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抱月印法的強橫威力令在場的人是刮目相看。
在這眾人矚目的修煉場中,剛才武比揚起的粉塵漸漸散去,朱厚照的身影也是清晰的出現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下,此刻的他,身上的衣衫,已是直接在先前的拳掌搏擊中破爛不堪,不過這與山田那狼狽模樣比起來,卻是不知道好上了多少倍。
''老大,今天表現得不錯呵!竟然把山田又一次打得落花流水……簡直是太牛了!」見到朱厚照依然安穩的站立著,不遠處的常遇春看了心中大喜,急忙沖了過來,激動的道。
常遇春滿臉笑容的看向朱厚照,''小弟本以為你扛不住山田的那兩斧子,又是肘底捶暴擊、又是撥雲見日煞氣光團什麼的,沒想到你……」
''沒什麼,沒什麼,臨時抱佛腳,戚先生所教,現學了現賣了而巳……」朱厚照咧咧嘴道。
此刻朱厚照丹田之中的元力,幾乎被消耗殆盡,身體也是疲憊不堪,像施展抱月印法的第二重,也是完成得有點勉強。
不過,要說''戚先生所教,現學了現賣了。」也末免太高抬了武學課課堂的效應。
說句實在的,武學課上課,對於各位同學的修煉,對於各位同學武道修為的提升,其實只能說是九鱗一爪。
因為導師的上課時間畢竟是有限的,近身輔導也是次要的,最主要的當然還要靠學生各人自己,靠各人的武學資質和領悟力,靠各人課後的鍛體以及修煉。
坦白說,對於老大的實力,常遇春還是有一定了解的,不過老大今天的表現,贏山田是那麼的乾淨利落,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常遇春不僅震撼,甚至都覺得無法置信。
常遇春眉頭微皺,有些不清楚看似普通的懷中抱月印法,在老大手中運用,威力竟變得如此巨大,這其中的原因,任他想破頭皮,都是無法想到,老大竟然會將這懷中抱月印法完善到這般境界。
對常遇春的觀點,王漾茗深表讚許,常遇春話音剛落,她便趕忙接上道,''是啊,是啊!我和金花姐和老張大哥也是沒想到啊!原本我們認為就山田展現出來的肘底捶暴擊和撥雲見日煞氣光團的強橫威力,老大你的懷中抱月印法顯然不可能與其抗衡,但最後的結果卻是令我們大跌眼鏡,看來老大你的武道修為,小小扶桑人怕是只會感到震撼以及無力,拍馬都趕不上,挑戰一回就得失敗一回啊!」
與常遇春、王漾茗這邊的一片歡喜相比,劉瑾以及一些外佬留學生那裡,卻是死氣沉沉,這一次,朱煜那小子又蓋過了已方的風頭,這顏面簡直就是大失,以致這邊所有的人都是陰沉著一張苦瓜臉,跟死了老爸老媽似的。
武比結束,結果就等裁決了,大家紛紛把目光看向不遠處的裁判-也就是戚弘譽。
見到眾人目光望來,早巳心中暗喜的戚弘譽看了一眼朱厚照,高聲喝道:「朱煜同學勝!好了,這堂武學課也就上到這裡了,課後同學們要對今天所教的武當秘傳太極拳的內容要好好複習鞏固,解散!」
場中的勝負,早已被同學們看清,因此對於戚弘譽的宣布,倒是沒人感到詫異,一波波帶著驚嘆的竊竊私語從場中擴散而開,這場武學課的武比課,讓得他們大飽了眼福。
臉頰變幻不定的望著周圍那一道道的目光,讓得山田如芒在背,好在令他顏面掃地的武學課終於下課了。
他鐵青著臉,也不多說,一瘸一拐地抬腳便是對著修煉場外走去,劉瑾以及一些外佬留學生跟班見狀,連忙跟上攙扶,那身影透著些許狼狽。
望著山田、劉瑾等的狼狽身影,朱厚照這邊的人也是感到一陣快意,外佬及其走狗這些年在民國作威作福慣了,堂堂華夏人可沒少受他們的欺壓,朱厚照出手完敗山田,也算是替大家出了口惡氣,稍稍挺直了下腰杆……
修煉場上大顯身手的朱厚照沒快意多久,就遇上了一件煩心事。
這天,清麗猶如仙子一般,但卻一臉憂容的歐陽嫣然找上了他寢室。
''朱煜,有件事想請你幫忙,不知方便不?」歐陽嫣然見到朱厚照,開口便扔過來這麼一句話。''
方便、方便,哪能不方便呢?歐大記者您說是不是?」
朱厚照嘿嘿笑著。
樂於助人一向是朱某人的優良品格,何況是幾次幫他樹立過光輝形像,讓他牛逼滾滾的歐陽嫣然,想回報一下都愁找不到機會呢。
''好,您就請坐下說吧,究竟是個什麼事?」朱厚照搬張椅子,招手就欲請歐陽嫣然坐下。
''這裡能坐下說?方便嗎?」歐陽嫣然一臉的躊躇,還不時瞟了瞟一旁甘當電燈泡、想認真考證一下這兩人究竟是什麼鳥關係的常遇春、張居正。
''這裡怎麼不能坐下說?方便得很,咱們不就是個記者與採訪對像的關係嗎?光明正大的很噯!」朱厚照這話是說給常遇春、張居正聽的。
不過他也對歐陽嫣然的躊躇心知肚明,''怎麼?怕影響舍友們的認真學習?那不然咱們到外頭說吧!」
找到校園一個偏僻的角落石凳上坐下,朱厚照直接問道:「歐大記者,這裡應該方便說吧?究竟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呢?」
歐陽嫣然 沉默良久才說道:「朱煜,說起來也不是個多大的事,就是我想請你當我的男朋友……」
「什麼?」朱厚照驚訝得一下從石凳上蹦了起來,他還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請自已當她的男朋友,還說也不是個多大的事,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嗎?自己可是有老婆的人噯!
「這怎麼行?」朱厚照被 歐陽嫣然的話驚呆了,他想不到歐陽嫣然居然有這麼瘋狂的念頭,他的第一意識便是不能接受。
歐陽嫣然 有些詫異的看著朱厚照,他的反應似乎稍稍大了些。
朱厚照 似乎也明白了自己的反應稍稍大了些,有些自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