經的無字古書,要來伏羲山的蟄鸞泉使無字古書變為有字。
於是就為了一個錢字,他就糾集了一些本地本領高強的獵戶埋伏在這,就等著這夥人下山時好打劫了。
接著他又狂妄道:「天下寶物,是天下人的,知道者個個有份,這就要看誰的本領高強了!你們總不能是吃獨食吧?這可是江湖上誰都知道的規矩。」那伙人領頭的又道。
「你簡直是不可理喻,還講不講理了?」朱厚照滿腔怒火。
「誰拳頭大,誰就有理,不服,就放馬過來!」對方中有人強硬叫囂道。
「這天下之大,難道就沒有個講理的地方了?」朱厚照這方的人肺都要氣炸了,自個們歷盡千辛萬苦,上喜馬、到靑海、百死一生、一生百死,好不容易獲得的勞動成果,憑白無故就要被人截奪,這些人還講不講道理?
「那就戰吧!」朱厚照在怒吼。
「我們難道還怕你們不成?」這夥人領頭的又道,他十分雄壯,高足有兩米多,有一種壓迫人的氣場。
他想就憑自已這壓迫人的氣場,對方想身子不僵,不恐懼都斷不可能。
「鏘」、「鏘」……
這夥人兵器出鞘的聲音不絕於耳,很多人舉起了多半人高的闊劍,寒光閃爍,殺氣瀰漫,衝擊的林中的樹葉都簌簌墜落。
「我最後再奉勸你們一句,乖乖把寶物留下,然後走人!從哪來的再滾回哪去,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老子可以一箭射殺你們全部,絕不留情!這夥人領頭的大聲開口,口氣沖的讓人肝火大動。
這話一出口,他就等著朱厚照顫抖著身子,聲音微弱求饒了。
當即朱厚照便怒道:「好傢伙,我怕怕啊,你若真有這樣大的本事都可以上天入地了,不過我量你最多就是個鼠目之輩,決然不會有好下場的。」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能怎樣?唯有一戰!
「殺!」
那伙人領頭的一臉冷漠,把手一揮。
「兄妹們,大家也上啊。」朱厚照也是把手一揮,聲音更是洪亮。
與此同時,那伙人領頭的彎弓搭箭,「咻!」
的一聲,直接一箭便向朱厚照射殺而來。
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朱厚照照例冷靜地一腳踹起一粒石子應付過去。
「當!」
鐵箭破空,石子也凌空。
只聽得一聲巨響,鐵箭和靈雀般,迅疾飛起的一粒石子碰撞在了一起,頓時火星四濺,震的山林都有嗡嗡顫音。
「殺!」
與此同時人高馬大,強硬無比的那伙人或張開巨弓,或手持闊劍,或輪動狼牙大棒,如猛獸衝出般,帶起一股狂風向朱厚照這方人殺來。
太令人髮指了,眼中噴火,憤怒到了極致的常遇春、王漾茗、甚至包括了拿槍的江主惠、拿了塊大石在手上的尹靈奇也一個個奮不顧身地衝上前迎戰。
一時間,雙方人馬衝殺在一起,直殺得狂風大作、沙土飛舞、日月無光。
對方那領頭的專門抓對朱厚照單挑鬥戰。
突兀,那傢伙彎弓搭箭,眸中冷芒一閃,竟是一弓連開四箭,四道冷嗖嗖寒光如閃電一般飛來,而朱厚照腳卻只來得及踹出三粒石子,一時間他臉上瞬間變色。
「當」、「當」……
其中三隻鐵箭和三粒石子碰撞在了一起,然後墜落在地,但卻還有一支一米三米長的粗大鐵箭沖向朱厚照的咽喉,幽冷而懾人!
情況是萬分危急,說時遲那時快,但只見朱厚照目眥欲裂,居然是一個躍起,「當」的一聲,徑直是伸手斬在箭杆上,將其震的斜飛了出去。
這傢伙何曾見過這等天賦異稟,神力驚人的人啊,當即是大驚失色、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嗖」
朱厚照一個躍起,徑直向著這傢伙撲去!
對方那領頭的露出驚容,闖蕩江湖數十載,要知道,從來還沒有人能躲過他這一連環箭,這箭穿石裂金,一箭緊跟著一箭,這種巨力和速度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反應過來的,而這人居然能一手就輕易撥開他的鐵箭,未免有些不可思議!
對方那領頭的吃驚之下,並沒有手軟,而是狂叱一聲,「找死!」吐氣開聲之後,眼中光束像兩道閃電般爆射,繼續張開大弓,接連向朱厚照開箭射來。
「哧」、「哧」……
鐵箭劃破長空,嗚嗚作響,像是九幽的鬼音,粗長的箭杆散發著讓人心悸的金屬冷光,極速向朱厚照身上飛來,簡直是駭人之極。
對方那領頭的不斷張弓,連續射出八支鐵箭,呼嘯而至,每一箭都非常可怕,直指朱厚照要害!
而朱厚照就如靈猿一般,動作自然地舒展四肢,迅速避過了五箭,而後單手拍擊,接連將另外三支鐵箭鏗鏘劈飛,深插入一旁的山石中。
即便是朱厚照這方的人也都發呆,朱厚照的表現大大超出了他們的預料,以前只知道他拳法套路厲害,沒想到他以石對箭也這麼厲害啊。
這種表現,讓人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