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弘譽的問話讓朱厚照呆愣了半響。
本來他是想和曠金花在穿校就這樣分居下去,哪知現在卻有了天上掉下餡餅砸中腦袋的好事,一時間他都不知該怎麼回答才好?
兩好合為一好嗎?朱厚照自然是求之不得。
可他也是想到自已本來是奪舍了那死鬼贅婿來轉生的,而據說原身朱煜是患上了肺結核病,以至這麼多年與曠金花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簡單說就是膝下無丁,因而遭到了曠金花的嫌棄與其分居。
而現在若是自已答應了戚弘譽兩好合為一好,不但曠金花能否答應是個問題。
再說了自已不是傳說中的那柳下惠,和曠金花獨處一室,就難免發生些風花雪月、霸王硬上弓的事,那麼就難免暴露出自已不是原來那個朱煜,從而穿幫的奇葩,今後要怎麼維持和曠金花的關係就成了個大大的問題。
「朱煜,你到底怎麼想的?這可是好事啊!以前學堂是沒條件才讓你們夫妻分居,現在是有了條件,希望你千萬不要錯過啊!」戚弘譽有些著急的催促道。
「這當然是好事!」朱厚照對戚弘譽道:「我也知道戚先生和孔院長都是為了我們好,不過我們為了更好地修煉武學都巳經分居習慣了。」
「修煉武學還必須夫妻分居?還有習慣的?」戚弘譽感到十分的詫異。
兩好合為一好,夫妻雙修是多少武者求之不得的事,沒想到這朱煜竟是再三推託,難道是他生理有毛病?
於是道:「朱煜同學這事你先甭推辭,估計這事你一人也作不了主,我看你還是和金花同學商量一下再定奪吧。」
遵從師命,朱厚照到了曠金花寢室,一看只有她一個人在,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說了一下。
曠金花聽了並不感到奇怪,心道:這傢伙怕要是同居了,自已的醜事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沒臉見人了才一再推託,倘偌他執意堅持,看在入學以來他對自已好的份上,說不定自已還會網開一面,答應他呢。
於是面容清冷道:「分居就分居吧,反正過去的事我不提你也知道。」
「我真的不大記得了過去的什麼事情。」朱厚照有些無奈的說道,過去曠金花和朱煜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哪裡會知道。
曠金花嘆了口氣,她自然不相信朱煜不記得過去的事情了,他純粹只是愛面子而已,因為這事情一旦在校園曝光,他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金花你乾脆挑明了說吧,把話擱到桌面上!你和朱煜,也就是我,過去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曠金花的話一直讓朱厚照感覺到不對勁,他皺著眉頭,乾脆把話挑明,省得曠金花老是藏著掖著讓他滲得慌。
「朱煜,你既然不記得了,而且還非要我說,我說了你可千萬別怪我噢!是你自找的。」曠金花始終認為朱煜是造作,自已什麼狀況難道真的不知道嗎?
「簡單說就是你的身體不行,具體來說就是你的那個不行。」曠金花說這話時聲音小的只有朱厚照一個人才可以聽見,可見她還算是很給朱厚照顧全了面子。
「什麼?我不是肺結核病嗎?咋扯上那個不行了呢!那個究竟是什麼喛?」朱厚照有些驚詫的下意識問道,一臉的茫然。
「我說朱煜,你是明知故問是不是?患上那種說白了,就是不能行人道的天、天痿,你是自已真的不知道?非得我挑明了是不是?」曠金花臉色很是不好看地大聲道。
啊,朱厚照驚叫了一聲,你說重生就重生嗎,重生當個贅婿就巳經很吃虧了,你說還重生到一個居然不能行人道的人身上,真是丟了他老朱家一個大臉,這還不如直接殺了他呢。
曠金花一看朱煜的樣子就暗自好笑,老娘本不想說,你非得逼老娘說,說了你又頹廢的不行,真箇是自討苦吃,死性不改,該!
朱厚照終於知道為什麼他的前身同意曠金花抱只貓眯來當崽養了,原來是他那個不行。
還好自已是婉言謝絕了戚先生和孔院長的好意,倘若讓一個天痿的人和曠金花同居,這不是扇她的耳光嗎?讓自已羞愧而死嗎?
雖然患上天痿的人不是自己,但還是讓朱厚照憑白無故背上好大一口黑鍋,本以為撿了一個不要彩禮、也不要房車的媳婦便宜了自己,哪知卻是好大好大的一個坑,對於他現在是背上了天痿的事情,朱厚照是絕對接受不了的與其重生成這樣,還不如都不要重生了,朱厚照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