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朱厚照十分吃驚的下意識問道.
「還怎麼一回事?你這個色狼自已難道不知道嗎?」 雙手捂住眼睛, 臉都紅到了腳脖子的王漾茗怒道.
「色狼?自已開了個門咋就成了色狼?」 朱厚照一臉的無辜, 「我要是知道, 那還要問你?」
「不要狡辯, 請看看你的褲衩.」
「啊!」朱厚照只一看, 便打了個激靈, 臉色巨變, 人都差點暈了過去.
原來, 剛才自己慌亂中去開門的時候, 褲衩不小心讓床幫給刮破了, 要命的是自己居然還沒有發現.
朱厚照簡直都要瘋了,他不是暴露狂,況且他也沒有什麼資本暴露.
他尋思著這回自己臉可是丟大了!讓別的女孩子看了不該看的東西, 自己今後還怎麼向曠金花交代啊!朱厚照想找根稻草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
「朱煜, 你這傢伙怎麼能這樣呢?褲衩在我倆面前怎麼弄出這麼大破洞來呢?這下好了,我倆都完了,都不純潔了!」 王漾茗大喘著粗氣, 精神十分的崩潰.
朱厚照知道自已理虧,一邊忙不迭地賠不是, 另一邊忙不迭地換掉了那條惹亊的大褲衩並穿好了衣服.
此時, 張居正常遇春也都起床穿好衣服了.
常遇春揉了揉眼睛,茫然地看著朱厚照,露出了一張很欠揍的笑臉:「老大,剛才怎麼那麼吵, 是不是你中了什麼大彩頭了?」
看著這個笑得有些賤賤的傢伙,朱厚照索性一巴掌就掃了過去.
「老大,你打人, 老大,你打人, 有好事不罩著小弟呀!」 常遇春一邊躲閃, 一邊嘻笑著.
兩人鬧夠了, 幾個人又在桌子坐定後, 朱厚照直接就開門見山, 問王漾茗:「好了, 常言道『無亊不登三寶殿』,漾茗你倆個妺子大淸早就光臨我們和尚廟,究竟是所為何事, 現在可以說了吧?」
王漾茗也是不繞彎子的性子, 直話直說:「朱煜,還有遇春, 老張, 我倆想問的是, 你們今天要怎麼安排?」
「還能怎麼安排?」 朱厚照道,「反正也沒地方可去, 吃了睡、睡了吃唄!」
「你豬呀!」 王漾茗沒好氣白了朱厚照一眼.
「怎麼?聽你的話頭, 似乎有什麼好的去處?」 朱厚照一看有戲,心裡隱隱有一些激動.
「旗山?你們去過沒?聽說這朝陽鎮境內有座旗山, 旁邊還有個東湖,雖然都尚末開發, 但景色十分的不錯!」
啊,沒想到這山旮旯里居然有這等的好所在, 朱厚照一下子就眉飛色舞起來:「旗山,聽這名字就十分的不錯, 想必那山樹木長得是鬱鬱蔥蔥、枝繁葉茂, 那山在飄渺的雲煙中是起伏連綿,站在山巔抬眼望去, 必定是重重疊疊蒼翠的山巒次第延伸過去, 直到消失在遙遠的天邊, 讓人是香沁心扉……至於那湖嗎, 是山依偎著水,水映照著山, 一泓湖水清澈碧綠,水明如鏡, 如輕紗,如絲縷,在陽光的照耀下,像碎銀子一樣淼淼閃爍,直入水天之間,與湖水縈流成為一體。」
朱厚照很激動:「這真是一個好去處啊!什麼末開發?末開發咱就不能去探險嗎?記得有位偉人說過:「世上本來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咱難道就不能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嗎?咱男兒漢大丈夫,上一輩子沒什麼大出息,留下了太多的遺憾,這輩子刻意低調但也不能低調到塵埃里去呀!」
朱厚照想到好不容易有了個又好玩又有用武之地的地方, 而滔滔不絕地慷慨陳詞。
其這一番有理有據的給力激昂, 很快便得到了張居正常遇春的呼應:「老大,我們聽你的便是了!」
不過,朱厚照還是想到了一個問題, 問王漾茗:「那你們女生咋不自個組織去, 要邀我們男同胞呢?」
王漾茗道:「還不是想借重一下你們有武學功底的男生屈尊一下來保護唄!」
這話是出自馳名大明的國草貼身高手之口嗎?
簡直令人難以想像, 或者說這女的太厚道了.
這話對常遇春來說還湊和, 對朱厚照而言只能令他十分的汗顏.
朱厚照最後問王漾茗:「那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出發?」
王漾茗道:「吃完早飯咱們就去吧!」
朱厚照道:「要得, 要得!」
於是, 幾個人就一起去食堂吃了早飯.
早飯吃完大家就出發了.
旗山雖然在朝陽鎮境內, 但離穿校尚有三十華里.
路線不熟, 沒關係, 問唄!路很多時候是嘴巴問出來的.
就這樣, 一行人七問八問, 終於走到了旗山.
旗山果然是名不虛傳,峰岩秀拔、蒼松滴翠,峽谷幽雅、奇葩流紅,古樹名木鬱鬱蔥蔥。溪洞峽谷中,有的溪水奔瀉,有的細水長流,山溪瀑布更是壯觀,林壑幽美、引人入勝。
好在王漾茗帶了部相機,大家紛紛在名山大川留下倩影.
玩了旗山, 大家又去逛東湖.
東湖湖水波光粼粼,清澈見底,湖的藍,藍的純淨,藍得深湛,也藍得溫柔恬雅,藍錦緞似的湖面像一隻巨大的翡翠,映出了藍藍的天空,白白的雲朵,一群群魚兒則在湖水裡開心地玩耍, 盪出一圈圈微微的漣漪,像是小姑娘那水靈靈、藍晶晶的眸子。
而湖邊的柳樹柳條隨風擺動,也像極了婷婷玉立的小姑娘在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