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為自已沒用找託詞了。」大島熊二根本不信。
「大島先生,我根本就沒騙你,那小子的確巳經完全恢復了功力。」山田梗著脖子道。
「看來你說的是真的嘍,怎麼居然有這等詭異的事?」大島熊二吶吶道。
山田那頭挨剋,這頭朱厚照得瑟的不行。
在食堂吃飯間,常遇春拍著朱厚照的肩膀:''草,老大,你這回好神馬啊!虐得山田不甘拜下風都不行,你如有神助似的,太解咱兄弟們的氣了!」
''神助個錘子,哥這靠的是槓槓的實力!」朱厚照難得地拍了拍胸脯。
''是啊!遇春,咱都得向老大多學點,瞧人家受傷後就不顯山露水的,關鍵時候卻氣勢陡然一發,來這麼一下!山田便是滿地找牙。」
……
話說朱厚照自溫習課上大敗山田之後,便是牛逼滾滾,每天凌晨二、三點,天還漆黑一片,他就跟打了雞血一般,上到後山鍛體、修武。
「老大,你是不是抽了羊角瘋了,天天那麼早起來折騰,這還讓不讓人活啊。」常遇春一頭黑線地哀嚎道。
和這樣不按常規出牌的人住一個寢室簡直就是悲劇啊。
「怎麼?睡不著是不是?」朱厚照淡笑道,「那剛好,你,還有老張,都給我起來,咱哥們仨一起到後山鍛體、修武去。
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這樣,朱厚照自個鍛體、修武的同時,把常遇春張居正也給帶動了起來。
三人除了修行之外,還把溫習課上戚先生布置的武當太乙五行拳的左右定步單柔手,活步單柔手;左右定步雙纏手,活步雙纏手;左右定步單柔腿;柔身穿、柔臂功和散架功練習了多遍。
除了修行之外,三人社會實踐課也沖在了前面。
穿校的社會實踐課主要就是干農活。
什麼施肥呀!種水稻呀!種地瓜、馬鈴薯、油茶呀!還有採茶呀!
每回一開社會實踐課,三人猶如前面有金元寶撿似的,呼拉一聲沖了上去。
更甚的是,還會回頭瞥一眼,噁心一句:''山田、劉瑾你們磨跡什麼?還是不是男人啊!」
朱厚照仨有突出表現,除了社會實踐課操行評定成績''蹭、蹭、蹭!」直往上飆升之外,
老師要是不表揚一下,那也是說不過去的。
於是戚先生、司徒先生在不同的場合都表揚了朱厚照等三人。
切,難得讓老師表揚了一回,朱厚照幾乎快熱淚盈眶了,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今天,夢了好久終於把夢實現~~~這是一個良好的開始,朱厚照豪情激增,幻想著由此開始,美好的明天在向他招手。
很快,又迎來了武學理論課考試,這回朱厚照是一改以往的六十分萬歲,考了個九十九分,這種慘無人道的程度,直令只考了四、五十分的山田、劉瑾之流是相形見拙,直令個別的女生是芳心大動,甚至連班上一向拔得頭籌的張學霸、王翹楚不甘拜下風都不行。
難道那就是傳說中的扮豬吃老虎。。。。。
「朱煜,你考試該是作弊了吧?」山田皮笑肉不笑道。
朱厚照一時無語,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明明是你技不如人,還以為別人明修棧道,暗渡了陳倉。
「甭盡整那些沒用的,那種沒本事的人才需要作弊呢!哥不用!」朱厚照嘿嘿一笑,正氣凜然的說道,然後鄙視的瞄了山田一眼。
現在的山田對於朱厚照來說,無異於螻蟻,自己的武道修為,加上現在的武學理論課成績,完全碾壓山田,能讓這牲口多有忌憚,不敢明著胡來,但是暗地裡盡出陰招,一旦自個處理得不好,就會讓自個處干萬劫不復的境地,自己大不了聲名俱損,但是自己之前的一切努力,加之這一群兄弟,朱厚照無論如何也不會放下!
