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這邊被曠金花河東獅吼鎮住的當會,那邊一個渾厚的聲音從一旁傳來,「漾茗,你還是一如以往般美麗。」
朱厚照循聲望去,赫然是一個身高190左右,全身上下肌肉線條十分陽剛的一個男人滿頭是汗的走到王漾茗身前,說道,「剛才在教人練跑步機,沒看到你來。
「咯咯……」王漾茗銀鈴般的笑聲響了起來。
「哦,我也不過是剛來一會兒而已,啊,老大,這是我們這的體能教練麥克,啊,麥克,這是我的老大也是我的同學朱煜,他還是金花姐的老公呢。」王漾茗拉過朱厚照為兩人鄭重介紹道。
「擦,不就是一個純純的華夏大老爺們嗎,咋起麥克這狗屁不通的外國鳥名?這傢伙肯定不是個善類。」朱厚照心下暗想,但臉上卻是不動神色的伸手。
「靠,一個瘦的跟蘆柴棒似的,風一吹隨時就可能倒斃的男人,一個靠搭女人順風車混進鍛體俱樂部的男人,你憑什麼就能當花一般美麗女人的老大?是祖上積了大德,還是無恥到臉皮比牆厚啊?」麥克心裡暗自鄙夷,對朱厚照瞪了一下眼睛,但還是伸出了手,兩人一握即分。
「老大,麥克教練平時對我很好呢。」王漾茗在一旁淡淡說道。
「那還真的是多謝麥克教練照顧我家漾茗了。」朱厚照隨口說道,這句話在他看來是沒什麼錯的,他現在似乎就是把漾茗當家裡人來罩著的,所以這麼說,他認為沒什麼不妥,就連王漾茗都沒覺得有什麼,但那麥克卻是眼角微微一動,冷冷的盯著朱厚照說道,「你和漾茗很熟?」
「嘿嘿,是啊!我倆早就在一起相伴相隨,雙曬雙飛,跟一家人其實沒什麼兩樣。」朱厚照又是隨口道,
若論起朱厚照與王漾茗的歷史淵源可是久矣,兩人是同時下的陰間,同時轉世,又同時入了穿越重生師範學堂修煉武學,寒窗數哉,在當學霸的征途中是砥礪前行,所以按照朱厚照的意思這句話依然還是沒什麼錯。
「什麼?你們都雙宿雙飛了?」麥克看似好奇的問道,眼裡卻閃過一絲嫉妒的怒火,他心裡已經明白,在追求愛情的道路上,他這次是撞到鐵板了。
「是啊!我們是一直都是雙曬雙飛的。朱厚照說著,和王漾茗相視一笑。
王漾茗只把朱厚照當成粗神經。
可朱厚照卻完全不是這麼想,他心裡直感到好笑,這麥克一定是吃乾醋了,所以才有意這麼說的。
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倆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私密呢,這麥克就是屬於不知道的人,麥克的心裡那個火啊!!
麥克是這個鍛體俱樂部的體能教練,也自認為是這一畝三分地里最帥、最經驗老到、最有男人味的,既然有那麼多之最,好馬配好鞍,那當然得找最漂亮的女會員來花前月下一番。
自從王漾茗來這辦了長期會員卡的第一天,麥克就迷上了王漾茗,王漾茗的一莞一笑令他是神魂顛倒,之前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長相不錯,臉還總是掛著生動笑容的女會員。
但是麥克不那麼急向王漾茗表白,他深知泡妺子並不是分分鐘就能搞定的事情,麥克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他充分的發揚了一個華夏男人追妺子軟磨硬泡的特點,從各個方面對王漾茗發動了強烈攻勢,以至由於他對漾茗關懷的無微不至,噓寒問暖,以至兩人成了很要好的朋友。
但是也僅限於要好的朋友,但反正麥克不急,這才多久呢?是吧,要是這麼堅持下去,半年,一年,金誠所至、玉石為開,總會有所突破的,只是沒想到既生喻、何生亮,他竟然會碰到了朱厚照!而且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從朱厚照這張鳥鴉嘴中他竟然得知,這兩人早已經是雙宿雙飛了!
但是這也說明了一個問題,就是只有自已想不到的,沒有別人做不到的,這個世界有很多的追妺子高手隱藏在各個角落,說不定哪一天就讓他給遇見了,只要他稍微這麼一猶豫,一耽擱,快到嘴的肥肉就會讓別人給吃了,自已只能落個雞飛蛋打的結局。
好傢伙,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居然是吃著鍋里的,瞅著鍋外的,鍋里鍋外通吃,這也太可惡了,還有那叫曠金花的,居然忍受得下去,這也太奇葩了,只可憐了自已這老光棍呵,整個就是悲慘世界!
王漾茗完美女神的形象一下子就在麥克心裡崩盤了!
諸位看官想想看,如果你朝思暮想一直暗戀著的一個女人,突然哪天拉著她的男朋友在你身前跟你說,自己其實已經和那個男的雙宿雙飛很久了,什麼該做不該做的也都做了,那你會是什麼感覺?
心碎啊有木有!!!想把那個男人給生劈了讓其渣都不剩啊有木有!!!
麥克此時就是這種想法,只是他終究是一個算是比較成熟的男人,雖然心裡恨的牙痒痒的,實在是不喜歡面前這個自以為是、奪人所愛的傢伙,但是臉上卻愣是沒有表現出一絲異樣。
「麥克,你帶老大到處玩玩,我和金花姐先進去跳跳舞。」王漾茗說完後,對朱厚照眨巴了一下眼睛,拉著曠金花就進了舞蹈教室。
王漾茗這動作讓麥克看起來,等於是當著他的面打情罵俏啊!
麥克笑著對朱厚照說,「朱煜,現在在哪兒高就呢?」
朱厚照奇怪這麥克的眼裡怎麼帶著那一股對自己的敵意呢,難道是自己比他長得帥讓他羨慕嫉妒恨嘛?
朱厚照老老實實說道,「哪高就呢?還在穿校讀書呢。」
「什麼?還是個學生啊!看你有三十出頭了吧,那麼一大把歲數還在讀書,肯定老留級是吧?沒怎麼鍛鍊,不然也不會是這麼一副跟蝌蚪一般的小身板!」麥克笑著大聲說道,這句話一下子就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注意力,朱厚照皺緊了眉頭,這麥克,看來是想讓自己難堪,置於萬劫不復的境地呢?這人純粹找死,只是他這一搖頭,放在麥克眼裡,就是不好意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