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朱厚照算是惹事、惹大事了。
他也沒想到這次痛扁的兩人身份是那麼的不簡單。
不要說現在他武道修為還不是很高,就算是很高,都難以抵擋扶桑最大的暴力團伙山口組潮水般的攻擊了。
現在可該怎麼辦呀?朱厚照想想也沒有其他任何的辦法,只好平時生活起居多多注意就是了。
被人盯上的日子是不好過的,朱厚照這幾天神識掃出去的時候,總是疑惑寢室和教室周邊甚至更遠的地方,總有些不三不四、賊眉鼠眼的人在轉悠,監視著這兩個地方來來往往的人。
雖然朱厚照不知道是不是扶桑山口組或大島派來的人?和他有木有關係?是不是在尋找對他下手的機會?
但是關注朱厚照人身安全的曠金花認為其小心點總是好的。
不過,粗線條的朱厚照並不是總那麼在意,這天上大課課間休息的時候,朱厚照剛想去教室後邊的小樹林轉悠轉悠,卻不防被曠金花一把抓住。
朱厚照回頭疑惑的看著曠金花。
曠金花搖了搖頭說道:「不要出去。」
「為什麼?」朱厚照當然知道外面有人在監視。
曠金花當然不好直接說,只是道:「你捅的簍子還少嗎?
」
這什麼意思朱厚照明白,想想老婆說的也有些道理,便不再堅持。
朱厚照嘆了口氣,心想,真是計劃真是趕不上變化啊,如今連上個課外邊都盯著尾巴,連個自由都木有啊。
人都有防不勝防的時候,曠金花也總不會那麼得空能一直守著朱厚照,這不,這天晚上的晚自修曠金花不知原因沒去,朱厚照和常遇春、張居正兩人去。
途中三人上了一趟修煉場邊的公廁,常、張兩人小解先走,朱厚照大解後出來結果就出事了。
當時,朱厚照剛走到公廁門邊,就發現公廁外邊的一棵大樹底下影影綽綽有幾個黑影,明晃晃的刀還發著逼人的寒光。
朱厚照心下一驚,嘆了口氣,這計劃真是趕不上變化啊,上個公廁還有人玩偷窺呀。
當然他也知道那伙人還真的不是在玩偷窺,而是想讓他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朱厚照臉上帶著難以掩飾的震驚,心道:''想黑了老子,偏偏不能讓你們得逞。」
心裡想著:''公廁場地有限,手腳施展不開,煅體修武那是不成了,不過煅體修武不成,咱不會修煉修真嗎?」
於是,史上前所未有,史無前例、估計也後無來者的廁所修真奇葩一幕就上演了。
朱厚照在公廁裡頭專心致志的修煉,對公廁外頭的蔞阿鼠們也沒有虧待,讓他們聞臭聞了個飽,聞了個淋璃盡致。
有句話叫做:''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既然人家聞臭味聞上了癮,朱厚照也就不好阻止。
朱厚照想等他們最後受不了了,走了,自已再出去不遲。
朱厚照沒有想到在廁所里找個地方修煉還是可以的,很快他雙手合十,閉著眼睛,盤坐在地上,似乎睡著了一般,就進入了修煉狀態……
忽然有一種火熱從心底湧起,他開始顫抖,感覺到自己有些入魔。
也不知過了多久,朱厚照的心才漸漸的平靜下來,一種無擾的寧靜感,讓他覺得心情十分的舒暢,對世間兇惡和無恥的行為沒有任何的擔心和害怕,甚至從心底里還泛起一種脫塵的超越來。
一個時辰過得確實很快,朱厚照依然沉浸在修煉當中,一個大周天運轉下來,他繼續進行下一個小周天的運行,一個小周天的運行之後,他再次進入下一個大周天的運行 。
也不知過了多久,朱厚照再次從一個小周天運行過來的時候,才緩緩睜開眼睛,從地上緩緩站起,長舒了一口氣。
朱厚照感覺到自己之前體內的傷勢已經盡去,整個人充滿了活力,甚至修為也再前進了一些。雖然沒有更大的進步,但是朱厚照也知道在廁所這種靈氣極度匱乏的地方,能夠有這種細微的進步已經是很了不起了,對這種狀況,他並不會失望,眼裡是難掩的一絲興奮。
朱厚照覺得到了自己該出去的時候了,外邊守著的幾隻蒼蠅估計早就被臭味熏走了吧。
哪知,朱厚照剛一邁步出去,迎面就被那大樹底下突兀竄出來,手持逼人寒光白刃擋在面前的五個黑影嚇了一大跳。
''哪裡走?」領頭的黑影大聲吼道。
''怎麼?廁所的臭味沒把你們熏走?外邊草叢裡的蚊蟲也沒把你們叮死啊?」朱厚照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
''拿命來!」領頭的黑影大喝一聲,五道黑影的速度陡然飆升,揮刀快速直向朱厚照當頭劈來。
此情此景,朱厚照壓力山大,如果是單單一個手持白刃傢伙的話,他完全不放在眼裡,就是兩個一起來,朱厚照也不會有壓力,三個的話能勉強戰勝,四個的話只能是應付了,五個?那就只能是聽天由命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別人能大喝,朱厚照能不大吼嗎?
說時遲那時快,朱厚照也是大吼了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給臉還不要臉,找死!」然後雙腿猛地用力一蹬,迎面對著這五人沖了過去。
「碰!」朱厚照閃過領頭黑影劈來的一刀,然後直接一拳和另外一個黑影揮來的拳頭對碰,雙方捲起的拳風將地上的沙塵都給吹的漫天飛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