此刻的朱厚照眼裡異常的沉著,山田想吃點豆腐啥的,那是想都甭想,門都沒有!
山田看著朱厚照一時有點頭暈,這傢伙不但武道修為了得,現在的武學理論課成績也不賴,說個話還滴水不漏,簡直就是個恐怖的存在,自己怕是拍馬都趕不上喲?
不過拍馬趕不趕得上,咱武當昊闕劍術溫習課見分曉,山田詭異地一笑。
終於,穿越重生班武當昊闕劍術溫習課在同學們期盼中,開課了。
有意思的是,這次戚弘譽把溫習課的地點設在了學堂附近一座雄偉山峰的山巔上。
遠遠望去,這是一座高達千丈,占地數十里的雄偉山峰,山巔仿佛被人一刀削去了山頭,平平的,仿佛披上了一層華麗的外衣。
當大家人手一把劍,懷著激動的心情登上山巔時,是熱血沸騰。
「同學們,這裡便是你們今天要溫習武當昊闕劍術的地方,為了更好地檢校大家鞏固的成果,老夫還是讓你們各自抓對劍比。」
大家集中站好兩排隊形後,隊列前的戚弘譽鏘鏗道。
開始各自抓對了,朱厚照想上次武當太乙五行拳溫習巳經完勝山田了,這次就不再想和這傢伙較勁,他提出要和劉瑾比試歷練一下。
哪知山田卻一下擋在了劉瑾前面,''朱煜,你甭想躲我,這回劍比我跟你比定了!」
''來就來,如果你還想在一個爛泥坑裡再栽上一個跟斗的話,儘管放馬過來!」
朱厚照話音剛落,山田便手持利劍擊殺了過來。
武當昊闕劍術的白鶴亮翅 、並步點劍 、野馬跳劍 、歇步刺劍、舉腿刺劍 、虛步點劍 、上步絞劍 、弓步刺劍,他一環連著一環,每一個動作都寒冽到無以復加,每一劍都以快狠准為終極目的,說攻勢凌厲鋒銳一點都不為過。
朱厚照心頭一凜,臉龐上的淡然變得陰鬱了起來,看來這雜毛早有準備了呀。
眨眼間,山田便攻到了近前。
兵來將擋,水來土淹,這是朱厚照信奉的真理。
畢竟前世能做上皇帝的,註定不是個等閒之輩。
只見朱厚照武當昊闕劍術的架劍蹬腳 、獨立點劍 、弓步斜削、弓步雲劍 、陣腳刺劍 、轉身抹劍 、舉腿架劍 、馬步推刺也很快上手,見招拆招,一劍一劍化解著山田的攻勢。
朱厚照臉龐上也是不由得浮現一抹笑容,眼中有些自豪與欣慰,看來這扶桑奴子,雖有備而來,劍術也不見得怎樣啊!
「呵呵,朱煜,好久沒有交手劍術,看來你這功夫還是這麼爐火純靑的啊。」山田瞥了朱厚照一眼,奸笑道,臉色一下顯得頗為冷厲。
似是感受到山田的這奸笑,朱厚照眉頭便是一皺,臉龐上的笑容也是淡了一些。那模樣,表現得一絲畏懼,莫不是這浪人又要使什麼麼娥子?
果然,山田突然頓了頓,接著如毒蛇般的盯著朱厚照,又出劍了,他眼神凌厲,臉龐上揚起一抹森冷的笑容,他居然在武當昊闕劍術弓步刺劍 、馬步下扎、跳轉削劍、跳轉削劍 、插步穿劍 、弓步削劍、虛步穿劍招數中滲進了魔手道的東洋劍道。
昊倭劍術與東洋劍道一結合,雄渾元力波動之下威力自然是大的驚人,只見山田一劍揮出,密集的劍光似乎給人一種天羅地網灑落下來。
朱厚照眉頭不露痕跡的皺了皺,忿忿的道:看來這傢伙又在使麼娥子了? 他孱弱的劍光如何抵擋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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